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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了國民老公的節(jié)奏啊。 “怎么?”林琳笑得有些揶揄,“不介紹介紹?” “你難道不認識?”趙司寒也不是很在意,挑眉看她。 林琳輕咳了一聲,“人我當然認識。只是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 林琳簡直覺得自己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每天多少姑娘在網上喊著“唐恪娶我”、“唐恪我要給你生猴子”,而她不僅近距離地接觸到了唐恪,還疑似發(fā)現(xiàn)了人家的戀情啊。 唐恪在國外這么多年,從來潔身自好,身后干干凈凈。唯一的緋聞還是和美國季氏那個已婚的總裁傳來著,當然,那更多的都是腐女們的意.yin?,F(xiàn)在這個情況,簡直不要太有爆點。 趙司寒抱著主子,看了林琳一眼,笑著說:“鄰居罷了?!彼蓻]有說謊,的確是鄰居啊。 林琳看著唐恪在一邊沉默不言,卻是很主動地拎起了主子的行李,干笑了兩聲,好好好,隔壁鄰居,虧得你還是單身,要是已婚,那估計都得是隔壁老王了。 接了主子之后兩個人就直接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正好是晚飯的時間。 “我不想吃了。”趙司寒一回家就躺到了沙發(fā)上,主子看著幾天不見的鏟屎官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覺得有些無措,先是用爪子輕輕地拍了拍趙司寒的臉,然后抬頭看唐恪。 沒錯,是唐恪,唐先生現(xiàn)在已經可以光明正大地跟著趙**進她香閨了,再不是要找各種借口的時候了。 唐恪先是將主子抱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然后將趙司寒扶了起來。 “很累?”他問道。 趙司寒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唐恪沉默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給你按一按?” 趙司寒聽見這話也有些詫異,她回頭看唐?。骸澳銜俊彼故菑膩聿恢浪€有這樣的技能。 “會一點,應該還可以。”唐恪聽她沒有拒絕,在心底送了一口氣,“你坐好,我給你按一按?!?/br> 不得不說,唐恪按摩的手法還是不錯的,力道也掌握得剛剛好。先前被抱開的主子跳到了茶幾上,靜靜地看著兩個人。 “你怎么會這個?”唐恪按得很舒服,趙司寒愜意地閉上了眼睛,只是還是有些好奇。 “跟……季沉影學的?!碧沏±懔艘幌拢故菍嵲拰嵳f。 趙司寒只覺得季沉影這個名字熟悉的很,略一思索就想了起來,那不就是美國季氏的總裁嗎?這兩個人倒是真的交情匪淺啊。 “他怎么會教你這個。”趙司寒語氣倒是平靜的很,內心卻是想開了去,她在新聞和雜志里都看到過不少次這兩個人同框,的確是帥的各有千秋來著,也難怪廣大腐女要將他們兩個組成cp。她腦補了一下季沉影躺在床上,瞇著桃花眼慵懶地看著唐恪,對他說,“過來,我教你按摩?!钡臉幼?,覺得簡直要瘋。 “不能算他教的。”唐恪這會兒倒是不能猜到趙司寒在想些什么,只是覺得剛才那話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于是解釋道,“季夫人是一個漫畫家,每天都有大量的時間埋頭在紙上畫畫。因為低頭的時間長了,所以總是脖子酸,于是季沉影就會給她按摩。我是看會的?!?/br> 趙司寒聽了他的解釋,輕咳了咳,將剛剛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畫面趕了出去,“那你這偷師也還蠻成功的嘛。” “嗯。”唐恪應了應。別看季沉影一副招蜂引蝶的長相,實則是個十成十的妻奴。季沉影在討好妻子這方面實在很有一手,他就是靠這個拿下了那個和他鬧了二十幾年別扭的小青梅。他覺得他很是應該多向季沉影取取經來著。 晚餐兩個人吃的是面條。因為趙司寒知道自己廚藝捉急,面條這樣的東西倒是從來儲備得多。因著食材也不夠豐富,唐恪就隨意煮了面,調了味,最后再在面上頭蓋上荷包蛋。 “居然還不錯?!壁w司寒吃了一口面條,隨口贊嘆道。比她自己拌醬油的好吃多了。 “這個其實很簡單的。”唐恪與趙司寒面對面坐著,說道,“不過你也不需要學?!庇兴?,她總是餓不著的。 唐恪這段時間和趙司宴聯(lián)系得多,司宴也就和他說了不少在他離開之后趙司寒的事,其中就說到過她曾經學做菜,結果切到了手指的事情。趙司宴說他聽到她的尖叫沖進去的時候,只見滿砧板的血,簡直要被嚇壞了。 他聽著就覺得心疼,可是也無比慶幸自己學了做飯。 他看了看趙司寒纖細漂亮的手指,只想怕是里說的那句“指如削蔥根”也不外乎如是,絲毫沒有懷疑趙司宴是夸張化了騙他的。 趙司寒回來之后還有幾天假期,唐恪卻是要馬不停蹄去工作的。他一忙起來,趙司寒就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了,怎么感覺格外寂寞呢? 好在唐恪下班總是準時的。 這天,聽到門鈴響,趙司寒剛剛打開門就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利索地鉆了進來,蹲在了她的腳邊,是許久沒見的糖果。 “怎么把糖果帶過來了?”趙司寒笑著將糖果抱了起來。唐恪住在這邊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糖果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可見大約是放在唐家養(yǎng)著的。 “我mama出國去了?!碧枪拇_是放在唐家由胡蓁女士養(yǎng)著的,只是最近胡蓁女士要出國去表演,唐恪又想著很久沒有和糖果親近了,就將他帶了過來。 胡蓁女士是一位著名的古箏演奏家。 趙司寒點了點頭,剛剛抱了糖果進屋就發(fā)現(xiàn)了主子站在客廳的博古架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喵~”綿長的叫聲好像還帶著絲控訴,說好的只愛我一個呢?你現(xiàn)在懷里抱著的是什么! 趙司寒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只見糖果從她懷里跳了出來,也爬上了博古架,眼瞅著可能就要發(fā)生血案,可是兩只貓互喵了幾聲之后倒像是玩到一塊兒去了。 看著趙司寒盯著兩只相處和諧的貓咪,生怕他們撕起來的樣子,唐恪卻是笑了笑。 “短尾貓向來溫和平靜,糖果性子也好,你不用擔心?!闭f著拿出了小魚干給貓咪們吃。 觀察了好一會兒,見兩只貓咪的確是相處得好,趙司寒才算是放下心來。 今天晚上的晚飯是唐恪從踏歌歸打包的。菜色倒是豐盛得很。 “10月份吃青蟹正好,嘗嘗?!碧沏⒄艉玫那嘈诽幚砗茫苌狭颂じ铓w自帶的調味汁,遞給趙司寒。踏歌歸的青蟹向來出名,除了蟹新鮮之外,和他家秘制的調味汁也分不開。 “司曼有意投資趙祁工作室正在籌備的電視劇?!碧沏】粗w司寒吃的差不多了,于是開口說道。 趙司寒聽到這話,眉頭微皺,抬頭望了他一眼。她父親很早就從MK獨立出去,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工作室,這些年來倒也是很有聲有色。 “什么電視?。俊壁w司寒倒也沒有什么別的反應,只是抽了紙巾給自己擦了擦手,“連司曼都愿意投資,想來是不錯的?!?/br> “歷史劇,講的是明朝的皇帝朱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