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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一臉姨媽血。出乎意料地是,景溪反手握住沒穿衣服的舒小遲,笑得十分得意,表情十分惡劣:“看來你早就喜歡上我了嘛,要我?guī)兔???/br>舒遲有氣無力地垂下頭不說話,與他欲哭無淚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高昂著頭更加精神倍增的舒小遲。景溪幫舒遲干了一票后,兩人不但冰釋前嫌,反而突然就進(jìn)入了真正的同居狀態(tài)。景溪:“以后不能在外面和奇奇怪怪隨隨便便的人勾勾搭搭,以后早上和下午都只能坐他的車去學(xué)校和回家。”舒遲:“……哦?!?/br>景溪補(bǔ)充道:“要守【婦道】,否則就回來跪【搓衣板】。”舒遲:“……”景溪瞪他一眼:“尤其是那個娘炮?!?/br>舒遲:“……”這貨絕逼看了自己那些中文手稿……晚上睡覺的時候,舒遲像以往一樣乖乖地平躺在景溪旁邊,兩人中間隔著比較寬余的空間。舒遲的睡相一向都是中規(guī)中矩,晚上是怎么睡著的,早上就是怎么醒來的,從來都不會越雷池半步。反倒是景溪,睡相一直很糟糕。晚上明明還好好的。早上睜開眼睛時,舒遲就會發(fā)現(xiàn)對方長手長腳壓在自己身上,嘴巴偶爾還會蹭上他的耳朵。舒遲也不是沒有跟景溪吐槽過他的睡相,卻每次都被對方“是你自己偏要黏過來,我甩都甩不掉”這樣的理由打發(fā)掉,并且屢試不爽。時間一長,他就放任對方去了。唯一有點(diǎn)不方便的是,每天早上起來時都要小心翼翼地藏好精氣神滿格的舒小遲……這天景溪卻是明目張膽地命令起舒遲來:“過來一點(diǎn)?!?/br>舒遲眼睛望著天花板,依言挪過去一點(diǎn)。景溪不耐煩道:“再過來一點(diǎn)!”舒遲又挪過去一點(diǎn)。景溪長手一伸將舒遲拉了過去,手大喇喇地擱舒遲腰上。舒遲像包蛋卷一樣,被迫從平躺變成了面對景溪側(cè)躺。舒遲的心臟立馬有些負(fù)荷過重起來。舒遲和景溪打商量:“能讓我換個方向側(cè)躺嗎……”眼看著景溪臉色又要黑下來,對方又奇異地?fù)P起了嘴角:“可以。”得到準(zhǔn)許后的舒遲,喜出望外地?fù)Q了個方向,變成了背對著景溪。舒遲動了動身體,想在對方懷里挑個舒服的位置,卻碰到了guntang的景小溪,然后呆住了。身后的景溪挑眉笑起來。于是那天晚上,舒遲又幫景溪干了一票大的。作者有話要說:☆、主角光環(huán)怎么破晨曦微露時分,景溪被電子儀上收到的信息驚醒。信息是禹老爺子那邊的人發(fā)來的,說是有急事讓他回去一趟。景溪皺著眉輕輕地抽出抱著舒遲的手,下床去洗漱。舒遲聽到動靜也沒在意,只翻了個身繼續(xù)沉浸在夢境里。今天是周末,他并沒有定鬧鐘。十分鐘后,換好衣服的景溪準(zhǔn)備出門。走到門口時,景溪想起上次抱怨他不辭而別的事,猶豫了一下,又抬腳走回臥室里。以景溪在禹家的身份,過去二十幾年里,他出門時從來都不需要和身邊的人報備。因此,在面對舒遲的時候,他依舊沒有這種習(xí)慣。所以,上次并不是他不辭而別,而是他忘了告訴舒遲。景溪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蹲在床邊拍舒遲的臉。舒遲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被人擾得煩,夢見從前家里那條很黏人又喜歡對主人上下其手的泰迪,便下意識去撥開景溪的手,嘴里還一直嘟囔道:“二黃別鬧?!?/br>景溪沒聽清楚舒遲的話,便將頭湊過去聽。舒遲直接一爪子拍在了景溪的臉上,然后就嚇醒了。他瞪著有些茫然的眼睛看面前湊得很近臉色很黑的景溪,又看一眼自己的手,回想了一下剛剛夢里拍在泰迪頭上的觸感,有些欲哭無淚。景溪并沒有在意舒遲毫無攻擊力的誤傷,而是黑著臉問他:“二黃是誰?”舒遲在景溪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時就愣住了,這些日子里,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讓自己從和家里人分離的現(xiàn)實(shí)中走出來。卻不知道家里養(yǎng)的那只泰迪怎么樣了。說起來,他在養(yǎng)泰迪之前,只聽說泰迪雖然很好色,但它們的對象也就僅限于女人而已。卻不知道為什么,他家里那只泰迪從寵物店抱回來開始,就一直很黏他,反而從不撲妹子。景溪見舒遲一副閃爍其詞的模樣,還自顧自陷入了回憶當(dāng)中,惱怒地扔下一句話就走了。既然舒遲不肯說,那么他就自己去查!幾分鐘后,舒遲在重重的摔門聲里回過神來,剛剛景溪說什么來著?他要離開一陣子,不確定是幾天?對方將自己喊醒來就為了說這個嗎?舒遲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然后笑起來。雖然是周末,舒遲也沒能賴床很久。莫默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將舒遲從床上拉起來,舒遲回信息給對方問是什么事,莫默也不說,只含糊道:“十分緊急?。 景税倮锛蛹薄?,速來我家?!?/br>舒遲無語地?fù)Q好衣服出門。當(dāng)然以舒遲的教程,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速度。等他慢悠悠地走莫默家門口按下剛要伸手去按門鈴時,莫默就迫不及待地拉開門將舒遲拖了進(jìn)去。很早之前,莫默為了舒遲能夠自由出入自己家的小區(qū),還拉著舒遲去做了登記,還被舒遲吐槽為毫無防盜意識。莫默語重心長地將舒遲拉到沙發(fā)上坐下:“你果然還是很在意的吧?”舒遲:“……”在意什么?莫默滿臉沉痛的表情:“雖然沈愛邦一直在校長面前打你的小報告,但是……”舒遲:“……但是什么?”原來沈愛邦還打他的小報告……莫默拍拍胸膛:“但是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因?yàn)槲野质恰?/br>舒遲:“李剛?”莫默茫然:“什么?”舒遲:“……沒什么。”一激動就不能自已了。莫默:“因?yàn)槲野质切iL!所以你完全不用為了報復(fù)沈愛邦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br>舒遲:“……”什么鬼。在舒遲一副虛心求教的眼神里,莫默痛心疾首地指責(zé)了一番舒遲在中十分不尊重原作的篡改,這樣的行為對每一個古中文界的人來說,都是極為不恥的。尤其是舒遲這一次的篡改還是大面積的改動,直接將兩位主角的關(guān)系從擁有一段曠世奇緣的夫夫改成了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簡直是太叛逆了!舒遲扶額,認(rèn)真看向莫默:“你有沒有想過,其實(shí)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朋友?”莫默啊了一聲,舒遲再接再厲:“難道你不覺得,看了我發(fā)給你的稿子以后,覺得陸小鳳和花滿樓朋友的關(guān)系比夫夫更加合適嗎?”莫默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沉默了。這個問題他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也就是為什么之前他會覺得舒遲整理修補(bǔ)的帶給他很大的怪異感,而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