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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關(guān)在車里暴打一頓。 雖然那丫頭今天確實有點欠揍,但再怎么說她也是個女生??!可不能使用暴力。盡管知道自家BOSS不是那樣的人,可當(dāng)時心下也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正要上前阻攔之際,抬眼就瞧見一副少兒不宜的場面。 自家BOSS那吻技讓他心生佩服,真是高超,霸氣!看來他也得學(xué)一學(xué),回家好去制服女朋友。 可此一時彼一時,看著車里的兩人恢復(fù)常態(tài),李瀟現(xiàn)在只希望BOSS快點想起他。 外面這么冷,鼻涕都快給他凍出來了,他還得去解決交警,不然打擾了二位的雅興,BOSS又不給他好臉色看了。 他是有多么不容易??! 李瀟把手抄進兜里,冷得直跺腳。 嘶~好冷。 車窗突然降下,“上車。” 李瀟感動得就差痛哭流涕,他的BOSS解決完個人情感問題,終于想起他了。 小念很少參加宴會,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也是跟栗子一起參加的,今天袁一清帶她來的是一個慈善拍賣晚會,上流社會喜歡的一種既能提高自己聲譽又能發(fā)放善心的一種方式。 小念全程端著高腳杯被袁一清帶著走,為了表現(xiàn)得更加得體自然,她一直端著笑,臉都快笑僵了。 她不認識人,卻有不少人過來與她搭訕。 “聶小姐真是美麗大方,與袁總天生一對啊!”說話的是一個青年男子。 “謝謝!”袁一清舉杯與他碰了一下,似乎很滿意他這句恭維的話。 “聶小姐,你這條項鏈真好看!你戴著非常合適!”這是一個中年男人。 小念其實挺反感這個男人的,因為他笑起來的樣子很猥瑣,但她面上仍舊端著得體的笑容,“謝謝?!?/br> 她不喜歡表里不一。 可是—— 她可以給自己丟臉,但她不能給大叔丟臉啊! 聞言,袁一清朝小念看過去。 溝,還挺深。 他微側(cè)身拉了拉小念身上的披肩,看向中年男人的眼神帶著幾分凌厲,中年男人立即收回目光,暗暗后悔自己剛剛的失言。 拍賣會開始的時候小念無聊極了,這些珍奇寶貝她不懂,只驚嘆于那些富豪們口中喊出的數(shù)字,直到一個手鐲出現(xiàn),她突然來了興趣。 那是個血玉手鐲,燈光打在上面,發(fā)出異樣的光芒,隔著那么遠的距離,小念都被閃得花了眼睛。 “好漂亮??!” 坐在她身旁的袁一清側(cè)頭問她,“你喜歡?” 小念眼里散發(fā)著光芒,毫不掩飾,“嗯,太漂亮了!” 這時候臺上的主持人拿著話筒說道,“張家祖?zhèn)餮袷骤C,起拍價兩百萬!現(xiàn)在開始競拍!” 小念一驚,這么貴!結(jié)果她還沒驚完,就有個更高的價格喊出。 “五百萬?!痹磺迮e起牌子。 底下一片唏噓,真不愧是袁總,第一輪就加這么多。 小念拉了拉身旁的人,“大叔,你拍它干什么?” 袁一清笑著反問,“你不是喜歡嗎?” 小念:“我是喜歡,可是我沒讓你買下來??!再說了,這也貴得太夸張了!” 袁一清笑笑沒說話,小念有些著急。 主持人在上頭一遍遍的問,“還有更高的嗎?”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 “六百萬!”有人舉了牌子。 小念大喜,“太好了,我們不用買了!” 誰知她話音剛落,袁一清又舉起了牌子,“一千萬。” ?。?! 小念差點驚掉下巴。 “大叔,你瘋了?。∫磺f吶!” 袁一清笑而不語。 “已經(jīng)有人出到了一千萬!”主持人顯然也沒想到會有人出這么高的價格,“還有沒有更高的?” 小念默默祈求,只希望還有人比他們出得更高,然而—— “一千萬一次!” “一千萬兩次!” “一千萬三次!” 主持人一敲釘錘,“恭喜這位先生以一千萬的高價拍得這款血玉手鐲!” 小念徹底絕望了,“大叔,你真敗家?!?/br> 袁一清好笑的摸摸她的腦袋,“你忘啦,這是慈善拍賣會,這些錢都是捐給貧困山區(qū)的兒童?!?/br> 小念這才恍然,“對哦!” 既然是拿來幫助別人的錢,那就用不著那么心疼。 “還有?!痹磺逖a充道,“我不僅不敗家,還很會養(yǎng)家?!?/br> 小念看著他幽黑的眼睛,有些恍惚,覺得他話里有話。 侍者把手鐲送過來的時候,袁一清打開,順手就給小念戴上。小念把玩著這個用一千萬拍得的小玩意兒,說道,“大叔,我覺得我有必要提前告訴你,假如你以后要送我東西,真的沒必要去買,還是直接拿錢砸我比較實在!” “可以?!痹磺孱D了一下又說,“不過砸你之前我會兌換成硬幣?!?/br> “那你還是買東西吧?!毙∧钕胂攵加X得疼。 沒等晚會結(jié)束,袁一清就帶著小念先行離開了。 那丫頭穿得如此耀眼,一顰一笑間都勾得那些男人們心神蕩漾,他實在坐不下去了。 之前就讓李瀟先回去了,這會兒車上又只有他們兩人。 小念坐在副駕駛座上直呼,“一直笑,一直笑,臉都笑僵了,簡直比上班還累!” 袁一清一邊倒車一邊問她,“你上班很累?” “是啊,本來上班時間挺合理的,偏偏你每次都要留我下來加班!”在資本家的長期壓榨下,某人的小宇宙終于爆發(fā)了,“你們袁氏的員工不是有很多假期的嗎?聽說除了國家法定節(jié)假日,額外還采取輪休制,始終堅持勞逸結(jié)合的方針,怎么我上了這么久的班一次都沒有休息??!” “你跟他們不一樣?!?/br> “有什么不一樣?我又不是鐵打的!” “你是水做的。”袁一清笑得別有用意。 小念想歪了,卻又不敢反駁,怕他反將她一軍。 到了小念的住處,袁一清把車停好,剛轉(zhuǎn)過頭來就看到一張?zhí)耢o秀美的娃娃臉。 難怪這么安靜,原來是睡著了。看來她是真的累到了,他只顧著想要和她多些時間在一起,卻忽略了這一點。 袁一清慢慢湊近,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fā)輕柔的別在耳后,深眸里散著柔和的光。 近一點,再近一點。 他壓上她柔軟的紅唇,閉上雙眼,細細品嘗,怕吵醒她,他動作極為小心。 她就像罌粟,會讓他上癮。 也不知吻了多久,感覺到她唇角在動,他微微睜開眼,瞧見她在笑,那笑容似乎在說:“哈哈,被我逮住了吧!” 袁一清也不挪開唇,長舌迅速探進去,輕柔的吻頓時變得火熱狂躁起來。 “唔……唔唔……”小念有些受不了他如此兇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