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總裁逆襲女主、別怕,總裁!、當(dāng)修仙混入網(wǎng)游、丞相,倒追用點心好嗎??、許由的喵[娛樂圈]、先婚后孕、總裁嚶嚶嚶、銀色戒指、論改造低情商男的可能性、論金手指的重要性
時候出了個我不知道的名繡?!?/br> 冬青道:“名繡不敢當(dāng),不過是零星粗繡,想換幾個銀錢補貼家用?!?/br> 月娘捏著荷包想了想,“既然你想換些銀錢家用,何不來我這金線坊?你手里這些成品,我可以全收下。” 雖然這些荷包鞋子上的花色只是零星點綴,但月娘守著這繡房幾十年,一眼就能看出繡工扎不扎實。 繡這些花色的人,功底絕不比她店里繡了十多年的繡娘弱。 “全收?價錢怎么算?” 瑾瑜不問緣由,直接詢問了價錢。 左右都是換錢,一次脫手有何不可?一會兒太陽毒辣,不想冬青坐在大太陽底下守攤兒。 月娘看了看席子上的貨,心里盤算一下,“八雙鞋,十二個荷包,算上布料絲線的成本,還有手工費,一兩又五錢銀子如何?” 因為要出售,鞋底鞋面鞋襯的布料都是全新的,成本四錢銀子,加上手工費也至多一兩出頭,月娘給一兩五錢,是想拉攏冬青。 這明山鎮(zhèn)能培養(yǎng)繡娘的人家寥寥無幾,更別說刺繡還要看天賦。 有能力培養(yǎng)繡娘的人家,不一定有天賦之人,更有錢的人家不屑于做繡娘。 月娘這金線坊,加上她也只有三個繡娘,其中一個年齡比她還長,近四十的年紀(jì),眼睛已經(jīng)不行了。 這繡房想要繼續(xù)開下去,繡娘是萬萬不可缺少的,可又無法效仿大的繡坊自己培養(yǎng)繡娘。 金線坊是一個小店,若她出資培養(yǎng)繡娘,算下來得不償失。 上天有眼,直接給她送了現(xiàn)成個繡娘到門前,哪有放過之理? 瑾瑜對月娘的出價很滿意,卻還是看向冬青,征求她的想法。 冬青眉頭微蹙,“我這些東西滿打滿算也湊不上一兩五錢,你我都是明白人,何不打開天窗說亮話?” 俗話說拿人手短,冬青不想無故收別人的好處。 “我就喜歡小妹這樣的爽快人!”月娘眉開眼笑,“我的繡房人手短缺,有意請你來我繡房做繡娘,工錢按接的活來計,做得多便拿得多?!?/br> 冬青看向瑾瑜,答應(yīng)了月娘的話,以后她就有一份穩(wěn)定的收入,不用自己出成本,不用擔(dān)心做出來賣不出去。 但清水溝離鎮(zhèn)上有一段距離,她若答應(yīng),就意味著長時間要待在鎮(zhèn)上。 那之前說的點心,就只能暫時擱置,而且不能繼續(xù)陪瑾瑜念書。 月娘是個人精,打量了冬青二人片刻,道:“你若是走不開,可以在我鋪子里做個記名繡娘,不用待在鋪子里,只需要來趕集的時候把活接回去做,在交活日期之前交上來就行?!?/br> “如此甚好!” 瑾瑜想也不想就應(yīng)下,既能一如既往將冬青留在身邊,冬青又多了一份工作。 月娘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有一點我要聲明,你接了客人的活回去做,若是做壞了,或是延誤交活期限,所有損失你們一力承擔(dān)?!?/br> 冬青計較片刻,點頭應(yīng)下,“可以,我今日就能接活?!?/br> 月娘心頭一喜,“那便隨我去店里,我草擬一份記名契約,你摁上手印就可以接活了?!?/br> 瑾瑜把鞋子荷包收起來,跟在月娘身后進了金線坊。 繡房里坐了兩個女子,一個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一個四十左右。 兩人正在繡一幅花開富貴的插屏。 月娘沒有去打擾二人,對冬青笑道:“這是我鋪子里原有的兩位繡娘,繡的是東邊林員外家的活?!?/br> 月娘問了冬青和瑾瑜的名字,手腳麻利的擬了契約,冬青接過看了覺得沒問題,再拿給瑾瑜看過。 兩人確認(rèn)無誤,就在契約上摁了手印。 月娘翻著一個本子,推過來給冬青,“這是我們鋪子接下來但還沒開始做的活,你挑一個?!?/br> 本子上面記載了繡品的所有人,尺寸大小,風(fēng)格要求,傭金幾何,交活日期。 冬青挨個看了看,選取了要求最簡單的那副。 月娘看到冬青接的活,不禁確認(rèn)了一遍,“你確定要接這幅?這是一副肖像圖,人物刺繡比風(fēng)景難上許多?!?/br> 這幅繡品是南邊李員外家小閨女李湘棉訂的。 李員外家是明山鎮(zhèn)家財最多的員外,李湘棉又是李員外最寵的閨女。 李湘棉拿了一副肖像畫來金線坊,據(jù)說是她心上人給她畫的,她要永久珍藏。 但紙會泛黃,墨會暈染。 于是李湘棉靈光一閃,讓鎮(zhèn)上的繡娘給她把畫繡在布上,要求與紙上的畫像一分不差。 這個要求最簡潔也最困難,交活日期不限,接回來好些天她們也不敢下手。 當(dāng)初接下這個活,是因為李湘棉出價比同等大小的繡品高很多。 月娘腦袋一熱就接了下來,人為財死?。?/br> 第25章 說法 月娘把李湘棉放在這里的畫像給冬青看。 冬青看過之后也有些猶豫,這畫像栩栩如生,著色繁多,把李湘棉各種細(xì)節(jié)都描繪得很到位。 瑾瑜卻伸手接過畫像,“這活我們接下了?!?/br> 他看到本子上寫著這幅畫的傭金,除去成本,足足十二兩銀。 繡娘能從中抽三成,冬青繡完這幅畫,就能到手三兩又六錢銀子。 繡娘算是鎮(zhèn)子上很富有的職業(yè),一人的收入比全家都多。 旁邊刺繡的兩位繡娘聞言,手里頓了頓,抬眼看向冬青二人。 冬青能聽到年長的繡娘“嘁”了一聲。 顯然對冬青接這份活嗤之以鼻,貪心不足蛇吞象。 月娘無奈的看了一眼,沒有理會。 年長的繡娘眼睛不行了,繡出來的東西瑕疵很大,卻不愿意就這樣放下這個肥差。 拉攏新繡娘的行為,讓老繡娘感受到威脅,又不能對東家表現(xiàn)不滿,只能看冬青不順眼。 冬青看向瑾瑜,她對自己刺繡的手藝很了解,自由發(fā)揮還不錯,但不一定能一分不差的把這畫像搬到布上。 這不是兒戲,若買家不滿意,她就要賠償至少十五兩的銀子,她賠不起。 瑾瑜輕握冬青的手,湊到耳邊低語,“火中取栗,你放心接,我會幫你。” 他知道十字繡這種東西,他會把整幅畫都搬到布上。 手殘黨福音,現(xiàn)代對刺繡一竅不通的人,憑借坐標(biāo)都可以繡出精妙的繡品。 以冬青的才能,定是很輕松就能把整幅畫一分不差的繡出來。 冬青打心底信得過瑾瑜,就點頭道:“這活我們接?!?/br> 瑾瑜道:“但得把所有用的上的絲線顏色備齊,否則巧婦難為無米之炊?!?/br> “那是自然?!痹履餄M口應(yīng)下,不是她說笑,她這金線坊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配色一樣不少。 當(dāng)即推出一大排的絲線,各種顏色應(yīng)有盡有。 冬青和瑾瑜月娘三人,手里拿著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