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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兩短,要我怎么活?我守著那個攤子又有什么用?” 瑾瑜嘆口氣,“嫂子說的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什么都不如人重要,用不上跟那種人拼命,不值得?!?/br> 大狗看了看翠枝帶著哀求的神色,又看了看手里的釘耙,整個人松垮下來,有些挫敗。 “我除了一條命,還有什么能跟那個無賴去拼?” 眾人只得沉默,一籌莫展,王氏一咬牙,“不用管他,他又不是天王老子,鎮(zhèn)上那么多地方,咱換個地方擺?!?/br> 瑾瑜思緒轉(zhuǎn)了幾圈,換個地方擺倒是常規(guī)的做法,惹不起自然躲得起。 怕只怕那賴頭有意針對翠枝和冬青,換了地方也無濟(jì)于事。 “不如這樣吧,嫂子和冬青暫時別去出攤,等我弄清楚了再去?!?/br> “唉?”冬青一愣,“怎么弄清楚?你剛剛才勸了大哥,轉(zhuǎn)臉要自己以身犯險么?” “不是?!辫ばα诵?,伸手揉一把冬青的頭發(fā),轉(zhuǎn)身去了院子里。 陳君然還在院子里點畫,很自覺的沒有參與李家家事。 見瑾瑜出來,便停下手上的動作,看瑾瑜的模樣,應(yīng)該是有話要交代。 “君然,我這幾天有點事,近幾日你不用來這邊了,帶上幾幅回家做,做完先放著,街上的攤子出了點問題,過些日子一起拿去賣。” 陳君然沒有詢問具體事宜,只是點點頭,“嗯,我知道了,我做完這個就回去?!?/br> 對陳君然的態(tài)度,瑾瑜十分欣賞,拍了拍陳君然的肩,轉(zhuǎn)身叫上三狼,跟家里人打了招呼要去鎮(zhèn)上。 冬青心里擔(dān)憂,在屋里站了片刻,便追了出去。 “瑾郎!先等等……” 瑾瑜聽到喊聲,頓住腳步,轉(zhuǎn)身就被撞了個滿懷。 那個小女子,一路小跑撞進(jìn)自己懷里,心頓時化作一灘春水。 輕輕攬住纖細(xì)的腰,溫香軟玉,滿心暖熱,“傻瓜,我又不是去參加敢死隊?!?/br> 冬青仰起頭,直視瑾瑜的雙目,那雙美目里,仿佛有著星辰大海,“敢死隊是什么?” “……” 瑾瑜無語凝噎,氣氛正好,冬青不是應(yīng)該溫聲軟語讓他注意安全嗎?為什么要問敢死隊是什么? 這關(guān)注點是不是太歪了! “那個……敢死隊啊……就是明知道有去無回,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參與,所以稱之為敢死?!?/br> 冬青伏在瑾瑜懷里,思索片刻,又仰頭道:“嗯,我知道了,不準(zhǔn)你去那什么敢死隊?!?/br> “哈哈哈不去,絕對不去。” 能有此嬌妻,他定十分戀世,打死都不會去敢死隊。 “不去就好?!倍嘀逼鹕恚戳丝慈?,“那你告訴我你去鎮(zhèn)上做什么?我跟你一起?!?/br> “啊?不行,你趕緊回去。”瑾瑜在冬青跟前少有的強硬。 “哦……那,那至少能告訴我你要去做什么吧?否則你別想走出半步?!倍嗑o緊抓住瑾瑜的兩根手指。 瑾瑜看冬青柔軟小巧的手捏著自己指頭,好笑得不行,“不是去做什么危險的事,我去踩點,摸清楚賴頭的行動軌跡,抓住弱點,一擊致命?!?/br> “呃……”冬青心里沒底,“那個……盡力而為,實在不行咱們另想辦法就是,天無絕人之路?!?/br>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我有分寸。” 冬青站在原地,目送瑾瑜和三狼消失在羊腸小路的盡頭。 瑾瑜一去五天不見回轉(zhuǎn),冬青日日牽腸掛肚,卻聽話的沒有去鎮(zhèn)上,只是不自覺往后山的路上觀望。 這一次,比上次瑾瑜去湘廊擔(dān)心更多,觀望時間更久。 翠枝看著發(fā)愣的冬青,不知是第幾次嘆氣,“冬青,不要太擔(dān)心,二狗雖然行事跳脫,但很有分寸,不會有什么大礙的?!?/br> 這幾天不用出攤,翠枝沒有做點心,陳君然沒有過來,瑾瑜也不在家,大家一起下地,氣氛卻莫名沉重。 冬青跟家里人轉(zhuǎn)述過瑾瑜的話,大伙算是大體知道瑾瑜的意思,但是一連五天不歸家,免不了提心吊膽。 但瑾瑜特意囑咐過,他可能要浪費五六天時間,在他回來之前,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去鎮(zhèn)上。 現(xiàn)在才五天時間,怕去鎮(zhèn)上尋找瑾瑜會壞了瑾瑜的事,只得等瑾瑜說的六天過去。 若是六天過去瑾瑜都不見回來,李老漢幾人準(zhǔn)備去鎮(zhèn)上翻個底朝天。 大狗這些天一直在打磨一根木棍,削尖了一頭,看樣子是在為即將發(fā)生的沖突做準(zhǔn)備。 整個家愁云慘淡,卻又無可奈何,最后只化作一聲聲嘆息。 ******************** 鎮(zhèn)上。 邊巷一個小院子里,有婦孺哭天搶地之聲,幾個男子拉扯著一個十四五的妙齡少女,發(fā)髻散亂的婦人死死抓住女孩的手不放。 “求求你了!珠兒她是無辜的,都怪王行那個挨千刀的,不要帶我們珠兒走……” 少女裙角還掛著兩個孩童,不過三四歲與十一二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要拉jiejie……我替jiejie去吧……” 幾個男子忙著掰開婦人的手,聽到男童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上下打量著男童。 “這小子倒是長得眉清目秀,可惜啊可惜,我們老大不好這口,你沒法兒替你jiejie。” 在三四個男子里,有兩個眉眼熟悉,仔細(xì)一看,竟是上次砸了翠枝攤子那一行人其中之二。 這次是奉了賴頭的話,來拉這個名為珠兒的少女去抵債。 雖然賴頭在放高利貸,但不是這家人欠了賴頭的錢,而是珠兒許配的那家人。 珠兒及笄后不久便許了人家,那家人姓王,珠兒的未婚夫名王行,排第三。 哪成想王行的父欠了賭債,找賴頭借了錢,利滾利越欠越多。 王父還不上錢,竟喪心病狂想用兒子的未婚妻抵債,更喪心病狂的是,王行居然同意用自己的未婚妻為父親抵債。 賴頭看過珠兒后就答應(yīng)了,珠兒一家蒙在鼓里,眼看婚期漸近,賴頭的人卻上門來抓珠兒。 那賴頭家里沒有正妻,倒是有兩三個沒去官府登記的妾室,全是旁人欠錢用來抵債他就收了去的。 珠兒的家人自然不愿意珠兒去受那份名不正言不順的罪,何況是為王行那家王八犢子抵債! 一行人僵持不下好一會兒,賴頭手下失去耐心,將三個婦孺踢倒在地,強硬的拉著珠兒往外走。 對方是幾個大漢,體力的懸殊,讓人難以反抗,婦人被攔在院內(nèi),聽著女兒的哭聲越來越遠(yuǎn)。 當(dāng)下癱坐在地,與兩個小兒抱頭痛哭。 幾個大漢架著珠兒來到一座小院兒,推推搡搡關(guān)進(jìn)一間耳房,房門插了插銷,任由珠兒拍打哭喊紋絲不動。 這個小院子,處在鎮(zhèn)子邊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