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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好消息是什么?” 瑾瑜道:“陳君然把寧肇的冊子給我?guī)砹?,這是其一,你擔心的情況將不可能發(fā)生?!?/br> “其二是寧肇和柳振寧等人被關押在大理寺,我向皇帝求來了探視權,你可以新仇舊恨一起報?!?/br> 說罷,瑾瑜皺起眉頭,“不過,你還是不要去天牢那些污穢之地比較好,看你意愿,無論你愿不愿意去,我都會搞定這件事。” 冬青垂眸想了想,笑道:“我就不去了,今天我在街上看到柳飄云和寧肇游街,已覺得十分解恨?!?/br> 瑾瑜就喜歡這樣的冬青,有底線有手段卻不惡毒,人性的負面,他從未在冬青身上看見。 再者,他用冬青的私仇向華元帝要探視權,無論冬青去或是不去,他準備自己去探視。 晚飯席間,瑾瑜與冬青攜手,把冬青有身孕的事告訴家里所有人。 “太好了!咱們家又要添丁了!翠枝冬青啊,你們多努力些,子孫滿堂才是最好的?!?/br> 王氏喜不自禁,她一直懷疑冬青是不是跟翠枝一個癥狀,很難懷上所以才多年不見動靜。 沒想到想什么來什么,今天就聽到冬青懷孕的消息。 陳君然笑道:“恭喜全哥,恭喜嫂子!” 李林嬉皮笑臉,心里莫名覺得有些失落,當初一起出來的人,都成雙成對生兒育女了。 想著,李林想起李言卿,覺得自己還不算特別慘。 雖然他是孤家寡人,但至少他還與瑾瑜冬青等同在一處,李言卿就慘了,不僅孤家寡人,還獨自一人在滇州任職。 用過晚飯后,瑾瑜去了大理寺一趟,借華元帝給他的探視之權,要求單獨探視柳振寧。 柳振寧被獄卒從牢房里叫出來,戴上手銬腳鐐往外走。 獄卒說有人前來探視,柳振寧還一頭霧水。 他一家子都在牢房里待著,晉安竟有人敢冒著被華元帝懷疑的風險前來探視他。 待看到是瑾瑜,柳振寧攸地變了臉色,“不歡迎你來探視老夫!” 深深吃了瑾瑜一個大虧,看到瑾瑜都覺得肝疼,不想再接觸第二次,否則不知道會被瑾瑜坑害到何種境地! 瑾瑜坐在簡陋的椅子上,看著柳振寧笑了笑,看上去人畜無害。 “這大理寺天牢又不是你家的,我想來就來,就愿意探視你,請坐?!?/br> 柳振寧咬牙切齒,卻被獄卒壓到椅子上坐定。 瑾瑜揚手示意獄卒出去,他有些事要私底下跟柳振寧探討。 獄卒十分聽話,躬身退到遠處,倒不是因為瑾瑜是翰林學士,而是因為瑾瑜進門時給了兩錠銀子。 柳振寧身不由己,怒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瑾瑜也懶得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你年齡與寧肇的父親相仿,應該參與了當年圍殺南陽王的行動吧?” 柳振寧掀了掀眼皮,道:“是又如何?老夫已經(jīng)在劫難逃,你就算再給我扣一頂謀害忠良的帽子,也不過是一個死字?!?/br> 瑾瑜輕笑一聲,“哦?是嗎?如果需要,我隨時能夠扮演饞臣的角色,死,也能有很多種死法,不知你覺得凌遲這一種如何?” 柳振寧死死看著瑾瑜如玉的面孔,俊郎且笑得溫和,在他眼里卻猶如魔鬼。 瑾瑜接著道:“我會向陛下進諫,為以儆效尤,震懾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將你和寧肇還有你們的家人,凌遲處死。” “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會為你與寧肇求情,讓你和寧肇多活幾日,最后行刑,在你們一家老小數(shù)十口尖叫哭嚎死絕之后,才會輪到你和寧肇,如何?” 第93章 平反 一股涼意從腳底冒到頭頂,柳振寧只覺得不寒而栗。 名義上說讓他和寧肇多活幾日,實則讓他們在被凌遲之前,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人被一刀一刀片成rou片。 親人在眼前血rou模糊,撕心裂肺的尖叫不停歇,直到漸漸衰弱沒了聲息。 在備受煎熬之后,還要切身體會一遍之前家人所受的痛苦,最后才會死去。 這李全,好生惡毒! 柳振寧蒼老疲憊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你會不得好死的!” 瑾瑜莞爾一笑,“不管我怎么個不得好死,你都不會有機會看到,因為你會比我先不得好死?!?/br> 柳振寧怒意攻心,滿面發(fā)燙,雙目血紅,卻無可奈何。 他不過是個階下囚,任何事皆身不由己,再多的憤怒,也不能撼動李全一分一毫。 索性放松了緊繃的身子,“李翰林深夜前來探視老夫這個死囚,總不能就是為了磨嘴皮子吧?” 瑾瑜笑容不減,道:“自然不是,之前磨的嘴皮子,只是想告訴你一個事實,你如今是我手中魚rou,如果我給你什么提議,你最好照辦?!?/br> 柳振寧慘然咧了咧嘴角,“那,李翰林要給老夫什么提議?” “我來此,是想跟你做一個交易?!?/br> 瑾瑜直直看著柳振寧,道:“處決前大理寺會例行審問你所有罪行,當交代罪行時,把當年南陽王兵變的真相如實說出來?!?/br> 柳振寧聽寧肇說過些許冬青的事,此時聽瑾瑜的要求,心里了然,原來他們的落敗,當真是因為一個女人。 突然覺得很可笑,他追隨兩代湘王,默默籌劃多年,只是因為當年圍殺南陽王時留了一個漏網(wǎng)之魚,便一敗涂地。 柳振寧大笑不已,瑾瑜也不開口。 待笑了片刻,柳振寧看向瑾瑜,“然后呢?我交代事實能讓你為南陽王平反,你又能給我什么用來交換?” 瑾瑜道:“我可以讓你的家人死得干脆一些,十歲以下發(fā)配奴籍,不過是烙上永世為奴的烙印而已,命可以留下,你自己掂量。” 柳振寧甚至沒有多想,“成交!” 只要不讓他看著自己一家老小被凌遲,那便一切好說,不過是南陽舊事,說出也來無關痛癢。 瑾瑜心滿意足點點頭,一開始磨的嘴皮子并未白白浪費,效果簡直稱得上立竿見影。 “如此,我就放心了,記得交代中不要漏了任何細節(jié),否則……你懂的。” 柳振寧冷笑一聲,道:“老夫雖然淪為階下囚,但還是明白什么叫一言九鼎,不像某些卑鄙小人,當人一套背面一套?!?/br> “如此最好?!辫げ⒉辉谝饬駥幹干AR槐,柳振寧插翅難飛,他不需要擔心柳振寧反悔。 瑾瑜敲定自己想要的結果,起身從天牢離開,柳振寧則被獄卒帶回牢房當中。 寧肇的牢房與柳振寧一墻之隔,看著柳振寧從門前來回過了一遭,心里猜測柳振寧去見了誰。 寧肇用自己藏下的好處,跟獄卒換一個機會,寫信送給許韜,想最后掙扎一下。 許韜屬于六個閣臣之一,能夠影響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