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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覺得很有必要讓他mama牽好這個小屁孩。 可是唐恪沒有想到,前一刻還在門口石化的胡蓁女士,下一刻就和剛剛的唐慎一樣跑到了趙司寒面前,站定之后還假裝矜持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姿態(tài)優(yōu)雅地坐在了趙司寒側面的沙發(fā)上。 “你好。”胡蓁還記得趙司寒,這不就是那天在寵物之家遇到的美女嘛,當時對著她兒子可高冷了,現(xiàn)在看來是被她兒子拿下了啊,她記得那天她兒子說這就是她最喜歡的四行主播來著,她兒子真是太給力了! “我是唐恪的母親。”胡蓁盡力壓抑自己身為一個小粉絲跳躍的心,貴婦儀態(tài)十足,伸出手朝唐慎招了招,“這是唐恪叔叔的兒子叫唐慎。” “您好?!壁w司寒也是儀態(tài)淑女地和胡蓁女士打招呼,“我叫趙司寒?!?/br> 唐恪看著他最熟悉的兩個女人在這里裝得起勁,忽然覺得有些無奈,“mama你怎么會過來?”因為有個不太靠譜的母親,唐恪從來都是被放養(yǎng)的,當初雖然應了母親的要求留了一把鑰匙給她,但是他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母親還有一天會上門的。 “這孩子說的什么話?!焙枧窟€是笑得很矜持,“mama還不能過來了?這不是想你了嗎?”不過來還能撞上這樣的場面嗎?要知道她兒子這樣一直單身著,身為母親她還是很擔心的,差點就想給他安排相親了。結果她兒子一點也不顧及她的心情,有了女朋友還要藏著掖著。當初好說歹說騙來一把鑰匙她果然是機智,簡直獨孤求敗啊。 “伯母騙人的!”結果邊上因為美女兩邊都有人坐,被迫只能坐到自家伯母邊上的唐慎一點面子也不給,“是我要過來的,我好不容易回國一趟,堂哥還不在,是我想堂哥了,我說要過來的時候伯母還不愿意來著!”唐慎一家定居在美國,當初唐恪在美國求學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就是住在了他家里。唐恪剛剛到美國的時候唐慎還是個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小豆丁,唐恪是看著他長大的,因此堂兄弟兩個也算親近。 “趙**和我家阿恪是朋友?過來做客?”是不是住在這里??!被侄子戳破了的胡蓁女士臉色有些尷尬,不過好歹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輕咳了一聲就轉移話題,試圖開始挖八卦。 “我就住在隔壁?!壁w司寒實話實說,避重就輕。她自然知道胡蓁大約是察覺了什么,可是現(xiàn)在她毫無準備。 胡蓁女士瞥了一眼正在打鬧,顯然不是頭一次在一塊兒玩耍的糖果和主子,含蓄地笑了笑,笑容里卻全是“好啦好啦,女孩子臉皮薄我都明白”。 唐慎看著幾人的注意力就在自己身上集中了一會兒,就不樂意了,嗒嗒嗒跑過去,擠在了趙司寒和唐恪中間。 “趙**,我能擁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唐慎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樣,雖然他是來看堂哥的,但是他現(xiàn)在眼里只有美女了。 唐慎長得可愛,趙司寒又一向喜歡小孩,因此也就樂意和他說話,“要什么樣的聯(lián)系方式?電話、微信還是Facebook?” “電……” 唐慎還沒有說完就被唐恪抱了起來。這小孩從一進門起就有想撬他墻角的嫌疑,很是應該隔離的。況且,被他要到了電話那還了得! “你沒有看出來這位美人是有主的嗎?”唐恪揉了揉他的頭,“乖,回伯母身邊去。” “是嗎?”唐慎有些疑惑,“不是鄰居嗎?” 唐恪覺得自己中了一箭,在母親面前,趙司寒還沒有承認他的身份呢。不過這破小孩哪里會懂,大晚上的女孩子怎么會到異性鄰居家里呢?他mama就是知道這個,所以對現(xiàn)在的情形很了然于胸。 不過雖然胡蓁欣喜與自己兒子找了個女朋友,也知道這個時候打擾人家小情侶獨處很不好,因此在發(fā)覺從趙司寒嘴里撬不出什么,又說了一番笑之后,迅速決定帶著侄子和貓咪撤離。反正等她兒子將她娶進門,她還有大把的機會勾搭女神! 胡蓁女士留下一句“下次約出來一起吃飯?!睘t灑地離開了,來去如風。只是唐慎一直沒有拿到電話號碼,離去的時候眼神里都是不舍。 “你不要介意。”唐恪覺得他mama實在是跳脫了一些。 “沒有?!壁w司寒看著胡蓁女士和唐慎離開,臉上帶著笑容,“你的家人很好。”她能感覺到他們對她的善意。 趙司寒牽起了唐恪的手,與他十指相扣,看著他,“再過段時間,再過段時間我們一起去美國,我?guī)闳ヒ娢襪ama好不好?” “好。”傻瓜才會說不好。 第39章 喲,訪談 轉眼間到了唐恪參加的日子。趙司寒在幾天之前就已經和唐恪討論過大致要談的內容和一些問題。不過像唐恪這樣有一定“**眾基礎”的嘉賓,他們會劃撥出一定時間接通場外熱線電話與觀眾互動。 唐恪上午還需要到公司去處理一些事情,要等到下班之后再到電視臺。但兩個人早餐還是在一起吃的。 趙司寒在早餐的時候還在復習一些金融的基礎知識,吃的心不在焉的。 “怎么,身經百戰(zhàn)的趙主播還會緊張?”唐恪覺得她這樣不好好吃飯實在是很不乖,于是試圖和她說話轉移注意力。其實就昨晚上他和趙司寒討論今天訪談內容的時候,覺得她對一些基礎性的知識已經掌握得很好了。 “你懂什么呀。”趙司寒咬著包子,瞪了唐恪一眼,“我往時最討厭金融界的嘉賓了,每次做前期準備都像回到了大學,好像明天就有一場考試在等著我?!?/br> 趙司寒在A大的時候,主修專業(yè)是金融,不過她在上學那會兒也沒有好好讀書,考試前還得仰仗唐恪這個非本專業(yè)地給她補習劃重點。金融專業(yè)對數學要求極高,對趙司寒來說那完全是一個噩夢。所以雖然手握名校金融系文憑,在畢業(yè)之后她卻從事了和金融完全不相關的專業(yè)。 “不要緊張?!碧沏】粗w司寒,神情很是認真,顯然也是想起了大學的時光,“有我在,你怕什么呢?”任何問題,都有他在前面為她解決。 “大不了為了收聽率和賣點,我自曝一下現(xiàn)在的情感狀況好了?!笨粗w司寒還是有些緊張,唐恪偏頭,假裝不經意地說。 他現(xiàn)在的情感經歷……趙司寒轉過去瞪唐恪,“你試試。”語氣中滿滿都是威脅。 不過這么一鬧,她卻是完全放松了下來。 等到下午唐恪到達廣播電視臺的時候,趙司寒已經在播音室里頭了。其他的工作人員都在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的事情,除了知道的特別多的譚秋總是帶著一種迷之微笑看著他。 與上一次參加時,他坐在會客室里等待節(jié)目開始不同,唐恪這回就站在播音室外頭的大玻璃前面看里頭的趙司寒。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工作的樣子,如果說回國之后與他重逢的趙司寒是多了一些女王氣,那么現(xiàn)在在里頭的趙司寒就是真正的女王,在一片天地里,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