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極強的藝能性和個人特色的固定班底藝人主持,每一期都邀請不同的巨星嘉賓參與。薛予深不由得感到激動和興奮:“那爸和父親的意思?我們還需要考慮嗎?”“既然劇組主動過來洽談,我想必定是有了合作意向,我和劇組負責人約好明天去CHU公司與他詳談,到時HCJ電視臺也會派人過來,到時你和我一起過去?!毖θ鹭┱f道。薛予深霍然抬頭,顯得十分驚訝,隨后鎮(zhèn)定而認真地點頭:“好,今晚我會準備好?!?/br>薛瑞丞輕笑著安慰道:“不必緊張,明天也只是初次洽談,這樣的合作,雙方必然都要經(jīng)過深思熟慮,很多細節(jié)都不容忽視,你跟著我一起,聽聽各方是如何談判,當做鍛煉?!?/br>“如果這次合作成功,竹籬小筑的名聲就徹底打響了,必定能吸引無數(shù)游客前來度假,說不定以后還有影視劇組前來取景,對竹籬小筑的發(fā)展也是一條光明之路,等水上餐廳建成,竹籬小筑的規(guī)模會更大?!?/br>孟顥川似乎瞧見了薛予深的美好憧憬,笑道:“你有這樣的想法很好,切忌不可cao之過急,商場如戰(zhàn)場,陷阱不計其數(shù),不過你早晚要接手竹籬小筑,是該帶你出去多接觸一些人,這些人對于竹籬小筑未來的發(fā)展必然有利?!?/br>“是的,父親!”薛予深點頭,又問道,“對了,劇組有沒有說什么時候拍攝?”“預(yù)定下個月,具體情況等明天各方負責人到齊后詳談?!毖θ鹭┙忉尩?,見薛予深面露疲勞之色,也不忍心給他太大壓力,胳膊撞了撞身邊的孟顥川,起身道,“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晚點再找我商量?!?/br>薛予深點點頭,送薛瑞丞和孟顥川出門,之后回到辦公室躺在沙發(fā)上繼續(xù)休息。他明白兩位父親的心思,不想給他壓力,所以從前只是讓他與客戶做一些簡單的交流,正式的談判每次都有薛瑞丞在場。這次與劇組談判,薛瑞丞既然愿意帶上他,說明他從前的努力總算得到了兩位父親的認可,大概是覺得是時候讓他參與談判了。薛予深莫名感到緊張,不過他會做足準備,畢竟這只是開端而已,竹籬小筑不斷壯大,這種機遇在未來會遇到得更多,他不會讓兩位父親失望,四年前的教訓(xùn)已經(jīng)足夠了,即使兩位父親從不責怪他。直到身后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回到隔壁薛瑞丞的辦公室,孟顥川見薛瑞丞依舊眉頭不展,輕聲問道:“你在擔心予深遇到那個人?”薛瑞丞微微一愣,隨即自嘲地搖頭:“是我杞人憂天了,不說那人根本不知道予深和陽陽的存在,而予深對他也毫無記憶,就算遇到了,對彼此也是陌生人,否則這么多年過去了,那人若是有心要找予深,予深和陽陽即使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br>孟顥川稍作沉默,淡淡地道:“楚均默不適合予深?!?/br>“我知道,只是……”薛瑞丞欲言又止,坐到沙發(fā)上揉了揉額角。薛予深當年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作為父親,薛瑞丞起初同樣也是嚇傻了,在過去的18年來,他和孟顥川竭力隱瞞的事實,就這么赤裸裸地攤開在眼前,讓他們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如何跟薛予深解釋。或許當初薛予深早已被“懷孕”得消息打懵了,當?shù)弥嫦嗪螅匀淮舸羯瞪档睾翢o反應(yīng),直到他和孟顥川經(jīng)過反復(fù)商量,提議讓薛予深打掉這個孩子時,薛予深才有了激烈的反抗意識。薛瑞丞懂得骨rou連心的痛楚,無論事實真相如此殘忍,孩子始終是無辜的,一如他當年,縱使眾叛親離,他也不愿意放棄肚子里的孩子,因此他和孟顥川并沒有逼迫他,找了一位信得過的醫(yī)生照顧薛予深。之后的日子里,薛予深有了程哲的陪伴和開導(dǎo),漸漸走出陰影,人也變得和從前一樣開朗,而且對于他和孟顥川的事情,薛予深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安靜地待在家里等著孩子出生,再未提起之前的事。薛瑞丞縱使好奇,也不敢去揭開薛予深心口的傷疤,不過孟顥川作為薛予深的另一位父親,自然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得知竟是有人故意陷害薛予深,才使得薛予深意外懷孕。薛瑞丞已經(jīng)不記得當初是怎樣的憤怒和后怕,他唯一慶幸的是薛予深很堅強,這樣的打擊不是誰都能接受,男子懷孕本就天方夜譚,他本想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一輩子,讓薛予深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如此打擊對于薛予深而言,有可能會毀掉薛予深一輩子,薛瑞丞每每想到這個可能,他就心驚膽戰(zhàn),慶幸,真的慶幸薛予深堅強地挺過來了,還生下了薛祁陽,如今薛祁陽三歲了,長得愈發(fā)可愛和聰明。至于陷害薛予深的那個人,是和薛予深一起參加選秀,并且一同晉級和簽約了CHU的新人,那人也不過是個剛成年的孩子,不知聽信誰的讒言,或者骨子里本身狡詐具有野心,企圖利用rou體傍上楚均默。不過那人無法接受男人,就設(shè)計找上了薛予深,打算完事后再把薛予深弄走,自己躺上去,企圖瞞天過海,薛瑞丞不屑地冷笑,妄想傍上CHU的楚均默,果然是背后有人,否則憑一個新人,怎么可能有機會接近楚均默?楚均默——CHU的最高掌權(quán)人!至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且愚蠢至極的新人,如今何去何從,薛瑞丞偷偷瞄了身邊專心替他按摩的孟顥川一眼,大概已經(jīng)被這人處理得干干凈凈了吧,這輩子要想翻身,恐怕沒這可能了!薛瑞丞想到薛予深眼中的了然,這孩子從小就很敏感,大概也知道他和孟顥川背后做的事,只是顧及到他們,不提罷了,嘆息道:“我們覺得隱瞞事實是對予深好,予深會不會這樣想就難說了?!?/br>薛瑞丞頓了頓道:“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是要現(xiàn)在回公司,還是休息一下再走?”“休息一下,我陪陪你!”孟顥川摟住薛瑞丞的肩,面露溫和。“陪什么陪?都老夫老夫!”薛瑞丞輕推一把玩笑道,面色微紅。孟顥川但笑不語,只是望著薛瑞丞的眼神愈發(fā)柔和,嘴角的笑意也愈發(fā)深刻。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才不是白蓮花】后續(xù)事宜的說明,感謝當初關(guān)心和支持這文的人,如今事情已查清楚。這篇文從上收藏夾到榜單,一直遭受莫名的負分和找茬,寫文的確是需要建議,可是連續(xù)幾條甚是幾十條的負分,居然是同一個在文中已經(jīng)寫的明明白白的“掐點”,這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懷疑。10月20日,【這絕對是意外】開坑,白蓮花里又出現(xiàn)了,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