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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它,真相就好了不得的樣子……黎橙思忖了半晌,翻開有關(guān)修煉的書籍看了起來,宋穆的奇怪之處總會有辦法知道的,現(xiàn)在首先要做的是瞻仰一下大洲界的修煉體系,他對修士界真的非常好奇啊,移山填海?破碎虛空?這些詞語聽上去和中國古典的修道有異曲同工之妙。黎橙掀開書籍的第一頁,豎行第一格寫著繁體的練氣二字,隨后整頁紙上都以小人圖的形式呈現(xiàn),黎橙撓了撓頭,抱著書端坐在床上,隨著書本上的圖解吐納,放松全身,兩個時辰后輕微吐納的人居然睡著了!黎橙迷迷糊糊倒在床上,半睡半醒之間,眼前仿佛真的出現(xiàn)了許多跳躍的靈氣,甚至還有一些暖洋洋的白色和遠處金屬一樣的光點,少年揮退了那抹金黃,不滿的囈語了句什么:“……走開……神經(jīng)病……”修煉絕不是吃飯喝水那么簡單,對比新晉的一百多個外門弟子,黎橙突然發(fā)覺自己的資質(zhì)實在差的可以,別人十天半個月就引導(dǎo)了靈氣入體,他雖然在打坐時總能看到靈氣,但想要將靈氣引入體內(nèi)耗費的功夫簡直要將他腦袋里的弦給繃斷了!如此直到一個月后,勤能補拙的黎少年才終于引入靈氣,突破練氣第一層。直覺自己的資質(zhì)已不可挽救,想要回家求安慰的心情沖動起來,黎橙脫下玉皇宗的道袍,換上自己的半袖和牛仔褲,終于再一次發(fā)動尾戒回到現(xiàn)代。地面上散發(fā)著濃烈的血腥氣味,也許是靈氣入體,五感比以前好了許多,黎橙慢吞吞從角落里爬出來,發(fā)現(xiàn)整個銀行大廳中空無一人,就算時間差很大,以大洲界一個月的時間,總抵得過現(xiàn)代的五六個小時了吧?居然還沒有清理現(xiàn)場……黎橙沒忘撿起地上徐弘義支付的銀行卡,踏出門外的腳步略輕松。“小徐先生!”“小徐先生你沒事吧!”“天哪,這群該死的劫匪,幸好他們沒將小徐先生如何……”十幾個小徐先生在耳朵邊上晃來晃去,嗡嗡嗡嗡,黎橙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了小徐先生,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上衣半袖和牛仔褲,深吸了一口氣,事實證明他不是,他還是黎橙。“大家先讓一下……”兩個警官撥開人群,其中一個女警官拿著一只手機按了兩下,貼在他耳邊。“勇敢的小徐先生,要不要先給你爸爸打個電話?我們已經(jīng)告知了徐先生這邊的情況,他表示對你的安全很擔(dān)憂……”女警官紅著眼睛說完,似乎看出黎橙正處于呆怔的神色,想到職員談話時聽到對方有可能是私生子的消息,女警官吸了吸鼻子,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小徐先生,可能身為父母,有時候不會表達,但不可否認,你爸爸其實是非常愛你的?!?/br>爸爸!黎橙寒毛一豎,簡直要瘋了,不會是他想象中的那個意思吧?這里的爸爸顯然不是自己那不負責(zé)任的親生爸爸,而是……買珍珠的徐老板?警官大姐,你這樣坑一個祖國勇敢的小伙子,真的好嗎?“喂?”手機屏外傳出一道非常清晰,卻不怎么熟稔的聲音,黎橙的手差點沒拿穩(wěn),“呃……”該怎么解釋啊摔?!徐先生很抱歉,事急從權(quán)我假扮了你的私生子?黎橙張了張嘴,沒敢開口。二號別墅的頂樓窗口,已經(jīng)整裝完畢,正準備掏出車鑰匙揣兜出門的徐弘義聽到那一道少年稚嫩的聲音,動作慢慢緩了下來,冷硬的臉上卻忽然掛了一抹笑意,他指尖環(huán)著車鑰匙,長腿微伸靠在窗邊,眼角微微一挑:“我兒子……沒事了?”黎橙:“……”已經(jīng)要嚇出毛病來了!☆、跳蚤你忽遠忽近黎橙內(nèi)心掙扎了一下,略無力:“呃……徐先生,我……”“你做的很棒。”徐先生輕笑一聲,“如果換做是我,也會選擇同樣的方式?!?/br>與黎橙的考慮正好相反,在得知自己多出一個假兒子之后,徐弘義并沒有某種被冒犯的氣憤,而是非常平靜的表揚了他的做法。這使得黎橙心里又多了幾分歉疚,心道徐先生是個天大的好人,自己說什么也不能讓對方的名聲受損,他抵在手機壁的指腹?jié)u漸壓緊,語氣誠懇道:“徐先生請放心,我會解釋清楚?!?/br>“不用解釋?!?/br>聽到話筒那邊歸于沉默,徐弘義搖了搖頭,“這次事畢,你不要對那些警察說太多。”男人稍作提醒。他活了二十七年,幾乎人生的每一段日子都在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因此太明白錢帛動人的道理。像這樣一個毫無背景的少年,將手中大筆金錢暴露在眾人眼前,恐怕不是什么好事,除非他有足夠強勢的背景,就如徐家。“……可是,”“就照我說的做?!辈挥傻媚贸鰰h室中斬釘截鐵的語氣,注意到那頭少年應(yīng)聲的驚愕,徐弘義軟下嗓音,“小兄弟,看來我們緣分不淺,小橙?我可以這么叫你?”“當然?!?/br>“你的珍珠對我來說非常有用,為表感謝,下個休沐日請你吃飯可有時間?”“不不,得了徐先生這么多恩惠,理應(yīng)是我請徐先生吃飯才對。”這次黎橙回答的倒是很快。“也好,記得把手機號發(fā)來?!?/br>信號已經(jīng)掛斷,得知少年已經(jīng)無礙,徐弘義早先不知道為何糾起的心放了下來,也許是因為那個小家伙,看上去實在太過稚嫩和干凈,與身邊利祿的圈子格格不入,所以他潛意識里覺得有必要保護一下。畢竟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小孩也不會出現(xiàn)在危險的搶劫現(xiàn)場。手機叮咚一聲亮光微閃,屏幕上是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簡信和附帶的笑臉,胖乎乎的萌樣,和它的主人倒是頗為相像。徐弘義點起一支煙,深邃的五官在繚繞的煙霧下忽然模糊,他略微放松的看向窗外,發(fā)現(xiàn)從頂層向下看時,梧桐和綠化地比平常更加蔥翠。希望老爺子的病,不僅僅只是再拖兩年,救命的藥方刻不容緩。永安市的第二大道街尾,雪花銀行外圍滿了警官,六個全副武裝的搶劫犯壓低身子背著手銬,在警方的控制下分別坐進六輛警車,黎橙默看了兩眼,把手機還給不遠處的女警官。“小徐先生也坐進去吧,我們送您回徐先生身邊?!迸傩Σ[瞇地看著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又摸了摸他軟軟的頭發(fā)。“……我姓黎。”想到徐先生對自己強調(diào)的不用對警察解釋,黎橙悶了一下,說道:“我跟母親一起住,就在對面的沾衣街?!?/br>女警官馬上腦補了一番豪門大宅里的愛恨情仇,所以跟隨母姓的私生子和爸爸通話,又別扭又渴求寵愛什么的,好萌!“好吧,小英雄,劫匪在你的協(xié)助下已被抓獲,有什么需要請務(wù)必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