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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容臺是她舅舅,但是她是通過正常的程序進的電臺,她唯一享受到的特權(quán)不過是……在進臺前得了個假期,出去旅了趟游。 趙司寒走出電梯的時候,就看到了站著一動不動的霍柳依。她不禁扶額,這一個個的,都是特地堵她的嗎? “我是不會放棄的?!被袅姥劭艏t紅的,她比趙司寒矮了近五公分,這會兒抬著頭看向趙司寒,倒有幾分霸道總裁文里被惡毒女配欺負的白蓮花的倔強樣,可惜趙司寒可不是有什么憐香惜玉精神的人。 “是嗎?”趙司寒絲毫不在意霍柳依說了什么,只是輕輕地撫了撫主子的毛,道,“我等著你哭著將還給我那一天?!?/br> 霍柳依咬著唇,瞪大了眼睛看趙司寒。趙司寒輕輕一嗤,抱著主子,就準備離開。 “趙司寒你少在這里趾高氣昂了,我會把你踩在腳底下的,你還記得你mama的下場嗎?那就是你的前車之鑒?!被袅辣悔w司寒一刺,瞬間口不擇言。 趙司寒聽到霍柳依的話,猛然轉(zhuǎn)身,上前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像你這種父不詳出身的黑戶,也配提起我mama?”趙司寒瞪著霍柳依,眼里充滿了戾氣。 霍柳依捂著臉,看著趙司寒,一臉地不可置信。她們所在的地方離臺里的辦公區(qū),已經(jīng)有人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趙司寒和霍柳依不合這件事簡直和趙司寒不喝咖啡一樣廣為人知。 霍柳依看著已經(jīng)站起來正看向這邊的同事們,覺得難堪極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到“父不詳”、“黑戶”這些字眼。 “小寒,我們快走吧,關(guān)于今晚直播的事情,我們還沒談呢,我等你好久了?!弊T秋看著情況不對,連忙跑了過來。 譚秋和趙司寒是多年好友,知道趙司寒和霍柳依之間的恩怨,霍柳依頂替趙司寒主持這件事情也是她告訴趙司寒的。 趙司寒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她剛剛不過是氣極,她沒有想到霍柳依還有臉提起她的母親?,F(xiàn)下她看了一眼譚秋,點了點頭,跟著她走了。 “喝杯水吧,消消氣?!弊T秋拉著趙司寒進了辦公室之后并沒有和她談?wù)撝辈サ氖虑?,而是給她倒了杯水。 “謝謝?!壁w司寒覺得有些疲憊,接過水喝了一口。 “你剛才那一掌,可是把全臺夢中情人的形象都拍碎了,以后哪還有人敢過來給你獻殷勤啊。”譚秋看著趙司寒臉色好了很多,也敢和她開玩笑了,還順便把主子搶到了自己懷里。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剛剛太沖動了?”趙司寒長指輕輕地摩挲杯壁,問道。 “她該打?!弊T秋知道趙司寒雖然算不上什么好脾氣的人,但是也絕對不會輕易發(fā)火,更不要說動手了,會讓她這樣,那只有一個原因,霍柳依提到了她母親。 “小秋,我真的……很討厭霍柳依?!壁w司寒長嘆了一口氣,對譚秋說,“是她和她那個mama,教會了我什么叫人心險惡?!?/br> 譚秋很是理解她。沒有一個女人會對“小三”這種生物有任何好感的。 趙司寒情緒很是低落?;袅篮退齧ama霍雨霏算得上是趙司寒在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人,遇上她們,唐恪那種程度的都只能向后排。 霍雨霏成功插足了她父母的婚姻,讓她原本美滿的家庭支離破碎,哦,霍柳依插足她和唐恪失敗后居然還想動司宴,這樣的一對母女,也算是厚顏無恥到了極致。 “你也不要為這樣的女人生氣了?!弊T秋給主子順完毛后,又給趙司寒順毛,“生氣傷肝啊,你要活得好好地,然后狠狠地將她們都踩在腳底下,這樣才好?!?/br> “嗯?!?/br> 是一檔午夜情感類節(jié)目。趙司寒曾經(jīng)在家里遭遇巨變后徹夜失眠,后來這檔節(jié)目推出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就接了,當時她想的也不過是為給和她有一樣經(jīng)歷的人提供一點幫助。 “大家好,又在和大家見面了,我是主播四行。”趙司寒的聲音很輕柔,在安靜的午夜,像是能撫平人內(nèi)心的創(chuàng)傷,“在我們進入正式的節(jié)目前,我要和大家說一件開心的事情,剛剛在直播前,我站在陽臺上,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顆星星。要知道,在燈火通明的A市夜空中發(fā)現(xiàn)一顆星星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哪怕是一顆,也讓我欣喜萬分。我們都是一個很渺小的人,存在與否,對于這個世界的影響很小很小。就像這漫天的繁星,我看到的那一顆,也是渺小到不足道,但是,它給我?guī)砹撕眯那?。我希望親愛的聽眾朋友們都可以像那顆星星一樣,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人,但是可以給他人帶來快樂。好了,說了這么多,也該進入今天的主題了,我們今天的主題是,按照慣例,我會先為大家讀今晚的主題文章,聽眾熱線將會在五分鐘后打開?!?/br> 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譚秋很是貼心地給趙司寒準備了熱茶,主子這會兒已經(jīng)睡熟。 第6章 嚶,鄰居 “請問哪位是四行主播?” 就在趙司寒喝茶的時候,一個快遞小哥走了進來。 “我是?!壁w司寒應(yīng)道。 “您的同城快遞,請簽收?!笨爝f小哥遞了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過來。 趙司寒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多說,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怎么這么晚了還送快遞???”唐秋也覺得有些奇怪,湊了過來,“你哪個快遞公司的?這樣夜以繼日地工作,工資不低吧?!?/br> 快遞小哥接過趙司寒簽好名字的快遞,撕下了上面的單子,然后將盒子遞還給趙司寒。做完這一切后,他看向唐秋,展顏一笑:“我們公司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快遞公司,至于為什么這么晚了還送快遞,我只能告訴你,今天寄件的這位先生到我們公司,出了很高的金額,讓我們務(wù)必在這個點,將東西送過來?!?/br> 快遞小哥解釋完就走了。 譚秋看著趙司寒懷里的大盒子有些好奇:“這里頭是什么?花了大金額叫快遞公司在這個點過來給你送快遞什么的,簡直就是瑪麗蘇里的劇情啊,剛剛那個快遞小哥其實是你新追求者的助理吧,偽裝成快遞小哥掩人耳目?” “想象力太豐富了些吧?!壁w司寒簡直想呵呵她一臉,“搞不好是個**啊,你不怕嗎?” “我當然不怕!”譚秋嚷著向后退了一步,做出了故作鎮(zhèn)靜的表情,看得趙司寒忍不住發(fā)笑,她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小伙伴很有做演員的天賦。 趙司寒打開盒子。盒子里面躺著一束白玫瑰,不用數(shù)也知道,一共十九朵。 “我就說肯定是你的愛慕者吧,嘖嘖,這一定是個土豪啊,看看這一朵朵嬌艷欲滴的厄瓜多爾白玫瑰,這是roseonly的初心誒!”譚秋驚嘆道。 趙司寒撿起盒子里的卡片,只見上頭寫著“初心不改”,落款是一顆糖果的畫像。趙司寒順手將卡片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你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