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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門,有些還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所以不方便讓我們等?!?/br> 魏晟邊走邊向她解釋,倆人沒離開幾步,忽然又聽見背后有動靜,那扇門依然只開了半道縫,初徵心回頭,看見那人將手放在門框邊上,他的指骨很長,手上的皮膚光滑白皙,非常養(yǎng)眼,是很適合當醫(yī)生的一雙手。 徐陣的聲音從門后傳過來,依舊淡而無波:“魏晟,你最好還是去趟醫(yī)院,你肩膀處的傷更嚴重了?!?/br> 說完,又把門給關(guān)上了。 聽那位徐先生一說,初徵心也有些擔憂:“怎么回事,你的傷?” “上回抓一個犯人給弄的,沒事,你別瞎cao心?!?/br> 他說著,大咧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第三章 變/態(tài)們的貓薄荷 第三章 穆教授: 展信佳。 澄昌市的陽光與記憶中一樣溫暖,偶爾我也會在街上逗留,這里的抱羅粉、清補涼都很好吃,還看到你喜歡的詩集了。 我在想,不管我們身在何處,或者,又有過怎樣遭遇,但愿我們的心是自由的。 初徵心在落款處剛想寫下名字,又有些猶豫,筆尖頓了好幾下,最后,才端正地簽下“你的朋友”四個字,因為擔心明信片會被郵政局寄丟,還特意在外面加了一個信封。 她寄出的這張明信片是店主自制,印花白底的卡片右下角,以優(yōu)美的字體書寫著一句——inwhosehandisthesoulofeverylivingthing,andthebreathofallmankind.凡活物的生命,和人類的氣息,都在他手中。() 當時,第一眼就讓她想起對頗有研究的穆澤德。 今天的澄昌市依舊艷陽高照,暖洋洋的連風(fēng)都很溫和,在奔走一天以后,她拿著魏晟給的票子,來到這座城市新建的文化館,本來就是魏晟買票非要她來的,結(jié)果,他卻說要加班:“最近這里不太平,幾天前一樁兇殺案找到嫌疑犯了,總之你也當心點,夜里就不要瞎逛了?!?/br> 這張票是vip情侶座,本來初徵心還有點猶豫,現(xiàn)在一人就給占了。沙發(fā)與沙發(fā)間獨立隔成一個小空間,舒適私密,她坐下來的時候,右手邊已經(jīng)來了一對年輕的小情侶,耳鬢廝磨,旁若無人。 阿加莎的驚悚懸疑話劇是經(jīng)典之作,有粉絲每換一批演員必去再欣賞一遍,開場沒多久,恐怖的氣氛就被舞臺燈光給渲染得淋漓盡致。 初徵心膽子也算大了,這時候都有些后悔沒找人陪著,幽暗黢黑的空間里,右邊傳來男女的低聲細語,她聽得有點不好意思,往左手邊靠了靠,倒是不知道那里坐著什么人。 緊張兮兮地看著日夜更迭間一樁樁謀殺案的發(fā)生,劇情逐漸步入高/潮,全場隨著一個又一個死亡的來臨,不時有男女觀眾發(fā)出陣陣尖叫,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聲,讓人聽得頭皮發(fā)麻。 初徵心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什么,她看見坐在左手邊的那人已經(jīng)站起來,戴上一頂黑色的棒球帽,從她面前快步走過去。 很快,一號觀眾廳的大燈全數(shù)亮起,有工作人員和保安出來維持次序,她微微一怔,從別人恐慌的談?wù)撝新牫觯饷嬗腥藦膭≡褐行奶聛?,摔成重傷?/br> 初徵心回頭瞥見原本坐在她邊上的男人已經(jīng)穿過大門,向案發(fā)現(xiàn)場走去,她心念微動,也跟了上去。 遠遠的就能看見燈火輝煌的大廳中央有一灘血跡,男人頎長的身體背對著她,蹲在那個一動不動的人身邊,他突然回頭,對她說:“你過來?!?/br> 初徵心一怔,沒料到會被人點名,面對這種場景當然還是有些害怕,此時,那人低沉清朗的嗓音發(fā)出一小聲嗤笑:“我認為,他還可以搶救一下,你能幫上忙?!?/br> 雖然她是精神病醫(yī)師出身,但確實學(xué)過急救措施,況且,她過來的原因就是想看能不能做些什么,于是急忙應(yīng)聲,上前搭手。 身邊那人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什么模樣,只是動作相當熟稔流暢。 初徵心看見他的手,以及回想起方才醇厚的聲音,終于想起身邊這人是誰了——他就是徐陣。 這位所謂的犯罪心理學(xué)專家,嘴角微揚,令他透著一絲高傲與冷漠,但此刻專注的態(tài)度又讓這男人顯得坦蕩沉著。 眼前這人是從略高于二樓的地方跳下來的,他們頗費力氣地施以止血措施,用了他們能想到的全部辦法,可這人還是沒能救回來。 徐陣:“沒用,已經(jīng)斷氣了。” 初徵心忍住濃郁的血腥味,默然地看著這個咽下最后一口氣的中年男子,也許是因為感覺到生命沒有被挽留下來的過程,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有些帶著遺憾地站在原地。 徐陣雙手同樣沾滿血跡,此刻,他用一根干凈的手指往死者的衣角上面磨蹭了幾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海桐花的香味,是花粉……” 這人又不知檢查了些什么,然后站起來,告訴保安:“你們保護好現(xiàn)場,警察和救護車就快來了?!闭f完,居然就頭也不回的徑自走了。 初徵心愣了片刻,低頭看了看自己,打算先找洗手間梳洗一下。 外面天色已黑,徐陣也不管血漬會不會嚇到別人,一路走到門口,他再次抬手壓低帽檐,但還是被前方一隊人馬攔了下來:“還想逃?!給我回來!” 徐陣看著風(fēng)塵仆仆的魏晟:“你來做什么。” 一般先到場的應(yīng)該是轄區(qū)民警才對,畢竟這乍一看也不太像是他殺案。 “之前有樁案子,我們懷疑死者不是自殺,嫌疑犯失蹤三天了,最后一次使用信用卡的記錄就是買了這場阿加莎話劇的票子?!彼麄冊俅位氐絼≡?,魏晟看著徐陣手上的血跡,道:“徐先生,是不是該給我們解釋一下?” 正巧從洗手間出來的初徵心聽見他們的對話,替他解釋道:“我和徐先生想救人,但沒能成功?!?/br> 徐陣聞言,似乎是看了她一眼,他依舊是那副深不可測的模樣,帽檐下露出的鬢發(fā)漆黑猶如鴉翼,她現(xiàn)在才注意到,男人的身材修長挺拔,下半部分的臉型線條和高挺的鼻梁都很加分。 男人微側(cè)著臉,即使還沒法看清全貌,但她也能猜到大概了,沒料到魏晟嘴里的怪人徐陣,竟會是這樣清俊高冷的男子。 “上回邊瓊的案子,你們隊長還說現(xiàn)場有兇手給我留的記號,你們到底要怎樣?!彼纳ひ魫?cè)藙勇?,刻意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