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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 嚴寒風跟沈義武趕到醫(yī)院的時候,仔仔又被送進了搶救室。 沈義武聽楊承武說,白萱和仔仔跳樓了,整個人都不好了。暴力威脅,硬是逼著楊承武理清了事情的頭緒。 好像是趙文論說了什么被仔仔聽到,嚴寒風就是嚴浩。嚴浩這個名字他們在露營玩游戲的時候有點印象。吳霞、白萱、再加上現(xiàn)在一個仔仔,嚴寒風這家伙不厚道??! 白萱在重癥監(jiān)護室躺了兩天,落地最后的一刻她在仔仔的下面,鎮(zhèn)碎了肺部。 手上和腳上的傷都可以手術(shù),但是肺部不行,弄不好是三條人命。她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醒來,也是因為她有白玉,普通人絕對兇多吉少。 趙文論也一定程度上的受了點影響,原本文玉是深藍色的,九歲以前一直將能量傳給嚴寒風,直到寒玉對文玉免疫。而現(xiàn)在文玉已經(jīng)從深藍色變成了淡藍色。 趙世洪的實驗若一直不成功,等寒玉也對白玉產(chǎn)生了免疫,他們?nèi)齻€就該歸位了,那只是時間的問題。 ☆、第二十二章:失憶 嚴寒風無比的內(nèi)疚與自責,他完全能體會仔仔當時的心情,她該有多害怕?多絕望! 陳顯每次在醫(yī)院看到嚴寒風,都會怒目嚴詞將他轟走,他仍然賴在醫(yī)院,冬娛這段時間特別忙,趙文論讓美波帶他回去,他給自己的手腕劃了一刀,傷口特別深。 如愿以償住院了,但第二天傷口就只剩下了一道疤,像月牙一樣掛在手腕。美波再來請他走,他劃多少道口子都無濟于事。 陳顯不在的時候,嚴寒風又去仔仔的病房,他陪了她很久。 白萱一個星期后出院,爆炸接到報警后,失火的原因查明,是煤氣泄漏。仔仔在白萱出院的一個星期后醒來,直到半個月后才出院。 陳顯并沒有追究什么,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嚴寒風,而知情的人,也只能把話往肚子里噎著。 記者就這次爆炸的事件鬧了一段時間,顯然醫(yī)院的上層跟趙家的關(guān)系匪淺,什么都沒泄露出去。川美櫻文的演唱會再一取消,題材一壓過去,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香港那面全都炸開了鍋,到場的人不好交代,網(wǎng)上的新聞鋪天蓋地。粉絲畢竟相當于半個媽,以前川美櫻文訓(xùn)練的視頻被挖了出來,男粉絲和女粉絲鬧起來那性質(zhì)是不同的。 白萱發(fā)布了一段致歉視頻,同時也表示,自己的身體健康,讓粉絲們放心。 這么一來媒體更有話題了,她身為藝人身體沒事,臨時也沒什么突發(fā)事件,演唱會為什么要輕易取消?邁克爾杰克遜的精神影響了全球的人,這比不解釋更忙。 趙世洪回去就扎進了實驗室,不問世事,趙文論只能帶著人到處賠禮道歉,賠贊助,演唱會能賺多少,就得先吐多少。他的身體愈加不好,這么一來就徹底垮了。 美波押著他去醫(yī)院做了檢查,除了智障一點,其它方面都好。 而沈義武幾個人,一邊看著視頻,一邊還慶幸,幸好他們幾個沒去,不然白跑一趟。白萱當時在天臺就是一身川美櫻文的裝束,和平時她的形象大為不符,令人無語的是,竟然誰也沒認出來。 教室里還是和以前一樣,該認真的認真,該打的打該鬧的鬧,睡仙仍舊不受絲毫影響,只是少了吳霞,少了牟鳴鳳,少了仔仔。 嚴寒風照樣缺課,他們對他的形象徹底改觀,仔仔都為他跳樓了,依舊無動于衷,雷打不倒,可以頒給他一個最佳絕情獎了。 不過再想想,仔仔找了他這么多年,要隱瞞的話她身邊所有的人肯定都是共犯,細思極恐,太亂了! 下午嚴寒風約了刀豆,自從他知道刀豆喜歡趙文論后,兩人就漸漸熟絡(luò),有點同舟共濟的感覺。他雖不在乎外面的聲音,但是一天到晚被一堆吐沫跟著,是人都會瘋的。 仔仔是他所有快樂童真的記憶,他以死要挾,才換來趙文論同意他能寫信給她。這么多年過去了,經(jīng)歷了太多事,已經(jīng)無法再堅守那份童真。 嚴寒風過得生不如死,那段日子太黑暗,吳霞的出現(xiàn)是他的救贖,這是他第一個愛上的人。不僅僅只是交往的一個星期,而是一年,讓他有了對生活的希望。 現(xiàn)在唯一能懂他的,大概就是萬召研了?!澳阏娴南敕艞壛??”刀豆問,他點頭。仔仔的執(zhí)念太深,他不想?yún)窍家沧兂蛇@樣。與其藕斷絲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抱希望,所以霞子跟他分手是對的。 “你還是聯(lián)系不上她?”吳霞和牟鳴鳳兩個人電話都打不通,他們?nèi)フ倚iL問情況是最直接的,但那個平常閑到能長出蘑菇的人,現(xiàn)在卻變得異常忙碌。 嚴寒風幾次上門都沒逮到人,校長這幾天又弄出個什么國外的姊妹校,要交換學生,出國去了。幸虧刀豆是學生會長,在第一時間掌握了情報,不然他們還被蒙在鼓里。 “我不放心?!钡抖拐f,“霞子聯(lián)系不上還情有可原,但是牟鳴鳳不應(yīng)該也這樣。她們會不會出什么事了?” 嚴寒風安慰她,“不會,牟鳴鳳是校長的女兒,做父親的,總不會希望他自己的女兒受傷。” 眼前一堆菜肴,倆人都沒胃口?!胺判陌?,只要她們在一起就應(yīng)該沒事。校長在這一點還是可以信任的?!彼f。 刀豆苦笑,明明自己是過來安慰他,怎么倒反過來他安慰自己。“如果我早點說,自己也喜歡趙文論的話,估計現(xiàn)在在法國的就是我們?nèi)齻€人了。” 嚴寒風不置可否,“真不知道你們看上他哪點,對喜歡自己的人他都能那樣,搞不懂你們?!钡抖挂恍Γ澳氵€說別人,你自己呢?” “我…”他啞口無言,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希望把白萱也送出國去,這么明顯的目標校長都沒弄走,也太不敬業(yè)了。 刀豆不說話,給他夾菜,他也只好動筷子。 仔仔的小腦袋扣一頂帽子,兩邊掉一個大大的絨球,在廚房里跑來跑去,一邊還喊著:“萱兒怎么還不回來?萱兒上學我也要上學?!?/br> 搬了新家,白舒作為廚房的掌門,還沒習慣,她就已經(jīng)先熟悉了,她失憶了。選擇性失憶,記憶停留在七歲,她剛認識嚴浩的那一年。 那時候她還不認識白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醒來后卻只記得嚴浩和白萱兩個人。 或許在她的內(nèi)心里,她是不怪白萱的,只是現(xiàn)實,太難接受。 從小就過著像公主一樣的生活,對只比她大一歲的孩子口頭承諾的信念,能有多強?如果沒有人陪伴,與嚴寒風一直寄給她的信,或許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它能成就這世上許多的人,也能令你忘記時間,能毀掉你的童年,也能輕易毀掉你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