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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最后一口氣和求生欲往前沖,沒有看清地上的枯樹干。不出意料,“咔!”青年剛邁出的前腳,便狠狠地被枯木絆到了,身體因慣性往前撲,一切在彈指間完成,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如慢鏡頭般,禾樂整個人往前飛了出去,狠狠地往地上倒,膝蓋最先撞上,緊接著胳膊,腦袋。腦門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巨大的沖擊力讓他頭暈目眩,無暇顧及身上的其他傷痕。“砰,”的一聲,頭疼欲裂,在力的作用下腦袋像皮球般彈起幾厘米,接著才倒在地上。視線模糊,溫熱的液體留下,染紅了他的睫毛,渾身痛得發(fā)麻,禾樂試圖動了下手指,接著就失去知覺,墮入了黑暗中。游戲失敗了吧……“還愣在地上干嘛?快給我起來!”耳邊充斥著女人尖利的呵斥聲。誰在說話?禾樂剛清醒還處在迷糊中,半睜開眼,見自己正趴在地上,剛了動下,就發(fā)現(xiàn)手掌和膝蓋都被劃破,半邊臉高高腫起,痛得發(fā)燙,嘴角也破了一塊,顯然是被人打的。怎么回事?這是哪里?老女傭見對方不理睬自己,勃然大怒,“該死的賤人,聽到我說話嗎!給我起來,”說完就要往禾樂身上踹。他趕緊翻滾身子躲開這一擊。老女傭見沒踢中,臉色變得更差,“賤東西,誰準你躲開的!”說完就上來,想再次對他拳腳相向,禾樂立刻爬起,警惕地望向老女人,對方怎么看都是個普通的人類。他還在游戲里,但沒前因后果,無法弄清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怖游戲難道還帶穿越元素?禾樂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老女傭身穿灰色的長裙,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在后腦勺扎成一團,用紅色的發(fā)帶束起,腰前系著白圍裙,衣服雖然很新,但一看就是個傭人。等她走到自己面前時,旁邊傳來了一道嚴厲的聲音,“夠了!”老女人果真停住了,堆滿細紋的臉露出驚恐的表情,“大……大人?!?/br>禾樂循聲望去,只見來得是三位女人,她們腰間都沒系圍裙,比起老女人,地位顯然是高些。站在中間的女人看上去十分嚴厲,細長的眼睛,又長又窄的臉,薄薄的嘴唇顯得極為刻薄,她的衣飾要比身后兩個年輕人高級,大概就是老女人口中的大人吧。“我說過多少次了?”瑪格麗特瞇起眼,重重得哼了一聲,“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老女傭被訓斥后,嚇得不敢抬頭,站在一旁渾身發(fā)抖,和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相去甚遠。禾樂疑惑地聽著她們對話,老女人被大人呵斥后,灰溜溜地離開進了一間房子,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于一個大院子里,四周都是灰色的高墻,再往上是高高的尖頭屋頂,竟然和鏡子里城堡一模一樣!“你,跟我來?!?/br>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禾樂才猛然回過神,他竟然跑到鏡子的城堡里,在這陌生而怪異的地方,他選擇順從,聽話地跟在那位大人身后。城堡里很大,至少分了好幾個區(qū)域,禾樂偷偷地觀察,一路上不知經(jīng)過了多少個走廊和大堂。城堡里的男傭女傭數(shù)不勝數(shù),但他們十分地尊敬長臉女人,見到她后,會立刻停下手頭的工作,向其低頭行禮,禾樂跟在三個女人的身后,從她們的對話中知曉了大人的名字。最終把禾樂帶到了一間倉庫,看門的傭人為他們打開庫門,瑪格麗特吩咐其中手下進去給他找套衣服。禾樂無事可做,便利用這點空檔回憶剛剛走過的路線。瑪格麗特用冰冷的視線掃來,仿佛一把冰刃狠狠得刺入他的身體。“等會兒把傷口處理好,就立刻開始工作,別再妄想逃出去,如果你想被折斷四肢與老鼠在地窖中度過余生,你的rou身和靈魂都屬于基恩領主?!?/br>禾樂乖乖得點頭,“是?!?/br>女人翹翹嘴唇,“很好?!?/br>半刻后,瑪格麗特的手下捧著兩套衣服走了出來,并對禾樂說:“從現(xiàn)在起,你就跟著我學習城堡里的禮儀?!?/br>瑪格麗特帶離開了,把禾樂交給了自己手下,她是位年輕的姑娘,梳著亞木色的麻黃辮,臉上帶著點小雀斑,雖然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疏,但不并令人討厭。他跟著這位小jiejie往下一個地方走,途中禾樂幾番想套她的話,但不知是技巧不夠,還是什么原因,對方始終對他愛理不理,一路走來,只知道對方名叫貝蒂,才十六歲。外國人果然顯老,貝蒂看上去更像是二十歲,禾樂只敢偷偷地吐槽。這次來到一間工人澡堂,城堡的設施十分完善,澡堂里的洗刷用具一應俱全。貝蒂把傷藥和衣服都交給了他,“限你在半小時內完成,我會在門外等你?!?/br>可剛拿到衣服的禾樂石化了,白色的花邊,沒有褲子,一通到底,這難道不是女仆的衣服嗎?是不是那里弄錯了,貝蒂這么拿了一套這樣的衣服!然而不管他怎么詢問,貝蒂都是回復相同的話,半空中確實出現(xiàn)數(shù)字,開始了三十分鐘的倒計時。這些NPC是腦殘吧,居然分不清他是男是女?!禾樂沒辦法,為了不浪費時間,他只能忍辱負重地進了浴室,洗澡、上藥、并換上女仆裙……沐浴后,青年站在空無一人的浴室,濕漉漉的黑發(fā),貼著臉頰往下淌水,蜜色的肌膚,身上的肌rou十分勻稱,不會過分發(fā)達,但也不至于像個白斬雞。他的小腹很平坦,卻沒有腹肌,水珠劃過淡粉色的乳暈,順著飽滿的胸肌往下淌,他一邊擦拭身體,一邊絕望地看著手上的裙子。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他忍吧。青年憋屈地把裙子往身上套,見還剩十分鐘,他只能認命地開始穿胸罩和束腰,胸罩非常不好扣,禾樂因此在這浪費了不少時間。費勁千辛萬苦,才終于把胸罩戴好,他調整下被胸罩包裹著胸肌,直接擠出了一條淺淺的乳溝……乳溝這種東西長到自己身上一點都不美妙,他感覺自己就是個的變態(tài)。又過了五分鐘,禾樂終于把束腰也系好了,期間險些把自己勒得透不過氣,十分不懂這種東西是誰發(fā)明出來的,純粹折磨人啊。他趕忙把裙子往身上套,將圍裙系上,裙擺有點短,蓋不到膝蓋,走起路來胯下生風,讓人十分不適。禾樂自認為穿戴好后,就趕忙往門外沖,反正都是些NPC,也沒有很高的智商,應該不會被當成變態(tài)。走出澡堂,就看到貝蒂,禾樂趁還剩一分鐘,趕緊向她匯報。禾樂,“都弄好了。”貝蒂將他上下地打量了一番,皺緊了眉頭,“看來還需要好好調教你,先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