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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玉拿出來,我們的實驗馬上就要成功了。” 趙文論站在阻隔的玻璃前,眉頭一皺,他的旁邊有一個扶手臺,抬面上有兩粒像綠豆一樣的凸起,一粒是麥克風,一粒是錄音器,便于兩邊通話。 臺面中間有一個凹陷的橢圓,趙文論只是看了一眼?!鞍?,我今天來是有話要對您說。楊叔叔送楊瑞出國的事,跟您有沒有關系?” 趙世洪很急,“論兒,大人之間的事,你們就不要管了??彀盐挠衲贸鰜恚葘嶒炓怀晒?,萱兒和風兒就可以擺脫那塊玉……” “爸!”他的直覺一向很準,再說,他爸什么時候把他當過小孩子?從萱兒莫名其妙的回來,公開在嚴寒風身邊露面,他就知道事情不對了?!罢埬然卮鹞业膯栴}?!?/br> 趙世洪表情僵住,看了看趙文論身后的幾名保鏢,幾個保鏢會意,慢慢向趙文論靠近。 “爸,您這是什么意思?”他爸變了,他不再是那個謙虛慈祥,既把他當兒子,又把他當參謀的父親了,讓他感覺很陌生。 眼看保鏢就要硬搶,“好,爸,您要文玉,我給你?!?/br> 他們出生時,受到奇特物質的輻射,生命被強行和玉石綁在了一起。趙文論的是文玉,嚴寒風的是寒玉,白萱的是白玉。 只要有文玉在,嚴寒風和白萱如果安好,他就算幾個星期不吃飯,四五天不睡覺也沒事。而嚴寒風的寒玉卻極不穩(wěn)定,所以他有時候的身體過分健康,有時候卻一碰就倒。 三塊玉在一起會形成感應。比如嚴寒風有危險,白萱的白玉就會警示,度過危險的唯一方法是讓白玉或者文玉傳輸能量。 文玉就像一塊電池,電已經快用光了,現在是白玉給嚴寒風傳能量,一旦能量用完,電池就廢了。 這座實驗室就是為這個而建的。 如果研究成功,他們就能擺脫這正常人不應該擁有的玉石,能成功是他們一致的愿望。但是趙世洪現在給他的感覺,很奇怪,趙文論聽到這個消息不僅沒有感到欣喜,反而卻是疑惑。 他拿出溫藍色的玉,和嚴寒風的寒玉相比,文玉只有它的一半大。 在廣西地區(qū),有一種叫茴香石的石頭,外表呈棕褐色的不規(guī)則三角形,能散發(fā)出一種獨特濃郁的茴香氣味。 趙文論把文玉握在手心,使勁一捏,頓時散發(fā)出一股清香,文玉和茴香石同理,若單獨把一塊茴香石帶離孕育它的地方,不久之后它的香味就會喪失。 文玉同樣只有在十幾年前同樣遭受過輻射的人手里,才能發(fā)揮作用。 保鏢看著文玉就在眼前,卻動手搶不得,他們的身體怎么也動不了,香氣很快彌漫了整個空間。 “論兒,你這是做什么!” “爸,這應該是我問您,您要做什么?”他已經從疑惑變成了懷疑,老爸一定有什么事瞞著他。 趙世洪極其無奈,他的兒子他很了解,機不可失,繞圈子是唬不住他的?!澳阋查L大了,現在什么事都自己做主自己判斷。自從這座實驗室建成以來,我這十幾年的精力都用在了這里?!?/br> 他的語氣緩了緩,“我知道那種輻射對于你來說不算壞事,我也有很多時候慶幸過你擁有這股智慧,但是論兒,風兒等不得,再有兩年他這一生就耽擱了。那時候就算實驗成功,也于事無補,接下來就是萱兒,然后就是你。論兒,你們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少了誰都不行,你知道么!” “爸,我知道?!边@是廢話,從他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還有多久得歸位。“可是……”顯然,打親情牌對他是管用的。趙文論還想問,很多事現在看起來沒有關聯,但似乎隱約又能串聯起來,就是沒找到那個點。 “好吧,爸,文玉我可以給你,但您得讓我進去。”思索了一會兒,他還是妥協(xié)了。他們總是父子,實在沒必要這樣。 他十幾年所有的精力都花在這里了,實驗快成功,激動也在所難免。 趙文論這還是第一次進到核心區(qū)域,以前趙世洪說,他們的研究感應到文玉的存在,會刺激到它的穩(wěn)定性,從而影響他的身體。 不管怎么樣,對文玉來說,這始終是用來研究怎么弄死它們的地方。 趙文論對這種說法不以為意,文玉只是個物體,一個物件,沒有意識也沒有思想,還能成精么? 進入核心必須得穿特殊的衣服,趙世洪只能讓上面的人再下來,因為最后一道門需要里外兩個人的指紋認證,其他人都倒了,就啟錄了他的指紋。 保鏢戴著防毒面具下來,并沒有什么卵有,東西給趙文論,還是照樣被殘余的文玉香迷倒。 ☆、第十八章:跟蹤 楊承武在醫(yī)院,周圍都是美波的保鏢,跟他們聊天有點奢侈,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他喊了一聲“哥?!睏钊鹫驹诖扒?,沒反應。 他收拾收拾上午沒動的早餐,又訂了一份。醫(yī)院的伙食早中晚餐沒有區(qū)別,楊瑞還是不吃,反倒是他先忍不住,早上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吃東西。 總不能吃楊瑞的,他又讓人再送了一份,正吃得津津有味,一個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八趺礃??” 他被嚇得“哇”地一聲,門外的人魚貫闖入,只見他二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楊瑞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 他手機震了一下,一邊賠禮一邊把人送出去,手機收到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一張照片,一只股票的截圖,顯示的是這只股這兩天的數據量比。 連續(xù)兩天跌停了,一看到上市公司的名字,他趕緊把手機放下。 “哦,她啊!沒事。哥,你放心吧,還有我呢。” 這個弟弟說的話他很不放心,但他離開不了這個房間只能繼續(xù)回到窗前發(fā)呆。“哥,你也吃點吧,你這樣夢兒姐看到也不好受。她剛聽說你失蹤的時候,還擔心你呢?!?/br> 意思是現在不擔心了?楊瑞肩膀顫了一下,楊承武意識到自己的話失誤,趕緊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她也是,等等哥…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害怕!” 楊瑞走到他跟前,他趕緊抓著手機起身,“你別激動哥,我這就走,你你記得吃東西,我去看看夢兒姐?!?/br> 飛一般的跑下樓,但他沒去田夢兒那,也沒有回家。給他發(fā)短信的是他的一個朋友,田夢兒家公司集團的狀況,他們終于查出來了。 有一個叫解梓的人,解梓是cao盤股神,他擁有紫荊家族百分之十的活動股,在這兩天全部拋出,造成了蝴蝶效應。大批的股民恐慌,紛紛猜測紫荊家族或破產。田家一直將消息封鎖得很緊,不知道那個叫解梓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到朋友那兒,借他的電腦黑進對方賬戶,改了對方的賬戶密碼,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