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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云解決了多少難題?錦靖云能夠無所顧忌地窩在后宮,全是因為瀟淺憂在前朝,如今他竟然要退出瀟湘樓,也就是說不在為朝廷效力了嗎?她伸手拿過桌上的信箋,展開過目便低頭沉思久久不語?!盀t淺憂是個奇才,若是不能為你所用,將會是靖國最大的隱患?!?/br>“母后的意思是?”錦夜隱隱猜到梁太后的意思,卻不愿意去道破,或許說他自己不愿意那樣做。“殺了他!不能為我所用者也不能為他人所用?!绷禾筇а郏凵褡兊糜纳?,臉上充滿的戾氣。錦夜搖搖頭,要殺一個瀟淺憂談何容易?“母后,沒有別的辦法嗎?”即便那個男人那樣無情,錦夜依舊對他下不了手,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將他幽禁而沒有殺他?,F(xiàn)在瀟淺憂已經(jīng)徹底表明自己的立場,難道真的要除去他嗎?梁太后擱著矮幾握住他的手,企圖給予他力量:“不能讓任何人威脅到你的地位。”“兒臣知道了?!卞\夜這樣說著,眉頭卻沒有展開,目光閃爍著,似乎正在衡量著什么。有記:河渭穿靖毅,成天險,三橋通行,顯一夫當(dāng)關(guān)之勢。晨曦霧鎖,仗外不得見,黃昏巨浪滔天,有墜河者無一生還。此時正直正午時分,太陽直直照射大地,大紅暖轎被八人平穩(wěn)抬著行在落良橋上,前后相擁百人左右,他們前進速度很快。橋頭,紫衣男子靜靜地坐在輪椅上,望著漸漸消失在眼簾中的眾人,嘴角微微的抽搐,然后轉(zhuǎn)頭望向一旁的白衣男子:“青龍這樣去沒事嗎?”雖然知道青龍習(xí)過易容之術(shù),但是怎么說也是男子。瀟淺憂也不敢肯定,笑意被他深深隱藏在眼底:“這樣的小事應(yīng)該沒有問題?!?/br>然后錦蘇點點頭,轉(zhuǎn)頭又看了那足夠十人并行的大橋,心中暗道希望如此。翌日清晨,渭河?xùn)|岸一聲炮鳴,在河邊整裝以待的梁芳一聲令下,四十萬大軍揮師而下,由左先峰林路,右先鋒男女可,以及元帥梁芳分別由鳳凰橋、山東橋以及落良橋爭分奪秒渡過渭河。浮華都首領(lǐng)拜月還在睡夢中,忽聽得外面鼓聲滔天,驚得翻身而起道:“外面何事喧嘩?”“報!文通公主回國,正在放炮仗慶賀?!遍T外立即有人回答。“文通公主?”拜月四十開外,一身肥rou腦袋卻轉(zhuǎn)的極快,不過片刻便出聲驚呼道:“出事了。”說完來不及穿戴直接奔出房間門,見門口的侍衛(wèi)還是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拍那人腦袋:“文通公主在毅國做人質(zhì),現(xiàn)在這個時候怎么可能回來?”話音落下,那侍衛(wèi)只看到那一身的肥膘一上一下抖擻著遠去了。他反應(yīng)過來,進屋將拜月的衣服盔甲拿上,才遠遠追了上去:“將軍,你的盔甲?!?/br>待到大軍都已過橋,瀟淺憂才推著錦蘇帶著蘇零慢慢走上落良橋,與前面行軍迅速的大軍相比,他們可以說是在悠閑散步。蘇零甚至還有時間趴到大橋邊上看不時躍出河面的魚。待他反神過來,那一白一紫的身影已經(jīng)走出了老遠了,生怕自己被落下,連忙追趕上去:“父親,等等。”待拜月趕到浮華都城頭,遠遠看見‘靖’字大旗飄揚在半空,以一個勝利者的姿勢,帶著炫耀的色彩。他一拳狠狠砸在城墻上,眉頭緊緊皺起成了一團,那侍衛(wèi)抱著他的衣服跑來,在他身后站定來不及扶穩(wěn)自己的帽子將手中的衣服遞出。拜月心中著急,哪里還顧得上穿衣?一把推開那名侍衛(wèi)又跑到另外一邊,果見同字旗幟耀武揚威飄蕩在半空中,他心中哀嘆一聲完了,立即遣人將這里的情況稟告上去。梁芳領(lǐng)人在三座大橋橋頭屯兵,安營扎寨,不過半日時間,十里連營,雪白成片。錦蘇與瀟淺憂剛剛下了橋頭,只見青龍領(lǐng)著那二十名瀟湘樓弟子站在那里迎接,他緊抿著嘴,習(xí)慣了冷漠的臉上似乎比平常冷上了三分。錦蘇盯著青龍那張冷峻的臉看了半晌,最后輕聲嘆一句:“這么快就換了?”青龍冷眉一挑,斜看錦蘇:“王爺是在期待什么?”得虧了這順碩親王,自己也是堂堂男子,此番竟然要扮作女子?毀了自己一世英名。“沒什么!”錦蘇訕笑,自己推著輪椅前進了。他深知此時青龍心中定然在責(zé)怪自己,但是那也是情勢所逼嘛!誰讓這里就青龍一人習(xí)過易容之術(shù)?不充充分利用起來實在是太可惜了。第三百三十五章:宴會青龍依舊冷眉淡目,躬身朝瀟淺憂恭敬行了一禮:“大人。”“辛苦了?!睘t淺憂表面維持著面無表情,青龍卻從那雙深邃的眼眸深處看見了笑意。只見他上前拍拍青龍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道:“能者多勞?!?/br>青龍無話可說,讓自己假扮祝乾裳回國的主意是錦蘇出的,卻是這白衣男子告訴自己,讓自己唯有點頭的份了。瀟淺憂與青龍擦身而過的瞬間,突然說道:“青龍,瀟湘樓拜托你了。”青龍不解,后者沒有給他問話的機會已經(jīng)追上了錦蘇,他皺皺眉頭,感覺瀟淺憂似乎變了。甚至還能從他嘴唇邊發(fā)現(xiàn)那若有若無的笑意!是自己的幻覺嗎?他甩甩腦袋丟掉這些惱人的想法,單手一揮,身后二十名瀟湘樓弟子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瀟淺憂與錦蘇還未到達帥帳,梁芳已經(jīng)迎了出來,哈哈大笑著將二人迎了進去。林路、胡安斌、男女可等人靜靜在里面等候。見了二人進來,皆起身恭迎:“王爺。”當(dāng)然,這熱情皆是沖著瀟淺憂去的。對于此次能夠兵不血刃悄然渡過渭河,瀟淺憂與他的瀟湘樓是功不可沒,這其中可沒有那個輪椅上的王爺?shù)氖虑椤?/br>梁芳一語道出眾人心聲:“此次能夠兵不血刃強渡渭河,多虧了攝政王旗下的瀟湘樓弟子英勇,為我軍鏟除了障礙?!?/br>眾人聞言皆站起身:“全仗王爺。”洪亮的聲音在渭河邊蕩漾,瀟淺憂嘴角卻怎么也拉不開,這還僅僅是一個開始,不,還沒有開始。他微微頷首道:“接下來才是重頭戲。”眾將聞言收拳坐下,靜靜待命。梁芳深知瀟淺憂所慮。己方兵馬深入敵國,糧食補給雖有著落,其中有何變故也未嘗可知,前路的艱辛也是不言而喻,接下來,還有多少大戰(zhàn)等著這些年紀(jì)輕輕的士兵?且說安樂軒與安皓天到了順碩,并不急著找富商,而是找到了蘇忘蝶與龍卿二人,將錦蘇的想法與他們二人一說,二人立即應(yīng)承幫忙。蘇忘蝶生平第一次有求于自己父親蘇莫,后者答應(yīng)的爽快,當(dāng)晚便將順碩排名前十的富商約在了此處最大的酒樓‘忘歸樓’。‘忘歸樓’二樓最大包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