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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董主任的號碼。董主任這個領(lǐng)導(dǎo)一向當(dāng)?shù)煤苄娜?,手下那一群一個比一個兇殘,大概只要身在辦公室就死死守著電話提心吊膽,生怕這群祖宗們又臨時提出什么無理取鬧卻又不得不滿足的要求。所以“嘟嘟——”聲幾乎剛響,那邊就接通了。董主任笑瞇瞇的聲音傳過來,離龍牙最近的齊辰也隱約能聽道。“是這樣,我那兩枚玲瓏寶珠找到了,回頭就能修復(fù),你讓人把齊辰那工作室給清一下,我今天就要用!”龍牙簡單地說了下聽起來似乎十分有理的要求,而后不經(jīng)意地順帶提了一句:“對了,那珠子畢竟現(xiàn)在歸別人所有,我總不能硬搶讓人家當(dāng)冤大頭是不是?”董主任笑瞇瞇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生澀,警惕地問了句:“所以?”龍牙言簡意賅:“一枚170萬,一共兩枚,順帶算上精神損失費了,記得報銷?!?/br>齊辰默默給董主任點了一根蠟燭,順便感嘆了一句廣和公司的報銷制度還真是毫無門檻造福員工。董·冤大頭·主任心塞過了頭,終于忍不住叨叨了一句:“那不就是兩枚光禿禿的珠子嗎?!誰啊居然花170萬買兩顆花生米大的珠子還什么造型都沒有,他是不是傻?”龍牙好不容易有點正常的臉色再次五彩繽紛了起來:“……”被董主任這么一提醒,齊辰突然就理解了龍牙為什么那么欲言又止了——因為這貨也覺得,得多傻缺才能花170萬買個破珠子?!可惜他憋死了也嘲諷不出口,因為這破珠子是他龍牙刀上的。于是他贊同董主任又不是,反駁又不是,只得一臉憤怒地按斷了電話。兩枚心心念念的玲瓏寶珠到手,龍牙自然也沒什么好折騰的,當(dāng)即拎著齊辰就要走,打算把爛攤子丟給單嘯收拾,只是臨走前丟了張像模像樣的名片給李正昌,說了句:“就沖你物歸原主這話,我可以算你一個人情,這名片你收著,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guī)湍阋换兀氵@房子的裝飾改改吧,多大仇,嫌自己睡覺太舒爽么。珠子的錢明天到你賬上,別跟那誰一樣哆哆嗦嗦忘了查!走了!”可憐李正昌嘴巴上貼著“狗皮膏藥”開不了口,只得瞪著眼地當(dāng)個木樁子。龍牙說這話的同時,單嘯騎著黑豹甩著鞭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一躍而進,他沖龍牙比了個手勢,道:“剩下的交給他就好,該留的記憶會留該改的會改,沒什么問題——”您老人家就可以滾蛋了!龍牙有了珠子心情明媚,懶得跟他計較,帶著齊辰回到了車里。單嘯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車里的老袁處理完了,此時婁舟也不在,估計是去把挺尸的老袁送回他家里去,只留了個不用等他的傳音口信。覃市離江市倒是不近,但是龍牙走的是龍槐渡,只花了一會兒工夫,就回到了廣和公司的院子里。進公司大門的時候,齊辰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下龍牙:“對了龍組長!你——”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龍牙拎著一陣風(fēng)似的直奔三樓小工作間,進去還不忘“砰——”地把門帶上落鎖,而后在齊辰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之前,一陣金光亂閃,難得配合地化回了本體,靜靜地躺在工作間的案臺上。可謂身體力行地催促著齊辰:“屁話少說趕緊好嘛!”齊辰目瞪口呆了半天,看著案臺上刀光如水的窄刃薄刀,愣是半天沒動手。傻了約莫五秒的時間,躺在案臺上的龍牙大概憋不住了,又在金光中幻化回人的模樣,屈著一條腿十分流氓地坐在案臺上,抬手拍了一下齊辰的腦門:“誒誒誒——發(fā)什么癡呢?!老子今天心情好,就算用銼刀焊槍之類不入流的招呼我我也勉強忍了,絕不收拾你,放寬心,免死金牌在手,祖宗你快點兒成么?”齊辰看著興奮的龍牙,十分不忍心開口破壞他的心情,但是不開口又不行,于是猶疑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一閉眼一蹬腿豁出去似的沖龍牙道:“抱歉龍組長修不了。”龍牙大怒:“等等!修不了是什么意思?!”齊辰小心翼翼地比劃了一下:“你看你那兩枚玲瓏寶珠原本不是鑲在你的柄首上面嗎?”龍牙點頭:“對啊!”齊辰咳了一聲:“所以柄首呢?”龍牙:“……”第43章龍牙這幾天十分暴躁,簡直就像是一個行走中的活體噴火龍,逮著誰噴誰,劈頭蓋臉一頓炸,火舌恨不得躥得八丈高,把人燎禿了才罷休。廣和公司上上下下一眾員工都很體諒他,畢竟換誰沒了腦袋都多少有些反人類反社會的,況且他以前也沒少炸。只是當(dāng)中受波及最大最多的,自然還是要數(shù)齊辰了。龍牙本就喜歡有事沒事使喚他兩下,這回又是經(jīng)齊辰提醒,才想起自己還缺個柄首以至于找到玲瓏寶珠都沒處嵌,更是對齊辰變本加厲地指使起來,大有一種“老子心情很低落你快順著我”的架勢。齊辰倒不跟他計較這些,他對待龍牙本就習(xí)慣順著毛擼,此時更不可能去觸他的眉頭,簡直讓往東不往西,可謂百依百順。順得龍牙對著他就沒了脾氣,想炸都炸不出口,只是跟得更緊了。身為齊辰直屬上司的洪茗這幾天但凡在辦公室里碰見他倆,都總會捂著雙眼嚷嚷:“哎呦天哪!老娘倆眼珠子都要被閃瞎了!簡直比單嘯那個鏟屎佬伺候小黑還過分!我說橙子啊,你整天這么慣著他是在害我們知道嗎?回頭你萬一有事單獨出差留我們跟他共處,他被慣得上了天下不來又沒人制得了他,鐵定無差別攻擊把我們炸得身首異處骨rou分離。”從李正昌那兒回來之后的這幾天,齊辰又回到了那個堆滿骸骨的工作室里,經(jīng)常在里頭一泡就是一整天,只有中午和傍晚會回樓下辦公室一會兒,而龍牙仗著這兩天清閑沒活兒,有事沒事就往齊辰的工作室里鉆,美其名曰——看著其他人笨手笨腳的他就容易上火,為了減少沖突,他來齊辰這里找點平靜。齊辰有時候想想也覺得挺奇怪的,他一直是個性子淡有點慢熱的人,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比如跟徐良,哪怕天天吃穿用住在一起,也花了兩年多才真正變成好基友。而他跟龍牙見面起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也不過那么十幾二十天的功夫,居然有種已經(jīng)熟悉了很久很久的感覺。就像在工作室里,他閉著眼睛摸著成堆的骸骨感受著魂音,一點一點地把同一個人身上的碎骨挑揀出來,有時候大半天都不說一句話。這本身是個極其抗拒干擾的活兒,如果有人在他旁邊呆著,即便不出聲不搗亂,他也會多少有點兒介意。但是龍牙有時候倚在墻上把玩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