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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智千慮抵達這里的時候,看到景陽宮的門前空無一人,估摸的計算了一下,再過半柱香的時間,其他三路大軍也該到了。 想必,身后也不會是敵人。 “智者,這兒有什么問題嗎?” 寂靜的空氣里,有一陣歷經(jīng)風霜歲月的嘶啞聲音響起,曲如風面容堅毅地等待著那人的回答。 他心中暗自道,這個時候,不論發(fā)生什么意外,都絕對不能退縮。 只見,智千慮聽聞后,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示意:沒什么問題,一切按照計劃來就好。 “是我們先進去抓住華天,還是等著秋夜他們一塊兒過來?” 自瀧軍出發(fā)以后,曲秋夜和綠蘿作為大先鋒先一步到達王宮門口,哪知,竟被提前做好防御的澄軍反打了個措不及手。 此刻,他們先鋒隊所在的東門,正進行著一番苦戰(zhàn)。 西門那邊,智千慮提前聯(lián)絡好了孤舟,前來支援。此時,他率領(lǐng)的雪淵會館一行人,正嘗試著進攻。 不過,西門的兵力也不少,即便是身為前四將領(lǐng)之一的孤舟,一時間,也被纏住了腳步。 瀧軍主將曲如風負責的是攻打王宮的南邊,南門的規(guī)模看起來并不小,可這邊的防守卻是一般般,沒有多少兵力。 只因為,南門是前往南樓邊境時,最為方便的一個門。 一直以來,南門的建設(shè)以及防御,華天都懶得去管。甚至,有好多次,他都忍不住,想拆了南門重新建。 由智千慮率領(lǐng)的一小眾隊,主要負責偷襲北門,此處地勢復雜,距離景陽宮也有一段路程,總是投心于毒/藥制作的華天,很少去關(guān)注這里,自然而然地,這邊防守也弱了些。 北門一番混戰(zhàn)之后,智千慮干凈利落的解決掉眼前的問題,率先沖向景陽宮,然而,抵達之后,她看著牌匾上凜然莊重的幾個字,又猶豫了。 六年前,我們柳家遭難一事,到底和華天有沒有關(guān)系? 如果他的回答,和半年多前的曲如風一樣,我又該如何是好? 智千慮認認真真的尋思著,可……依舊是無果。 正在此時,攻打完南門的曲如風,也趕了過來,看著呆住的智者似是有什么心事,便立即開口問候了一下。 聞言,智千慮又是淡然一笑。 她迅速收起復雜的情緒,面色決然地道:“我們先進去。我還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傳說中的毒夫子,華天。” 當他們二人,一起推開景陽宮的殿門,只見,眼前呈現(xiàn)出一片生死景象。 本就是寥寥數(shù)幾的朝臣們,在他們那憔悴的臉色中,還隱隱顯露出一副疲倦不堪的樣子。 他們看似正在熟睡中,可不知為何,眼睛卻是睜得雪亮雪亮。 智千慮望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暗自道:又是因為,華天自己弄出來的,那些奇奇怪怪藥物吧。 王位之上的華天,始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走不出來,智千慮一步步逼近,他仍舊無動于衷。 直到她蹲下身子,將一張迷人的臉頰放大至那人的面前,華天才猛然一下子回過神,他的反應還是和六年前一樣,莫名的一番勃然大怒。 “你可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啊。” 看著那人,智千慮忍不住感嘆道。 “蒼天無眼,居然讓你活了下來。” “我最佩服你一點,就是有骨氣,死到臨頭,嘴巴卻還是那么得理不饒人。” “柳雪亦?” 提起這個名字,華天憤恨到了極點,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直到它血流不止,才肯罷休。 智千慮看了他一眼,無奈地道:“你也太固執(zhí)了,想必,這到最后了,你也不可能,讓我這么輕而易舉的,拿下你的永清城?!?/br> “你知道就好。” “給你的子民喂那么多藥,你就不怕他們體內(nèi)起藥物反應嗎?” “我這是為他們好?!?/br> “昏君。” “昏?”聽到這個字,華天又是冷冷一笑,“昏君,明君,又有什么區(qū)別?在百姓眼里,始終都是一個奴役他們的罪魁禍首?!?/br> 聞聲,智千慮默言。 人與人的確不一樣,自然也不能相提并論。 江國的國君慕辰釗,被人們稱作是明君的典范,可私底下,卻只顧自己貪圖享樂,全然不去理會百姓身上的無奈與痛楚。 澄國的國君華天,從登基那日起,便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昏君,然而,又有幾人知曉過,他那想要為民為天下的仁慈之心。 無論是哪國的國君,在此刻,對于智千慮來說,都是無關(guān)緊要,她想要知道的,和他們二人的想法,沒有半分關(guān)系。 “當年,我柳家遭難一事,你可曾參與過?!?/br> 智千慮緊緊盯著眼前人,靜靜等候著他的回答。 然而,對方確實很輕松的回了她五個字: “關(guān)我什么事?” “你說出來,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愿,毒發(fā)身上,若是閉口不言,我現(xiàn)在就把你大卸八塊?!?/br> “哼,我死了,誰來告訴你,你想要的真相?!?/br> 華天此話,似是在故意挑釁著,他曾經(jīng)的對手,那個聰明到不可一世的柳雪亦。 然而,身為背負著滅族之仇的智千慮,果然中招了,她又靠近了些華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手中的匕首,正一點點刺進華天的脖頸。 “你到底些知道什么,快告訴我?” 說話間,智千慮手中的匕首又向前刺進幾分。 冰涼的刀尖,毫不留情的刺進了溫熱的血脈中,一道鮮紅色的液體順著刀刃的趨勢,緩緩流下。 “我父親柳無眠,雖然上了年紀,可功夫不差,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除非是被人提前下了什么藥?” “你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件事。你成親那天,你的夫君,也就是太子慕影,找我要過一瓶藥?!?/br> “什么?” “看你這表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呢!他沒跟你說嗎?” 華天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緩緩道出一件事。 他告訴智千慮,自己并不知曉當年發(fā)生的事。 自江澄一戰(zhàn)后,他可是徹徹底底的恨透了江國的人。 當時,萬國宴結(jié)束后的第二天,華天便率領(lǐng)幾個隨身護衛(wèi),早早地離開了江國地界,只留下隨行的使臣,還留在使臣會館里,打點些瑣碎事務。 皇子都走了,使臣也沒有再多停留的必要,第二天晚上也澄國使臣全員離開了江國離介。 不過,江國的太子,慕影曾經(jīng)私下找華天借了一份藥物,名叫亡心。 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毒/藥,中毒之時,它會令人短暫的失去記憶。 不過,此毒,也曾是一個失敗品,服用它的人既不會死去,毒性也只是暫時的,過不了多久,便會在體內(nèi)自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