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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jìn)浴室放熱水,薛予深將薛祁陽放到床上,小孩還挺有精神,晃蕩著腿笑瞇瞇地看著薛予深,薛予深這才松了口氣,打開柜子給薛祁陽拿換洗衣物。“水放好了,快去洗吧。”秦梓硯走到薛祁陽身邊,微笑著摸摸孩子的額頭。“謝謝。”薛予深將薛祁陽的換洗衣物放在床上,抱著薛祁陽走進(jìn)浴室,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調(diào)到一個適中的溫度,脫掉薛祁陽的衣服給他沖澡,小孩嘻嘻哈哈地玩著水,無奈道,“乖,別鬧!”秦梓硯站在浴室門口,注視著調(diào)皮地跺腳踩水的薛祁陽,小孩看起來很精神,應(yīng)該沒有大礙了,心里的石頭落了地,薛予深是看在他的份上才同意薛祁陽出演,薛祁陽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他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馮書微那丫頭小小年紀(jì)心機沉浮,分明就是故意使壞讓薛祁陽吃虧,他知道薛予深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可是威脅一個小孩子的事,他們同樣做不出來,更沒法以牙還牙地欺負(fù)設(shè)計一個小女孩。幸好薛祁陽沒事,不然他不保證還能坐視不管,收拾不了小孩,那就別怪他拿大人抵債。薛予深心里有著同樣的想法,溫柔而專心地給薛祁陽洗著澡,思緒卻飄到了剛才那場戲上,馮書微這個小女孩實在不得了,這么小就知道耍心機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嗎?大人小孩一樣狡猾。給薛祁陽洗完澡后,薛予深又給薛祁陽準(zhǔn)備了夜宵,讓秦梓硯幫忙照顧薛祁陽的空當(dāng),去浴室匆匆沖了個澡,出來時薛祁陽已經(jīng)吃完了夜宵,對著秦梓硯道:“你也快去洗吧,很晚了?!?/br>“嗯?!鼻罔鞒幧焓置ζ铌柕念^,拿了睡袍去浴室洗澡。薛予深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想到明天還要早起,而薛祁陽吃飽喝足后又犯困,趕緊抱著薛祁陽哄他入睡,提心吊膽了一整晚,他早已心神疲憊,很快就睡了過去。睡到半夜時,薛予深隱隱聽到身邊傳來輕微的哭聲,猛然從睡夢中驚醒,沉睡著的薛祁陽小臉皺到了一起,閉著眼睛“嗚嗚嗚”地哭著,伸手摸了摸小孩的額頭,guntang的溫度徹底驚醒了他。“陽陽!”☆、第32章薛予深的一聲驚呼驚醒了睡夢中的秦梓硯,秦梓硯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轉(zhuǎn)頭見薛予深正抱著薛祁陽一臉焦急地哄著,趕緊下床跑過去問道:“予深,陽陽怎么了?怎么那么燙?”“梓硯,你幫我一下,我現(xiàn)在要送陽陽去醫(yī)院?!毖τ枭畋破茸约豪潇o下來,輕柔地?fù)崦煤懿话卜€(wěn)的薛祁陽,小孩因為發(fā)燒渾身不舒服,“嗚嗚嗚”地低泣著,讓他心疼無比。“好?!痹疽咽欠浅F>氲那罔鞒?,這會兒完全清醒了,換好衣服幫忙抱著薛祁陽。薛予深找了件外套給薛祁陽穿上,又急急忙忙地給自己換好衣服,拿起錢包抱過薛祁陽,和秦梓硯一起出了門,影視城屬于開放的景區(qū),游客非常多,就算是深更半夜,一出賓館也能叫到計程車。到了醫(yī)院后,秦梓硯率先跑進(jìn)去掛急診。薛予深抱著薛祁陽站在一邊等著,掛完急診后先去量體溫,小孩子似乎對醫(yī)院的味道天生就很敏感,護(hù)士剛拿著耳溫槍靠近薛祁陽的耳朵,小孩就開始哭鬧了,護(hù)士趕緊溫柔地哄著薛祁陽。這一會兒工夫,薛祁陽的體溫就到了39度,薛予深趕緊抱著薛祁陽去了門診,將薛祁陽的情況跟醫(yī)生說了一遍,薛祁陽看到一身白大褂的醫(yī)生又開始哭鬧,一聽要打退燒針,哭得更加響亮了。“陽陽乖,爸爸跟你保證一點都不疼,打完針我們就回家好不好?”薛予深心疼不已,抱著薛祁陽邊走邊哄著,讓秦梓硯拿著單子,跟著一名年輕的實習(xí)醫(yī)生去注射室打退燒針。這時的薛祁陽哪里還聽得進(jìn)去?打針兩個字早已深入心底,再加上發(fā)燒不舒服,掙扎哭鬧得更加厲害,嘴里嚷嚷著要回家,要找程哲叔叔,找爺爺找楚叔叔,一個勁地把周圍人喊了一遍。秦梓硯看著哭得凄慘的薛祁陽,心里難受得不得了,輕柔地?fù)崦ζ铌柕暮蟊?,將單子遞給護(hù)士,護(hù)士照著單子開始配藥,薛祁陽看到護(hù)士拿出的針管,“哇”得一聲哭得愈發(fā)響亮。“小朋友乖,一點都不疼的哦,一下下就好,我們家寶寶是小勇士,才不怕打針呢!”護(hù)士看到這么可愛的小孩哭得這么可憐,趕緊輕聲細(xì)語地安慰道,動作熟練地給薛祁陽打完了針。打完了針謝過護(hù)士后,幾人走出注射室,秦梓硯低頭看著單子說道:“我去配藥?!?/br>薛予深點點頭,給低低抽泣的薛祁陽揉揉小屁股:“謝謝你,梓硯?!?/br>秦梓硯輕輕搖了搖頭,讓薛予深先坐著休息一下,他一個人拿著單子去配藥,晚上醫(yī)院不在大廳開放配藥,只在掛急診的旁邊開了一個小窗口,現(xiàn)在凌晨時分也沒什么人排隊,馬上就拿到藥了。秦梓硯拿了袋子裝好藥,轉(zhuǎn)身看到不遠(yuǎn)處坐在長椅上的薛予深,薛予深正低頭溫柔的哄著薛祁陽,眉宇間夾雜nongnong的疲憊和擔(dān)憂,小孩已經(jīng)停止哭泣,含著眼淚笑嘻嘻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秦梓硯心底泛起一絲愧疚和自責(zé),快步走上前去將裝藥的袋子放到一邊,笑著說道:“予深,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給你們買點東西吃,折騰了大半夜,你也該餓了吧,讓陽陽也吃點東西。”“謝謝。”薛予深朝秦梓硯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這幾天若不是有秦梓硯陪著,這樣的深夜里他會更無助,幸好陽陽沒事,只是受涼感冒發(fā)燒,打了退燒針,再吃點感冒藥,休息幾天就好了。“予深,該說抱歉的是我,你要不是為了幫我,陽陽也不用那么辛苦。”秦梓硯歉意地笑道,看到薛予深想解釋什么,趕緊說道,“我們也不要互相謙讓了,沒照顧好陽陽,我們都有責(zé)任?!?/br>薛予深這才笑出了聲:“只要明天起來陽陽的高燒退了,陽陽的身體就沒大問題了。”“嗯,那我先去買夜宵,剛才從大廳那邊過來,醫(yī)院的餐廳還開著,我先去看看有些什么吃的,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鼻罔鞒幷f完就往餐廳方向走去,剛走到拐彎口就停下了腳步。秦梓硯回頭望著遠(yuǎn)處的薛予深,稍作猶豫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耳畔傳來一道低沉冷漠的聲音:“喂?秦梓硯?”秦梓硯淡淡地說道:“楚先生,很抱歉這么晚打擾你,陽陽病了?!?/br>電話里一陣沉默,半晌才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