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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窒息死亡,而那樁案子的嫌疑犯也沒過幾天留下遺書跳了河。 “而且,他們的遺書里都沒提及自己犯下的過錯,也沒說是畏罪自殺的,至少這一點也值得懷疑?!蔽宏善ζΦ兀骸皩氊悾憧次艺f的沒錯吧,這案子不簡單,刑警的第六感不容小窺?!?/br> “嗯,我也早說過,你有雙性戀潛質(zhì),準備公開了?” “……你他/媽的。” 徐陣面色不改,只提出一點:“寫遺書有三個可能,第一,他們本就喪失了活下去的意志。 第二,受到外界脅迫。 第三,心理暗示。包括各種誘導、催眠等等,但這需要專業(yè)技術(shù)。” “所以也有各種可能?” “遺書還有值得你們研究的地方?!?/br> 他們說到這里,初徵心從洗手間出來了,她穿著拖鞋回到書房,身上是剛才他給她的一件上衣和薄外套。 看到寬闊高大的書房,她的視線不由得徐徐轉(zhuǎn)了一圈,猛然間,停留在了一個逆著光被籠罩在一片陰雨天中的男人身上,那是已經(jīng)摘下棒球帽,正在用毛巾擦拭著黑發(fā)的徐陣。 他的鎖骨周圍還有水跡,一身簡裝仍然氣場大開,與魏晟對話時臉上笑容淡淡,更讓整個人看來猶如一輪清朗夜空的冷月,安靜疏離。 男人的眼睛里蓄滿驕傲和一絲獨有的傲慢,鼻挺若峰,他的皮膚很白,所以乍一看是帶著幾分清瘦,但再仔細觀察,會發(fā)覺他的身材很結(jié)實,動態(tài)的時候比靜態(tài)還要英俊。 房中一點朦朧的燈光照著這人神雋的側(cè)顏,頭發(fā)還有些濕,后頸和脊背連成的弧度優(yōu)雅流暢。 徐陣就像是站在無盡的知識回廊之前,他的臉比實際年齡看著還要更年輕幾分。 饒是初徵心都有些看懵了,過去讓她如此驚艷的也只有過一個穆澤德。等到回過神,她才趕緊說:“你們在聊什么?徐先生是不是還要準備午飯,我來幫忙吧?!?/br> 魏晟打量著換上男人衣服的初徵心,她的五官精致恬淡,但眉宇間本就有幾分難以掩去的英秀,此時穿著男款上衣,竟有了幾分無意撩撥的味道,也是顯得眼前一亮。 一旁的徐陣正在翻書,頭也不抬地說:“別想了,你沒戲,她徹底把你當親哥?!?/br> 魏晟與初徵心并無血緣關(guān)系他也知道的,但徐陣這話說得太直白,氣氛突然就被這人搞得尷尬無比。 初徵心急著想要扯開話題,一個念頭從腦海溜過,于是說:“對了,那天我在門外聽見徐先生你說,最討厭精神科醫(yī)生,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br> “不過看起來,你對精神病醫(yī)生有點不必要的誤解?!彼o靜地注視著這個時刻想在收斂鋒芒的男人,“徐先生,你是有被傷害過嗎?” 徐陣保持著看書的姿勢沒變,她卻笑著又說了一遍:“被精神病醫(yī)生傷害過嗎?!?/br> 他好笑地反問:“那你又為什么要做醫(yī)生,久病成醫(yī)嗎?!?/br> 魏晟感覺一種莫名的劍拔弩張,只好插嘴說:“徐陣,她爸爸的案子你也知道的吧?!?/br> “嗯。那個女人被剖開腹部,腸子打結(jié),兇手還帶走部分器官和內(nèi)臟,整個傷口不僅處理專業(yè),尸體還像一朵綻放著的血腥妖嬈的花,這種手法根本不像是初次犯案的人做的?!毙礻嚪畔聲?,坐到單人沙發(fā)上,提起桌子上的茶具,“說不定是你父親因為某種原因換了殺人手法,其實,他殺過很多人?!?/br> “徐陣,沒讓你說這些!” 魏晟擰眉打斷這個從來不懂得看氣氛的男人,初徵心的心頭重重一沉,顯然是他的描述令她回想起太多血腥不適的畫面。 但他確實說出了她也懷疑很久的問題。 徐陣靜靜地泡著他的白茶,那模樣像極了雪夜中孤冷的深潭,就連剪影也是挺拔似青峰。 他說:“去年發(fā)生過一起類似這種手法的兇殺案,但后來我分析過當年的解剖資料,發(fā)現(xiàn)不是同一個人干的。就像法醫(yī)都有自己獨特的一套‘手法’,這種模仿的再像……也只是模仿犯?!?/br> “……然后呢?” “他做了一份心理畫像,把人抓住了唄?!?/br> 魏晟說完,初徵心望著我行我素的徐陣,總覺得這男人有些什么地方不對勁——難道是因為他不像日常生活所見的那些活生生的人嗎。 還有,他方才說的那番話里,也有讓她覺得怪可疑的地方,但她沒有抓住那個轉(zhuǎn)瞬即逝的想法。 魏晟吃過午飯還要趕去審犯人,初徵心也跟著他一起告辭了。 徐陣看著人走茶涼的屋室,也沒任何多余的情緒,他如往常收拾好廚房,然后換衣服準備出門去赴約,結(jié)果走到一半突然地腳步微頓,稍后,從地上撿起一樣東西,那是一根黑色長發(fā),是屬于女人的,柔軟的長發(fā)。 這個地方,到底有多久沒有陌生的女性生物踏足過了。 徐陣沉默片刻,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微微皺起眉頭。 …… 這天下午,刑偵隊的隊長老陶在局里的會議室特別招待了年僅二十八歲的優(yōu)秀單身青年徐陣。 因為下過雨,氣候不再像前幾天那么悶熱,涼爽的風吹的萬里無云,馬上就要迎來澄昌市一年之中最冷的一段日子了。 四十幾歲的隊長老陶坐在對面,一身警服硬朗神氣,只是兩側(cè)鬢白,已有了歲月的風霜。 “徐陣,最近忙不忙?!?/br> 徐陣沉默了幾秒,說:“您不是經(jīng)常‘光顧’我的生意么。” “這樣不好嗎,現(xiàn)在這里累積經(jīng)驗,再去當一個什么知名大學的客座教授,到省公安廳、甚至是刑偵局去做個特聘顧問,你本來也是這行的專家。而且這種工作不需要警隊編制,就算你被開除過也不要緊?!?/br> “這已經(jīng)充分說明我能力不夠了,老陶?!?/br> “你能力不夠?徐陣,我是怕你揮霍才能!你看看你現(xiàn)在,做什么私家偵探,賺大老板的錢,都是些什么玩意兒!你真覺得你現(xiàn)在很好?” 徐陣沉默不語,老陶忍了幾秒鐘,說:“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你心里真快活嗎?!?/br> “我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但我不配,我也不需要,陶隊長,謝謝?!?/br> 老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終于像是妥協(xié)般地:“最后一次吧?!?/br> 徐陣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背挺得筆直。 “這次在劇場發(fā)生的案子,有點溪蹺,你幫魏晟的話至少能事半功倍?!?/br> 他總算沒有再推辭,卻也沒說話,只是看著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