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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樣我都隨便你。” 刀豆將黑寶綠隕石的資料調(diào)出來,特別是它的市場投資價值,給楊承武看,3700萬美元。怎么都夠了。 “你們放開他吧。”沈義武看他恢復(fù)了理智,刀豆點頭,那些人才放手。 就這么不起眼的一塊破石頭,楊承武還是不相信,他想起來,這是沈義武上次要送給白萱的,只是白萱沒收,真是諷刺。 他努力這么久難道還不如一塊破石頭?一些人傾家蕩產(chǎn)飽受苦難,但是這么一塊小小的破石頭就能扭轉(zhuǎn),這個世界怎么了,不公平,本來就沒有公平。 “算我欠你的?!苯?jīng)歷了這些,沈義武天真的還想回到從前,怎么可能回得去。 ☆、第四十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隕石公開競價,很快就有了買主,以3700萬的價格出手。 向家的債務(wù)即刻被還清,這一點向群沒有拒絕,她的父母不用再受別人的控制,跟她自己的自尊相比,前者要重要得多。 除了付給律師的酬勞,剩余的錢她都還給了楊承武,這筆巨款已經(jīng)壓得她喘不過氣,她不能再欠他更多了。 楊承武每天都會去她工作的那間酒店,酒品點最貴的,按照經(jīng)理說的向群可以得到的提成,這樣算算下來一個月,向群的工資還沒她以前的零花錢多。 他不知道靠這么點錢她是怎么生活的,而他能做的也只有這樣而已。 沈義武收到黑寶綠隕石已被拍賣出手的消息后,就一直安心的等著,等著楊承武來感謝他。雖然他挨了一頓揍非常的無辜,但他還是很仗義的,沒放在心上。 事情既然已經(jīng)解決了,那他們就應(yīng)該握手言和了,微微一笑泯恩仇嘛。 但令他懵的是,楊承武卻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他去過一次向群工作的酒店,兩人第一次聊了相關(guān)愛情的話題,向群沒有掩飾的承認了愛他,但是她會學著放下,希望不會成為他的負擔。 兩人依然是朋友,他對向群依然是meimei,還是和以前一樣。向群對沈義武說,如果他不嫌棄的話,可以隨時去看她。他也就放心了。 找不到楊承武,也無法去楊信集團,那里面太亂,知道他們在內(nèi)斗,他也不好插手,所以就把重心又放回了白萱的身上。 經(jīng)過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的堅持不懈,送給白萱的無數(shù)禮物中,終于有一件東西,讓繼承了嚴寒風冰山臉的她,臉上有了一絲驚訝。 那是他買的兩張門票,川美櫻文的演唱會,全場最佳的位置。 白萱和川美櫻文撞臉,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她自己或許是最先發(fā)現(xiàn)的人。憑川美櫻文的知名度,白萱想見見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很正常。 她如果肯打扮一下,到現(xiàn)場一定會轟動??!他敢打包票到場一定會有人把她們認錯,然后粉絲們蜂擁而起,問她要簽名,要合影,要握手,要擁抱,要飛吻,一發(fā)不可收拾。這樣想來,還是別打扮了! 川美櫻文是冬娛傳媒的直屬藝人,冬娛都是趙文論在管理,白萱又是趙文論的親meimei。按說她們倆長得這么像,該不會有血緣關(guān)系! 沈義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川美櫻文的中文名叫什么來著?后背發(fā)涼,趕緊甩掉腦子里不可思議的想法,那太恐怖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已經(jīng)被白萱刷新過一次了,不想再來一次! 白萱看到票后,有點憤怒,沈義武意識到不好,但晚了。白萱直接把票給了趙文論,趙文論一看也是一驚,兩人用眼神交流,隨即就逃了課。 路上白萱和經(jīng)紀人確認了一下,確實有演唱會這一回事,自己的演唱會臨近了竟然沒人告訴她,可奇怪的是,為什么連趙文論也不知道? 他們到冬娛,白萱在車里等,趙文論上去,冬娛內(nèi)部集體驚訝,問趙文論是不是生病了。 這幾個月這么忙,就是為了這場演唱會。就是趙文論親自策劃的,怎么現(xiàn)在說不知道?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他們把文件拿出來,文件上確實是“趙文論”的簽字,“趙文論”的命令,就像上次在圣行接的廣告一樣,他瞬間就想到了那個能把他的名字偽得連真假都不辯的人,趙夫人! 趙文論留在公司通知演唱會取消,公司上上下下一片嘩然,很多人反對,但他堅持。白萱這個身份正處在風口上,川美櫻文這個時候露面不是不言而喻了么。 白萱回去找趙夫人解釋,趙夫人一聽她要取消演唱會,她籌劃了這么久,怎么肯就此放手。而且票都搶光了,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要怎么給公眾和歌迷解釋? 白萱很明確的告訴她自己堅決不去,演唱會取消的消息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現(xiàn)在照樣是騎虎難下。 趙夫人的心情很復(fù)雜,她有她的打算,只有把川美櫻文就是白萱的這件事情戳破,白萱被國內(nèi)所有的媒體時刻盯著,她才安全。 這只是個開始,但看在白萱這是第一次求她的份兒上,她就答應(yīng)了。 前提是,白萱必須得從今天開始,對她改口,不能再叫夫人。明明是母女倆,那么生分怎么像話。 剩下的就看趙文論了,這次宣傳好在做得非常的低調(diào),不用應(yīng)付太多國外的人。 白萱想找個地方靜靜,回想過去,她是川美櫻文?是白萱?還是…… 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白萱,真正的白萱已經(jīng)死了,在她出生的那年。 要是還能回到從前就好了,她什么都不用想,接到什么命令就做什么,可回到那樣的狀態(tài),那樣的人生又算什么?傀儡,木偶? 街上有的人認出了她,她拐入一家酒店,巧了,上次她和仔仔來的就是這家。那晚家里發(fā)生了爆炸,她們被送到醫(yī)院,接著仔仔發(fā)現(xiàn)了嚴浩就是嚴寒風,然后是一系列的事情。 她又定了上次的房間,點了和上次一樣的菜,唯一不同的是,換了一個新的服務(wù)員,這個服務(wù)員她還認識,就是向群。 向群看到她只是輕微的驚訝,她熟練的把菜上桌,白萱也不好意思讓她伺候,兩相無語。 白萱其實還挺喜歡向群的,從向群身上她看到了小時候仔仔的影子,也看到了自己。在這個本該無憂無慮的年紀,她們都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無法逃脫命運的齒輪。 如果不是這個身份,她們或許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白萱很同情向群,就像同情自己。 向群不能上桌,一站一坐的聊了聊,向群看得很開,不能夠挽回的事,只能接受不是么。 她們都是為了愛情,或許向群還能在內(nèi)心默默的喜歡沈義武,而白萱對嚴寒風的愛,那是可悲的,錯誤的,就算是放在心里喜歡也是要遭譴責的。 她們都是可憐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是向群對自己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