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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也不知道在馮子闊不接她電話,害得她一下飛機就殺到臺里和他扯皮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呢? 休息日不接電話是趙司寒的常態(tài),她今天還在假期中呢。 馮子闊現在的確是腸子都悔青了?,F在不僅唐恪的到來沒有給帶來預期的效果,連趙司寒都是一副撒手不管的狀態(tài)?,F在官博底下鬧得這么兇,他還不敢讓人正面回應說就這一期,以后還是嘉賓聽眾都最愛的“四行”主播來主持。畢竟人家趙司寒可是放了狠話的,明確表示自己放棄了。要是不能挽回趙司寒,這個節(jié)目大抵要廢啊。他花了這么多精力打造的王牌節(jié)目。 馮子闊的困境,趙司寒管不著。不過明天她還是要回臺里去的,當天午夜,有她主持的另外一檔節(jié)目。 趙司寒躺在床上,做著面膜,突然覺得自己今天做了一個很錯誤的決定。早知道去臺里也沒有趕走霍柳依,她應該一下飛機就去寵物之家把主子接回來的。要是有主子在,漫漫長夜也就不會這么無聊了。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會遇到唐恪那個討厭鬼。 第4章 嗷,主子 因為過于思念主子。趙司寒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寵物之家。 店長林琳看到她很是熱情,忙招呼她進門。主子早就醒了,現在正妖嬈地躺在沙發(fā)上,看見趙司寒來了,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而是伸出了一只爪子,朝著她在的方向招了招。 真是一只高冷喵。但是趙司寒絲毫不介意,忙走過去將主子抱了起來。 趙司寒的主子是一只雄性美國短毛貓,毛色很好。每次它用它那雙水汪汪的綠眼睛看趙司寒,她就會生出一種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買買買,想要月亮也給你摘下來的沖動。 趙司寒覺得自己大抵是天生的貓奴體質,不然她怎么會給一只貓取名叫“主子”呢? “主子最近乖嗎?”趙司寒一邊給自己懶洋洋瞇著眼的主子順毛,一邊問林琳道。 “主子一向乖巧你又不是不知道?!绷至招χf。 趙司寒輕笑道:“我知道他沒有別的愛好,就是手欠了點,沒給你摔壞什么東西吧?” 趙司寒這樣問也是有原因的。主子除了平時高傲一點,那真是沒得挑的。不過他也有耍脾氣的時候,趙司寒第一次將他寄養(yǎng)在寵物之家的時候,主子就很不開心。趙司寒來接他的當天,還發(fā)脾氣把店里的招財貓撂倒到了地上,氣得她愣是把主子留在店里當了一天的招財貓。不過主子招起手來還蠻像模像樣的。 “還記得招財貓那回事呢?”林琳笑了,“你別說,要是你愿意再讓主子當幾天招財貓,那我可是樂意之極啊,畢竟我的招財貓在店里放了這么些年,招了這么多年手,也沒和主子一樣拿到客人給的紅包的?!?/br> 趙司寒含蓄地笑笑,聽到人家夸自家萌寵,她表示還是很開心的。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大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對母子,那位母親穿著一襲旗袍,頭發(fā)綰成了一個發(fā)髻,簪著一根碧玉簪,穿著一襲寶藍色的旗袍,氣質華貴。至于那個兒子……老熟人啊,呵呵。 趙司寒再一次后悔沒有在昨天就來接走主子,不然也不至于連著兩天都碰到唐恪。 唐恪大約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趙司寒。不過,既然遇到了……這樣的結果,于他再好不過。 “曼曼,真巧?!碧沏∥⑽⒁恍?,開口道。 趙司寒本來想裝作不認識他,然后淡定地走開的。怎奈唐恪這廝居然開口喚了她。趙司寒從小到大都是個知禮的人,人家都喚了她了,她要是就這樣走開,到底有些不妥。 “唐先生?!焙妥蛱煲粯拥氖桦x客氣。 胡蓁看著自己從前高貴冷艷現在貌似溫文爾雅實則還是高貴冷艷不愛理人的兒子主動叫了一個姑娘,還是不帶姓的昵稱,一瞬間八卦之火熊熊燃起,一雙美目在兩個人之間逡巡。臭小子好像魅力不行嘛,人家美女擺明了不想理他啊。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要做一下助攻呢?就她兒子那個悶sao的性子,遇到個不想搭理他的,那終成眷屬的難度還是蠻大的。 從來看人只看臉的胡女士表示,眼前這個美人的顏值還是很能配得上自己兒子的,可以延續(xù)唐家優(yōu)良的基因,可以發(fā)展。 只是她還沒想好怎么助攻,就被趙司寒懷里的主子吸引了。 “這是你的貓嗎?”胡女士的眼中精光四射,“好萌啊?!?/br> 主子聽到有人夸他,很給面子地抬起了他高傲的頭顱,瞇著眼睛,懶洋洋地“喵”了一聲。得到了回應,胡女士表示心情真是大好。 趙司寒禮貌地朝著胡女士點了點頭。然后含蓄地表示自己有事情要先走。 胡女士心情很是失落,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不能和趙司寒懷里的萌寵多相處一下,另一部分原因是,看這姑娘的態(tài)度,還真的是對她兒子一點興趣也沒有。怎么會這樣呢?她兒子遺傳了她和她家老頭的優(yōu)良基因,明明是個少女殺手來著。 趙司寒抱著主子正準備離開,一直站著,除了一開始和趙司寒打招呼,之后一直默默做著背景板的唐恪突然說話了。 “曼曼,這么些年了,你一點也不好奇糖果怎么樣了嗎?” 趙司寒腳步一頓。 糖果是趙司寒和唐恪一起救下的一只小貓。那年冬天很冷,一窩小貓也就活了這么一只。而且要不是被兩人發(fā)現,估計這一只都活不下來。 趙司寒正發(fā)著呆,林琳卻已經將糖果抱了出來。純白的貓咪,眼睛藍得像一汪海水。聽說有這樣特征的田園貓往往會有先天性的缺陷,趙司寒往時很擔心這個,只是還好,糖果一切正常,是只健康的小貓咪。 糖果一落地就跑到了趙司寒腳邊,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腳。 “糖果還記得你?!碧沏∫姞钗⑿Φ?。 裸.露的腳踝感受到了糖果柔軟的皮毛,趙司寒被蹭得有些癢,她想抬腳將糖果踢開,可是腳卻像是被粘在了地上。 那是小糖果,她舍不得。 趙司寒忽然覺得眼睛有些酸澀。 糖果見趙司寒許久沒有反應,也有些遲疑,轉頭看了看唐恪。唐恪無聲地嘆了口氣,將糖果抱了起來。 唐恪抱貓的姿勢很是熟練,糖果在他的懷里也很是乖順。 糖果的體積已經不小了,所以唐恪現在只能將它抱在懷里。更早的時候,當糖果還是小糖果,他都是將它放在口袋里的。小小的一只,整個身體都在唐恪的大衣口袋里,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很難被注意到。 有時候上課,唐恪在認真地做著筆記,向來喜歡在課堂上神游的趙司寒就會偷偷剝開提前藏好的火腿腸喂糖果。 趙司寒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乖的田園貓,在課堂上糖果一直很安靜,從來不叫,曾經一度讓趙司寒以為它是不是聲帶什么的有問題。 在讀大學的時候,唐恪是人們口中法學系的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