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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利弊他自己會衡量,根本容不得臣左右,臣恐怕是幫不上四殿下了,抱歉。” 瑾瑜轉(zhuǎn)身離開,也許是因為他不理解古人舍身取義的情懷,無法做到古人曾做過的壯舉。 所有熱血男兒的抱負他都有,但在他心里,家人終究比波瀾壯闊的豪情更重要。 黎雋看著瑾瑜決然離去,手不自覺握拳,他自然知道拉攏鎮(zhèn)國將軍不容易,但這是一個突破口。 鎮(zhèn)國將軍能夠有如今的地位,有六分靠的是李全的政策和那場湘王叛變的戰(zhàn)爭,而那場戰(zhàn)爭幾乎是李全一手cao縱。 加上獨女與李全好友定親的關(guān)系,如果李全想,鎮(zhèn)國將軍一定會與李全統(tǒng)一戰(zhàn)線。 只要李全答應(yīng)追隨于他,除了多一個籌碼,搖擺不定的故黨便會定下心來之外,李全處事的刁鉆角度也是一把武器。 但是,李全將話說得很決絕,因為比起別的皇子,追隨他風(fēng)險要大很多。 如今局勢偏向大皇子,他毫不懷疑,求穩(wěn)的李全最終會為大皇子所用。 在原地站了片刻,黎雋心生一計,既然收用無望,也不能讓別的皇子有機會接觸這個突破口,說不定還能迫使李全不得不上他的船。 瑾瑜只把此事只當(dāng)一個插曲,他已將此事明確告訴了黎雋,他不過浪中扁舟,沒有能力左右任何一方,也不會插手。 瑾瑜自認(rèn)還不值得黎雋大費周折拉攏,按理這事算是完了,但鎮(zhèn)國將軍手握兵權(quán),很值得拉攏,怕黎雋會去直接去找李林。 便抽空跟李林提一嘴這件事,讓他不要信黎雋那張嘴,如果卷進去,后續(xù)就由不得他控制了。 聽瑾瑜說這事,李林哈哈大笑,道:“全兄啊全兄,你關(guān)心我這我知道,但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你還不了解我?我是那種妄圖蛇吞象的人嗎?” 瑾瑜拍了拍李林的肩,“我知道你的為人,但四皇子這人心思縝密心狠手辣,行事讓人捉摸不定,怕他耍陰招,你提防一些?!?/br> 就沖黎雋連自己親舅舅都能下手,哪怕是形勢所逼,瑾瑜也不敢跟黎雋為伍。 誰知道黎雋什么時候就把隊友賣了以保全自身?雖然棄車保帥在他們眼里稀松平常,但瑾瑜覺得這種行為太過沒有人性。 李林點頭,“我會的,那個什么四皇子不要妄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好處?!?/br> 他就是一個做買賣的,皇室?guī)讉€皇子各有千秋,誰登基對他來說都沒有更多的好處或是壞處,當(dāng)然會選擇遠離這些紛爭。 提醒過李林,瑾瑜心里松了些,繼續(xù)之前沒做完的事,把今年參加春闈的晉安人氏名單全拿來看一遍。 看看哪些與朝中大臣有牽扯,挨個做了筆記畫了關(guān)系圖,再打聽一下性子。 在沈家的事情之后,瑾瑜就給朝中所有大臣都畫了關(guān)系圖,如今再添上應(yīng)試舉人的圖,倒是不算太艱難。 瑾瑜總覺得需要留一手,不管有關(guān)哪個黨派,有備無患,日后指不定就能用上。 科舉是當(dāng)下所有出路中最好的一條,只要沒有爵位繼承的男子,幾乎都會選擇考科舉謀個一官半職。 今年春闈大約有一百多人與大臣有牽扯,瑾瑜從禮部看了他們秋闈時的文章,真才實學(xué)的人有不少,也有一些瑾瑜看不大明白為什么就能考上舉人的。 其中幾人瑾瑜著重注意了一下,有真才實學(xué)的和渾水摸魚的。 其中一個名為孫莊,是大皇子妃的娘家人,吏部尚書孫昭敬的大兒子,已經(jīng)三十歲才考上舉人,但文章質(zhì)量在瑾瑜看來不怎么樣。 瑾瑜覺得可能是看在吏部尚書的面份上,不怎么樣也勉強給個舉人。 好歹具備了做官的資格,吏部尚書再關(guān)照一下,混個不大不小的官總比律屢考不中來得強。 這樣的cao作雖然有徇私之嫌,但只要春闈時別再徇私,別人也奈何不得。 畢竟人心都是偏的,稍微照顧一下只要不出格皇帝都不會深究。 瑾瑜想了許久,模仿徐千章的字跡,匿名給孫莊送了一份大禮。 不過這次沒有全部模仿,只是抓住了徐千章字跡的精髓。 至于這個大禮以后用不用得上,就看形式如何發(fā)展。 春闈如期舉行,瑾瑜擔(dān)任了其中一個副考官,過程沒有什么起伏,他只是盡本職閱卷,選取優(yōu)質(zhì)的文章。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瑾瑜安安分分干活的時候,一道消息高官中間流竄。 不知道從哪里走漏的消息,說黎雋能夠扳倒沈家,其中瑾瑜功勞最大。 說得有鼻子有眼,細節(jié)都沒有放過。 這消息不算流言,因為就是事實,讓瑾瑜叫苦不迭,他中立裝慫的計劃失敗。 看來是有人要把他推在眾人視線中去,誤導(dǎo)別人他與四皇子黎雋是一條戰(zhàn)線的。 而這個人是誰,瑾瑜不用想也知道,哪怕黎雋沒了羽翼,依然直勾勾的望著那把龍椅,對鎮(zhèn)國將軍這個助力根本沒有死心。 提起瑾瑜,黎雋表面上在極力否認(rèn),做派卻在誤導(dǎo)旁人,讓別人以為瑾瑜是他下的暗棋。 李全政治方向與華元帝相同,既有頭腦有遠見,至交好友還與鎮(zhèn)國將軍的獨女定了親,看上去確實很有用。 瑾瑜默不作聲,如果堪堪流言他就巴巴的跳出去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這件事,全看別人怎么想,把它當(dāng)真還是當(dāng)做笑談一笑置之,瑾瑜完全無法干涉。 瑾瑜對冬青藏不住話,冬青聽聞這事懊惱不已,“其實這件事怪我,若不是我心太大,讓你去求了一道文諜,沈家就不會對李林下手,也不會有如今這些事?!?/br> 瑾瑜嘆息道:“怎么能怪你?沈家喪心病狂,本就該被剪除,只是后面這一連串的發(fā)展在意料之外罷了?!?/br> “那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四皇子這是逼你與他站在一邊?!?/br> 二人一籌莫展,文人氣節(jié)講究從一而終,推崇君子之道,有了這個流言,瑾瑜對黎雋以外的任何一派示好都會被動淪為兩面三刀的小人。 就算別人嘴上不說,心底也是瞧不起他這棵墻頭草的。 瑾瑜越想越是咬牙切齒,沈家和黎雋都不是好東西,非要拉別人下水。 “我除了按兵不動,好像沒什么好做的,我們就看誰能耗得過誰?!?/br> “他這一步棋,也相當(dāng)于把自己逼到懸崖邊上,大皇子如果信了這個流言,眼看他又一步步站起來,肯定會著手整治他?!?/br> 冬青愁眉苦臉,“話雖如此,但被人牽著鼻子走感覺真的讓人很難受,完全由不得我們做主?!?/br> 瑾瑜抬眼看了看天空,“我也無可奈何,自古風(fēng)險與利益并存,我們想身居高位,想腰纏萬貫,不可能沒有坎坷。” “你自小心一些,目前看來,幾個皇子都不是善茬。”冬青懂這些道理,她們從底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