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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補上。白萱節(jié)節(jié)后退,她引這五人過來,本來是想發(fā)泄心中的抑郁,沒想到失策了。 腿不受控制的抖,才過了幾招而已,她快撐不住了。得速戰(zhàn)速決! 白萱不知道,其實就在不遠處,楊瑞嚴寒風就看著她,如果一開始她就沒有動手,或者再多等半分鐘,等楊瑞和沈義武他們過去,那些人只會被當成普通搶劫的,而她的身份也不會暴露。 白萱從衣服夾層拿出了一雙手套,對方下手毫不留情,她憑自己的力量出不去,只能用這個辦法。 手套的指縫里藏有鐵片和銀針,帶毒,她帶在身上以防萬一,沒想到真的能用上。 幾分鐘后她走出巷子,一些鐵皮已經(jīng)陷進了rou里,皮膚愈合得很快,她有點想哭,轉(zhuǎn)身走向了與沈義武他們相反的方向。 沈義武和楊瑞完全傻眼了,兩人原本是準備去幫忙的,他們都會點防身術,這五個人動手招式不像普通的搶劫,可能連他們聯(lián)手也對付不了,白萱一個女生,開掛了么! “你有攝影機么?”沈義武問,“干嘛?”楊瑞看著他,他吞了吞口水,楊瑞懂了,他想問的應該是:“這是拍電影嗎?” 這不是拍電影,誰拍電影往死里打的?田夢兒淡淡開口,“一分四十二秒。” 嚴寒風也饒有興趣的往巷子口看了看,里面躺著一堆人,身上沒有傷口,但卻躺在地上打滾。沈義武好心問了一句,“要不要,給他們打120?” 白萱還沒走遠,楊瑞追上去,白萱身上還有傷,一個人不安全,還是去醫(yī)院看一下比較好。還未開口,白萱先停住了。 她看到了遠處的一輛藍色的車子,本來毫無血色的臉,瞬間嚇得更蒼白。 剛才的那些人是他派的!白萱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出手的方式那么熟悉。她的心里沒底,卻無力掙扎,無法反抗,以前她做錯了事,最嚴重的懲罰是什么,她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趙文論說過,她可以離開,但她無論到哪兒,都別想有自由,她媽只有她一個女兒,她走了,但她走不了,她能怎么辦呢? “哎白……嚴寒風你干嘛?”楊瑞想追上去,卻被嚴寒風攔住,等白萱上了車,嚴寒風才放手,“我們回去吧,不要多管閑事?!?/br> 楊瑞與他四目相對,也是,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控制,更何況別人?回去這件事情幾人很默契的都沒再提。 白萱明面上,只是仔仔家一個保姆的女兒,和仔仔一樣剛從韓國回來而已,但一定不僅僅只是這樣,很有可能連仔仔都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嚴寒風之所以攔著楊瑞,是因為,那輛車他認識。那是趙文論的車,是…趙文論的! 這是兩年前趙世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或許連趙文論自己都不知道,全世界就這么一輛,他記得非常清楚。 趙文論,又想干什么? ☆、第九章:少爺? “你現(xiàn)在敢不接電話,還學會自作主張了!”趙文論的手緊了緊,白萱坐在副坐,低著頭,不敢說話。 “怎么不說話?”白萱轉(zhuǎn)到他的學校,當著他的面對嚴寒風表白,趙文論完全沒想到,“你以為你長大了,翅膀就硬了是不是。” 他很氣憤,還有,白萱竟然敢私藏嚴寒風的寒玉,這不止是嚴寒風有危險,連她自己也很危險,后果她應該能想到的。 而事實就這么發(fā)生了,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任性?趙文論給過她機會,這兩天他一直在等她來找自己解釋,可白萱不僅不來,打電話給她居然也不接。 難道這兩年對她太心軟?太過縱容,她有恃無恐?還是她真的,對嚴寒風愛得有那么深? 白萱搖頭,手捂住胸口,呼吸困難,顫抖的聲音發(fā)出:“不是…少爺。去您的學校,這是……趙董的意思?!?/br> “那對嚴寒風表白也是我爸的意思?”趙文論突然剎車,“你說什么?什么我爸的意思?”這一個剎車幾乎把白萱的半條命都交代了,她張著嘴,呼吸到的空氣很少,感覺五臟六腑都不是自己的了。 “少爺,對不起,這真的是趙董的意思,我以為您知道,所以就沒向您匯報。我…對不起!” 趙文論看著她,一直以為白萱入學的手續(xù)是仔仔的爸爸陳顯辦的,沒有這個背景,學校根本不可能留她。 但是那個時候,陳叔叔和仔仔還在韓國,他們下午才到的國內(nèi),不可能提前給她辦手續(xù)。所以,白萱根本就沒有入學手續(xù)! 誰有這樣的權(quán)利幫她?除了他爸,他突然意識到,他被耍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人跟他商量過,他被耍了。 為什么?實驗快成功了么? 車子再次啟動,車速繼續(xù)加快。白萱太虛弱了,寒玉已經(jīng)吸去了她大部分的生命,一般人絕對撐不過一個晚上。她又受了傷,必須讓她馬上下車,不然她會撐不住的。 “寒玉在你那里。”肯定的語氣。白萱點頭,拿出一塊琥珀狀金黃色的半透明玉石,趙文論只是督了一眼,沒有接。 嚴寒風的寒玉是在日本丟的,她跟嚴寒風坐同一架飛機回來,不可能連寒玉丟了這種事都沒發(fā)現(xiàn)。 剛才巷子里的人也的確是他安排的,往常,一分鐘不到白萱就能全部解決,而這次竟然超出了40秒,寒玉不在她這里就有鬼了。 趙文論收了收心,目視前方?!澳氵@么想要,我就再給你留一晚。其他的事明天我再找你算賬,晚上負責嚴寒風的安全,下車?!?/br> 又是一個急剎車,慣性將白萱的身體甩出去,又被安全帶拉回來,‘下車’這兩個字對她簡直就是天籟之音了。 她趕緊解開安全帶,逃命似的沖下車,腳沾到地面,白萱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這種恐懼與窒息,身心的折磨真都比任何懲罰都要恐怖。 等趙文論的車子遠了,看不見了,她才慢慢恢復。她在地上坐了一會,再多呆半分鐘,她一定會因為呼吸困難窒息而亡的。 她只要一跟趙文論獨處,心里就會多出恐懼的成分,她也不想這樣,但她就是控制不了。她嘗試著站起來,肩膀有些脫力,愈合很快,她不會受傷,就像剛才在胡同里,手套的鐵片陷進rou里也能很快愈合一樣,愈合只是時間的問題。 感受著肩膀上螞蟻般啃噬的疼覺,看看這四周,這是哪兒?除了幾顆樹就是枯黃的草,周圍好像原野一樣,白萱吞了吞口水…… 事實上趙文論又回別墅換了套衣服,才去學校集合。白萱被鈍器所傷只流了一點血,他就沒那么幸運了,他流了很多血。 特地帶白萱到那么偏的地方也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在街區(qū)讓白萱上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暴露了。至于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繞一圈,他自己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