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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終于再次站在了她身邊,能夠和她牽著手,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很遠(yuǎn)很遠(yuǎn)?!?/br> 趙司寒忽然覺得鼻子有些酸,眼睛里好像有了些濕意。 “壞蛋,大晚上的,說這些事情,還讓不讓人晚上好好睡覺了?!壁w司寒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有些感動,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那都是因為困的。 “那干脆晚上不要睡了?”唐恪依舊抵著她的額頭,笑著說。 趙司寒聽到這話,忽然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她退開一步,看著唐恪,眼神有些警惕。 好像自從發(fā)生了某些事情之后,很多話聽著總讓人覺得別有深意??!是她變得不純潔了嗎? 第50章 嚶,下雪 第二天果然下起了雪,這場雪來勢洶洶,趙司寒起床的時候透過窗子能夠看到的也只有白茫茫一片,天還是陰沉得很,雪完全沒有停地意思。 這個情況,實在不太適合出行。趙司寒皺了皺眉,她昨天才和mama說好的要去她那邊。 趙司寒起得不算早,等到她下樓的時候,司宴已經(jīng)坐在壁爐邊上看報紙了。 “趙曼曼你懶死了?!壁w司宴瞥了趙司寒一眼,又看了一眼看見她下來,邊自覺自動地走進(jìn)廚房準(zhǔn)備早餐的唐恪,嘴角微微揚(yáng)起,“要是等你一塊兒吃早飯,我這會兒都該餓趴下了?!?/br> “呵呵,某些人好像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上高中那會兒整天賴床,害得我和你一起遲到,到最后司機(jī)不得不先送我去學(xué)校,然后再回來接你的光榮事跡了。”趙司寒看著司宴,不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況且你以前睡到下午的時候也沒見你餓暈還是咋滴呀?!?/br> “喲喲喲,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每天讀書要讀到很晚,mama又不肯讓我先去睡,我會總是睡不夠嗎?”趙司宴合上報紙,沖著趙司寒一陣呲牙。 “呵,你自己說了是一起去睡的覺,怎么我就睡飽了,你還沒夠?” 唐恪看著這對姐弟吵架吵得不亦樂乎,也不打擾他們的雅興,默默指揮傭人和自己一起將早餐端上桌,然后分給了司宴一盤切好的水果。有吃的堵住嘴之后,他們總算是消停了一些。 趙司寒吃完了早餐,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巴,“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我們怎么過去mama那邊?” “還能等你來想這些事情?!壁w司宴吃著水果,看著趙司寒,表示嫌棄,“mama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br> “下這么大的雪mama要過來?”趙司寒有些震驚,一下子忘記和司宴拌嘴。 “我早上起來地時候,Dave就告訴我mama來了電話,她和那個Joy,”趙司宴剛剛吃完一塊水果,砸吧砸吧了嘴,才接著說道,“不知道太有情調(diào)還是怎么的,一大早說是出門賞雪,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賞的?!?/br> 正說著,Dave走了過來,說是容清漪到了。趙司寒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往外看,之間Joy將她mama護(hù)在懷里,兩個人有說有笑地穿越花園走了過來。 “曼曼,司宴?!比萸邃粢坏介T口就從Joy的懷里掙了出來,笑著和一雙兒女打招呼,頗有過河拆橋的架勢。Joy看著眼前的女人,笑得很是縱容。 門被打開,外頭的風(fēng)雪灌了進(jìn)來,因為屋子里暖和,趙司寒穿的不多,雖然有唐恪在門打開的瞬間就走到了她前面,為她擋了一下,但她還是打了個哆嗦。容清漪原本站在門口拂大衣上的雪花,看到趙司寒打了哆嗦,急急忙忙想要關(guān)門。 Joy看著她手忙腳亂地樣子,笑著推她去了壁爐那邊,然后吩咐傭人把門關(guān)上。 趙司寒走到了壁爐前,摸了摸容清漪的手,“這么冷,為什么不好好在家呆著呢?就算今天見不到,我和司宴總不會這么快走的?!?/br> 女孩子心思總是比男孩子要細(xì)膩些,就算Joy再浪漫,也不會在這樣的日子帶著容清漪出來賞雪的,必定是母親看著雪下得這么大,舍不得她和司宴冒雪過去,才編的借口。她想起剛剛將母親緊緊地護(hù)在懷中的Joy,他居然會這樣由著她瞎胡鬧,只是……她現(xiàn)在好像對母親的未來更加放心了一些。 “你要理解一個想見到兒女的迫切地母親的心啊?!比萸邃羝鋵嵅]有很冷,冷的應(yīng)該是Joy,她一邊和趙司寒說著話,一邊把站在她身后的Joy推到了壁爐前,“你都不知道,我昨晚是多么希望白天快點到來?!?/br> Joy的中文水平爛的很,而趙家母子三人又不會因為他而用英文交流,所以只能請Dave在一邊做翻譯。一時間屋子里倒也其樂融融。 雪是在下午的時候停的。彼時容清漪在發(fā)現(xiàn)女兒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不錯的歸宿而兒子卻還是孤家寡人,正在抓著他問什么時候可以談一個女朋友,然后帶來美國給她看看。 趙司寒在屋子里坐了一天,上樓換了厚實的衣服,準(zhǔn)備到院子里走走。唐恪檢查了一下她的衣服,然后給她戴上了絨線帽,圍好了圍巾。 別墅的院子昨晚上就緊急做了防雪措施,所以此刻并沒有什么積雪。趙司寒穿著UGG的羊皮雪地靴在積雪上踩了幾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意思,就去抖花落枝上的積雪。 花園里種了幾株臘梅,此刻正開著花,嫩黃色的一朵一朵,香氣撲鼻。 “這花開得真好。”唐恪原本站在門口看著趙司寒玩耍,容清漪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他邊上。 “容姨你每年來都要夸一遍?!碧沏∮行o奈。 “我只是覺得這些花,能在美洲開的這么好,很不容易?!?/br> 容清漪第一次被迎進(jìn)別墅來的時候,就表示很喜歡這幾株臘梅,只是可惜她扦插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當(dāng)初唐凌為了種活這幾株臘梅也廢了不少勁,所以也舍不得將樹挖給她。 “曼曼,被我和她……父親,還有司宴給寵壞了,脾氣算不得好,做事情也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br> 容清漪正說著話呢,趙司寒聽到兩個傭人說要出門辦事,愣是要跟著一起去。唐恪原想要陪著,只是這會兒容清漪正和他說著話,而那個傭人在唐家有十來年了,就叮囑了幾句,由著她去了。 容清漪看著趙司寒樂顛顛地出門的背影,笑了笑,“總是這樣無法無天的,但是女孩子,總是要嬌養(yǎng)著些。雖然現(xiàn)在社會變了,女子能頂半邊天,但是總體而言,對女孩子還是更加苛刻一些,所以我們也就樂得看她這樣沒心沒肺,快快樂樂的。只是我和她爸爸的事情,對她還是有不小的影響。聽說一開始是曼曼倒追的你?” 容清漪看著唐恪,眼睛里帶著絲笑意。 顯然是趙司宴在背后嚼的舌根。 唐恪點了點頭。 “之所以給她起‘曼曼’這樣的小名,是想說我當(dāng)初追她父親,是‘路曼曼其修遠(yuǎn)兮’。”顯然‘曼曼’這樣的小名不能給趙司宴用,“在對待愛情上,曼曼比一般的女孩要更勇敢一些,這顯然是受了我的影響,但是她是一個好女孩。”她不希望唐恪因為趙司寒曾經(jīng)的主動而看輕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