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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高家一大家子流落街頭,他們一是無能為力,二是把對朱貴和高茹的恨轉(zhuǎn)到姓高的頭上來了,劉高氏一狠心也不愿意管她娘家這些人了。 她meimei都能狠心跑了,她為什么要去管這些事呢?一想到她的寶貝四好,她就收起那副不忍之心,一臉的恨意。 其實搬密室里的金銀珠寶,都是藍玉生找人做的,根本與翩翩無關(guān),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喂了藥,成了一個只會傻乎乎笑的傻子,流落到外地,不知道被哪個流浪漢撿回去做老婆了。 朱貴一家以為可以逍遙快活,想得美,出了林江縣沒多久,在一處偏僻的小道上,被一伙土匪給搶了全部的財物,高茹母女倆還被劫走了。 朱貴父子只能沿街做了乞丐,兩人還經(jīng)常吵架,朱達舍不得他的娘和meimei,朱貴卻只想著他自己。 被土匪劫走的女人命運會有多悲慘,這是可以想像的到的,朱達為此夜夜做噩夢,精神恍惚。 又加上這年頭,飯也不是那么容易要到的,要飯也要分地盤的。他們父子又天天挨餓受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么去了。 直到兒子在自己面前斷氣的這一刻,朱貴才幡然悔悟了,他想到曾幾何時,胖丫小小年紀親眼看著他娘親死在她的面前,一個不過八歲的小女孩孤身在外,為了安葬自己的娘親,還要賣身為奴,花老爺可是給她們母女留下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的,卻全被自己和高茹霸占了。 可偏偏老天爺不讓他死,死的卻是他的兒子,他絕后了,活的還有什么意思? 幾天后,有人發(fā)現(xiàn)街頭有一俱乞丐的尸體,那人便是朱貴,他是在和別的乞丐爭一塊饅頭的時候,被活活打死的。 胖丫于半個月后,收到了朱貴的死訊。雖然不是她直接弄死了他,但與她也有莫大的關(guān)系。 她以為自己能夠鐵石心腸,最后還是放了他們一馬,讓他們一家四口走吧。 藍玉生把她摟到懷里,無比心疼。從朱珠在最后關(guān)頭放棄剁了高木兩口子各一只手的念頭之后,他就知道他的朱珠是不會狠下心腸來的。 但是他會這么輕易放過那個人,忙活了這么久,還讓壞人去逍遙? 他擅作主張讓人去劫了他們的財,還把高茹母女帶走了,他已經(jīng)夠客氣的了,只是把他們母女賣到陜西一戶地主家做了下人而已。 他不想把這個事情告訴給朱珠,就讓她以為這一切都是老天爺對朱貴的報應(yīng)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事暫停幾天 ☆、第五十五章 花家祖宅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我不能讓外公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毀在我的手里。” “你的意思是要留下來?!?/br> “嗯?!?/br> “這生意上的事,你懂嗎?” “這些年在孫府,我也沒有懈怠,孫家也是做生意的,這些年伺候大少爺,我也學了不少。不敢說我很厲害,至少也不算是門外漢吧?!?/br> “那我倆的婚事什么時候辦了?” “我們家現(xiàn)在很亂,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我不能給你個準確的答案?!?/br> “我懂。京都還有事,明早我就回去了?!?/br> “明早?這么快?” “怎么,舍不得我?” “太突然了。而且,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還沒有謝謝你。” “你要怎么謝我?” “好歹也吃了飯再走?!?/br> “飯嘛,就不吃了,反正等你過了門,我可以吃一輩子。不過,我想要你一樣東西?!?/br> “什么?” 藍玉生順手摘了胖丫發(fā)髻上的一支光滑的玉簪。 胖丫一頭霧水地問:“你一個大男人要這女人家的物件干嘛?” 藍玉生拿著那支玉簪說道:“從我見你,你就一直戴著這支普通的簪子。雖然現(xiàn)在花家由你當家,你有數(shù)不清的好東西,可我還是想送你這個?!?/br> 只見他手里像變戲法似的多了一支鑲著大顆珍珠的金釵,并且自然地為胖丫戴上。 “你這支發(fā)簪已經(jīng)舊了,應(yīng)該是跟隨你多年,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把這個給我吧。想你的時候,我也好睹物思人啊?!?/br> “那我豈不是賺了?你送我的這樣東西可比我原來的那個要貴多了?!?/br> “啊,你看到的只是這個呀?我的心意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br> 他突然將整個臉湊到她的面前,胖丫趕緊推開他,說道:“吊兒郎當?shù)?,哪點像即將是要當官的人哪。我覺得,你是不是還有些事情沒有跟我老實交代呀?” 藍玉生眨眨眼,神秘地說:“這個嘛,我現(xiàn)在還不想告訴你?!?/br> 一個武狀元能有如此大的本事,有那么多得力的手下為他做事? 雖然朱貴和高家那些人是罪有應(yīng)得,但能做到這些的又牽扯了黑道的人。 隱隱約約地她覺得他還有一重身份,他現(xiàn)在還不愿意說,她也不會逼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她尊重他。 藍玉生回到京都,做了京官,官拜五品。 好在皇上是明君,他看重藍玉生,讓他補了左衛(wèi)長史一缺。 武狀元拒娶娉婷郡主的事,早已是傳的滿大街都知道了,畏于燕王的關(guān)系,沒有人敢大膽明面上嘲笑她。 可王府還有個同她一樣還未出閣的二姐,最近時常拿這事取笑她,她實在是受不了二姐那張碎嘴了。 她女扮男裝,一個人偷偷地溜出了燕王府。自小跟著爹爹練習武功,有時候跟著爹爹身邊見世面,她也時常做男兒裝扮。 娉婷郡主自小和她二姐就不對付,她倆總是互相數(shù)落,這次她不是害怕她,只是不想跟她啰嗦罷了。 二姐這樣的人,真是難纏,你越理她,她越來勁。你不去找她,她主動來自己閨房,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聽著好似她高尚大方,當別人都是傻子,哪個聽不出,她這可不就是來挑事的。 娉婷郡主已經(jīng)夠煩心的了,偏偏二姐不讓她一個人靜靜。 事情雖過去一個月了,她還是不能釋懷。顯然還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在乎藍玉生這個人的,她心里委屈。 他未婚妻和她才相處幾年,不過是兒時玩伴,小孩子能懂什么?他對她的感情就那么深?而自己從和他第一次見面算起,已經(jīng)認識十年了。 要說自己和他的情份,不比他和他那個未婚妻的少。為什么他把自己當meimei,卻執(zhí)意要娶那個女的? 就因為她比自己先認識藍玉生嗎?她想不通,獨自一人在酒樓喝酒喝多了,店家說了幾次打烊,她也不肯走。 “催什么催,小爺有的是錢?!?/br> “嘭”,一個金元寶被她丟在桌子上,桌面發(fā)出重重的聲音來。 “客官,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少啰嗦,一錠金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