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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夜闌,冬青感覺身后有人輕手輕腳躺下,她知道卻不睜眼,沒有動彈,假裝睡著任由瑾瑜睡到了床上。 畢竟春日乍暖還寒,哪怕瑾瑜身強(qiáng)力壯,在地上睡一夜也寒涼得緊。 背后的瑾瑜頓了頓,再小心翼翼伸手環(huán)上冬青的腰,這才不動準(zhǔn)備安心入睡。 背對著他的冬青感受到瑾瑜如此動作,嘴角不禁往上揚(yáng)起,隨后呢喃一聲,翻身整個人嵌進(jìn)瑾瑜懷中。 瑾瑜終感充實(shí)安心,臂彎緊了緊,兩人更加貼合,而后雙雙入眠。 等候發(fā)案這幾日,一些人心中忐忑,怕正場不得過,堪稱食不下咽寢不安寐。 再有些人十分自信,相信自己能過頭場且不準(zhǔn)備參加后面幾場考試的,終日吃喝玩樂。 而李林屬于不管過不過都吃喝玩樂的。 瑾瑜則以上都不是,他是屬于知道自己正場能過,而且準(zhǔn)備參加后面幾場考試的。 所以等候發(fā)案這兩三日,他依然在讀書,中途抽空點(diǎn)了套新的挑花刺繡花色。 冬青一直在復(fù)制挑花刺繡,白日去上次賣挑花刺繡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人回頭來找她需要補(bǔ)救。 到了發(fā)案這日,公告臺前擠滿了應(yīng)試考生,伸長了脖子,看自己有沒有正場就被淘汰。 巳時左右,來了幾個衙役,鳴炮后將告示貼上。 通過者只有座號,前五十名以圈排列,圈正中一號為正場第一名,五十名外稱出圈。 被淘汰者便直接寫了姓名,不得參加后面幾場考試,也沒有參加府試的資格。 眾考生盼著自己的名字不要出現(xiàn),好拿府試資格。 瑾瑜身高優(yōu)勢,往那一排名字掃了一圈,他的名字當(dāng)然不會出現(xiàn)在上,他認(rèn)識的人沒有一人被淘汰。 被淘汰而唉聲嘆氣的人,大多是年歲比較小和準(zhǔn)備渾水摸魚沒摸到的。 看來說好的文字通順者都能過是真的。 再轉(zhuǎn)頭去看通過一欄,他在那一圈的左上方看到了自己的座號。 冬青個子矮,仰著頭問瑾瑜,“怎么樣?你出圈了么?” 瑾瑜低頭一笑,“沒有,我在那個圈子上的?!?/br> 冬青松口氣,滿面自豪:“我就知道?!?/br> 瑾瑜牽了冬青從人群中出來,好笑道:“你對我就這么有信心?” “那是自然,旁觀者清,你認(rèn)不清自己的能力,總是擔(dān)心太多。我雖然看清了你的本事,但擔(dān)心你心中太過緊張,導(dǎo)致發(fā)揮失常?!?/br> 冬青實(shí)話實(shí)說,她對瑾瑜的能力有自信,卻對瑾瑜一直緊繃的狀態(tài)擔(dān)憂。 說著笑容又多幾分,“不過,如今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 瑾瑜不自覺跟著笑,“那我們?nèi)コ院玫膽c祝一下,就我們倆,不要別人?!?/br> 冬青沉思了片刻,道:“我給你好好補(bǔ)一下,明天不是還有下一場考試么?你既然決定參考,就養(yǎng)足了精神?!?/br> “好?!?/br> 瑾瑜應(yīng)著,吃過午飯后,以為冬青要帶他去一個飯館,點(diǎn)一桌好菜吃下去。 結(jié)果冬青帶著他去了賣菜的地方。 “這……來這做什么?我們買菜回去吃生的嗎?” 冬青在菜攤子上挑挑撿撿,頭也不抬,“我這些日子跟寓館對街的飯館混熟了,買菜去那邊,借他們的廚房一用,我親手給你燒菜?!?/br> 瑾瑜一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是哪家飯館,“你到哪兒都能跟人混熟了是吧?” 瑾瑜打翻了醋壇子,冬青跟誰都能打成一片。 “混熟了好辦事,我去帶飯菜,店家都給我折了幾文錢呢,掌勺的大哥還給我加了量,這幾天都省了好些錢!” 瑾瑜無可奈何,不過能省錢倒是挺好的,“你只是去買個飯菜,怎么就能跟他們混熟的?” 冬青道:“那個啊,不是寓館的很多考生都圖方便,去他們飯館吃飯嘛?然后那天正值晚飯時間,店里人滿為患,炒菜那大哥他媳婦又剛好臨盆,老板一個人忙不過來就不讓走,起了爭執(zhí),我想著我也沒什么事,于是幫忙炒了一個時辰的菜。” “……就是那天你說去買吃的,然后我看完一節(jié)書都不見你回來那次?” 瑾瑜氣悶,這還是正場考試前的事了。 那時他考前壓力重,昏天黑地的看書,冬青為了不占用時間給他增加壓力,就去與對街的飯館商量將飯菜帶回來。 結(jié)果眼看天色都快要黑了,冬青出去帶個飯不見回來,把他嚇個半死。 在院里問了一圈,無果。 準(zhǔn)備一路找過去時,就看見冬青悠哉悠哉迎面過來。 “是啊,我想著你可能餓得慌,好像還不足一個時辰,我就打包了飯菜往回趕,路上遇到了你,你果然是餓狠了。” 瑾瑜拉了拉冬青,一臉嚴(yán)肅,“下次不許再這樣,至少要跟我說一聲吧?”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過下次我會跟你說的,消消氣?!?/br> 冬青抬手撫一下瑾瑜胸膛,頓時瑾瑜一腔怨氣就散了去。 瑾瑜尋思,不能讓冬青知道他對著她就氣不起來,不然日后肯定被吃得死死的。 于是故作冷臉,“你說的,要記牢了,下次若再有這種情況,我可要懲罰你?!?/br> 冬青連連認(rèn)錯,將買的菜在瑾瑜跟前晃悠,“好啦,我錯了,看我買了這么多菜,做好吃的給你賠罪。” “這還差不多。”瑾瑜幫著提菜,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不是說這頓飯菜為了犒賞他的嗎?怎么著就變成賠罪了? 冬青買一堆菜,只不過花了一頓酒錢。 帶著菜上門,跟店家打過招呼,趕著高峰期前做出一桌色味俱佳的菜色。 招呼了店里的老板和伙計廚師一起吃,反正她和瑾瑜兩個人也吃不完。 店家樂意承這個情,上了一壺好酒,好好吃上一頓。 臨走還給冬青打包了幾個個飯團(tuán)和一點(diǎn)涼菜,說今天飯吃得早,怕兩人晚上會餓,禁宵后又買不到吃的。 順便明日瑾瑜還要應(yīng)試,可以帶進(jìn)考場充饑。 瑾瑜喜聞樂見,拿上飯團(tuán),帶著冬青回了寓館。 翌日,照樣卯時正便起床,流程大體與正場相似,都是點(diǎn)名搜身由龍門進(jìn)場。 不過人少了許多,像李林那樣拿到府試資格就不打算試后面幾場的大有人在。 留下來應(yīng)試的,大都是有些許自信自己能夠拔得頭籌的考生。 瑾瑜想開了心里倒還沒了負(fù)擔(dān),沒有在意旁人,問心無愧就是。 到中廳接了卷子,找到自己的位置,看衙役舉題牌巡場,記下題目,靜心作答。 不過他這次的座位離考官近了不少,跟他一起坐到這邊的,只有二三十人。 接卷時,這三十來人還專門有人提了堂號,看樣子是排在前三十的。 瑾瑜心里暗喜,沒想到他能進(jìn)到前三十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