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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縣各有所長的考生。 二人當(dāng)即去寓館,交了半月的銀錢入住。 距考場不遠(yuǎn)處有一排院子,每個院子里十余間屋子,屋子面積不大,只放一床一桌一椅,余下便只夠兩個回身。 倒是院子里放有方桌石凳,方便入住的人在院里看書寫作。 方才在路上,瑾瑜遇到一個熟人,就是一同簽了互結(jié)保單的五人其中之一,張武。 張武說其他三人與他在一個院里,問瑾瑜要不要去跟負(fù)責(zé)人說一下,住到那個院子里去。 瑾瑜想了想就拒絕了,一是他嫌麻煩,負(fù)責(zé)登記入住的人本就事情繁多,再去找只怕要招人冷眼。 二是瑾瑜覺得住在哪里都一樣,就算與那四人沒住一起,吃飯時就可以相約前往,并沒有什么影響。 于是瑾瑜就拿著掛有“二行六列八號”字樣木牌的鑰匙,來到了現(xiàn)在的院子。 旁的考生來考試,也不盡是孤身一人,一些人有陪考,不過陪考的是書童,或者年紀(jì)小一些有父母兄弟其中一人。 只有瑾瑜一人,是帶了自己貌美如花的妻子。 剛進房門安置好,出門迎面遇上一人,十八九歲的光景,應(yīng)該是同院居住的考生,看到瑾瑜身側(cè)的冬青時,愣了一愣。 隨后玩味道:“這位兄臺好雅興,前來應(yīng)試都帶著如此的嬌艷美人,不怕引人分心么?” 瑾瑜一笑,“鄙人李全,這是我的妻子陳冬青,也是我的啟蒙老師,她不會準(zhǔn)許我分心的,不止你如何稱呼?” 那人又看了冬青幾眼,心里尋思冬青看上去比瑾瑜年歲小,是怎么做瑾瑜啟蒙老師的? “這么說來,我們還是家門,我也姓李,叫李林,不知全兄哪里人?” “明山鎮(zhèn)?!辫びX得這山河縣姓李的人真是一摞又一摞。 “我是青山鎮(zhèn)的。”李林也是自來熟,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跟瑾瑜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天。 聊天途中,李林透露他本沒打算考取功名,但他在青山鎮(zhèn)有幾分名氣,父母逼他去了私塾,讓他好生念書,至少考個舉人回去才是。 瑾瑜跟李林提起,他去年一月才開始認(rèn)字,讓李林嘖嘖稱奇。 “若真如此,全兄真乃神人也,我打小認(rèn)字,卻總是記不住那之乎者也,跟家里磨了幾年,今年才來考這縣試,也不知能過不能過?!?/br> 瑾瑜道:“你可知道是誰人出題?又是誰人閱卷?可找找閱卷之人的喜惡,有跡可循目標(biāo)明確也好被錄取?!?/br> 李林一擺手,“縣試是知縣主持,考題由縣學(xué)的老師出,也由縣學(xué)的老師閱,考的帖經(jīng)墨義都是死的,只要記性好,按照集注來寫準(zhǔn)沒錯,沒那么多事,而詩賦只看對仗是否工整,韻腳是否壓得整齊?!?/br> 說完又搖頭嘆息,“唉……可惜我就是記不住,詩賦更是扯淡。” “……”瑾瑜無言以對,既然四書五經(jīng)沒有讀熟背爛,詩賦也是扯淡,這小子來參加縣試考什么?? 院子里的房間陸續(xù)住進了人,見到瑾瑜夫妻都是一陣驚奇,他們還很少在寓館見到這般漂亮的女子出現(xiàn)。 候考這些天,瑾瑜除去讀書的時間,與冬青走訪了好幾個院子,打聽的結(jié)果都大致相同。 童生試不算很難,錄取界限很寬,是錄取生員的雙倍數(shù)。 如果你將四書五經(jīng)全都背下來了的話,連院試都不用太愁,只需要鉆研一下五言六韻詩。 瑾瑜杵著下巴,是他想的太復(fù)雜了?閉門造車果然不行,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行,起早貪黑拼命的把幾大本書背個滾瓜爛熟,結(jié)果別人都這么悠哉悠哉? 萬一別人是在誆自己呢?讓他放松警惕,別人就多一分機會? 冬青無奈笑道:“瑾郎,我與你說過不用太緊張,你偏不信,如今不用太緊張,也不要放松,端正心態(tài)就好?!?/br> “那……好吧,不過書還是不能落下,接著看?!辫び职鸭⒛贸鰜?,對照著四書原文看了一遍。 到了二月初八這日,卯時正冬青就叫了瑾瑜起床,梳洗整理著裝,準(zhǔn)備筆墨硯臺和一天的吃食,裝在考籃中。 要趕著黎明前到考場龍門前集合,知縣點名。 考場坐北朝南,在最南有一寬敞大院,朝北是正門,稱之為龍門,考生在門前點名后便盡數(shù)入場站在大院里,等候喊名進入考場。 天色還黑燈瞎火的,只看到人影攢動,密密麻麻匯聚到大院前站定。 王縣令逐一點名,叫到之人進龍門,門前站有搜子,為入場人搜身,以防挾帶作弊小抄入內(nèi)。 應(yīng)試者眾多,點了五十人便說此為一排。 冬青送瑾瑜到龍門外便不能進入,只能目送瑾瑜沒入漆黑人潮。 瑾瑜手提考籃,搜子從頭到腳給他搜了身,后隨著人流進到院里,已有衙役舉著火把,提著燈籠站在院邊維持秩序。 主考官已站在高臺上,教官轉(zhuǎn)向考官一揖致敬,叫了為考生作保的廩生向考官致敬,站于考官身后等待。 待時辰差不多,有人開始喊名,被點名者進中廳大堂接考卷,說出自己是哪位廩生作保,旁邊的廩生確認(rèn)無誤,便回以為其作保,考生方入最北一廳。 接到的考卷上,有座位號,坐定后便可開始作答。 瑾瑜點名靠前,看著考卷上的八列十三排,抬眼找了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座位。 坐定后先看了考卷題目,確實跟這些天打聽來的一般無二,這第一場,考的是大學(xué)文一篇,詩經(jīng)文一篇,篇幅都相對較短,以帖經(jīng)方式做題。 說白了就是填空題,一些句子遮去首尾,一些句子遮去中段,一些句子整句掩去,需要把這些缺了的填上正確答案。 若是差了幾字,卻依然通順不影響其意,倒也可以勉強算對。 不過自然是比不上一字不差的。 瑾瑜心下歡喜,這就跟老師點你名上黑板做題,而那一題你剛好會做的感覺一樣。 當(dāng)即往硯臺里加水,細(xì)細(xì)磨了墨,為防止手抖導(dǎo)致字跡錯亂污黑,瑾瑜選擇枕腕書寫。 一筆一劃慢慢填寫,過程行云流水,一點都沒有卡頓,畢竟他背書不是白背的。 其間偷偷抬眼看旁的人,少許人臉上喜意難言的,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題目恰好是他背下了的。 一些人十分穩(wěn)重,低著頭奮筆疾書,便是胸有成竹的。 再有少許準(zhǔn)備渾水摸魚的半瓶醋,寫到一半就抓耳撓腮無從下筆的。 詩經(jīng)文不止要填上空缺,還要求寫出其意,這個靠的,也是記性。 如果你學(xué)過,并且記下了,就只需要工工整整寫上,保證字跡清晰無錯亂。 如果學(xué)過沒記下,或者忘了的,就只能靠瞎蒙。 前面兩道題瑾瑜花了兩個時辰時間,雖然記下了,但寫字還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