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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才報(bào)應(yīng)在二狗身上?!?/br> 自己肚里生出來的兒子,傻的時候都尋思著找個精明能干的主兒,如今好了自然想要個清清白白又機(jī)靈的姑娘家做兒媳。 可也不好就這樣把冬青這個傻丫頭給推出去受苦,良心過不去。 瑾瑜準(zhǔn)備說服王氏,翠枝想了想?yún)s道:“娘,咱好好尋思一下,昨日冬青剛進(jìn)咱們家門,今日二狗就好了,這不是說明冬青是福星嗎?也許咱們家命數(shù)在那里,家里注定要有個傻了的,傻媳婦兒總比傻兒子好,就留下冬青吧,只要二狗不嫌棄就好?!?/br> 瑾瑜只得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大嫂說的有理,冬青就是我的福星,斷然不能做缺德事將她隨手賣出去,在我傻的時候咱把冬青買回來,如今我好了就巴巴的賣出去,人言可畏,冬青她心智純良,若落到惡人手里遭了毒手,就是我們造的孽?!?/br> 瑾瑜伸手在桌底握住冬青柔荑,給冬青一個安心的眼神,李家人如今跟冬青沒有太多情感,但并非鐵石心腸。 冬青不是傻子,有自主意識,他會尊重冬青的意愿,給她找個去處,而非作貨物隨手轉(zhuǎn)賣。 冬青微微掙了一下,便任由瑾瑜握著,她已經(jīng)看不清人心,或是從來沒有看清過,害怕別人對自己好,因?yàn)樗恢滥欠萸槔镉袔追终婕佟?/br> 聽瑾瑜口齒清晰說得有條有理,李老漢心頭的喜意難掩,“好!既然二狗這般說法,那咱就留著冬青這丫頭,雖然人傻了點(diǎn)吧,但是冬青長得好,跟咱二狗站在一起特別的順眼?!?/br> “成吧,那就留下。”王氏聽勸,瞅著冬青的模樣,心里那道坎也就過去了,二狗要是重新說一門親,那肯定不如冬青長得好,萬一把冬青送走二狗又傻回去怎么辦?他們李家還要背上不好的名聲。 瑾瑜松了口氣,望向翠枝,有些感激。翠枝本緊緊看著瑾瑜一舉一動,見瑾瑜望向自己,眼神清透,她目光竟忍不住有些躲閃。 “爹,娘,既然我已經(jīng)不傻,為慶祝新生,能否改個名字?” 瑾瑜出聲詢問,他用習(xí)慣了自己的名字,旁人叫他二狗一時難以適應(yīng),總是反應(yīng)不過來那是在叫自己。 李老漢吸了口煙斗,煙霧熏得他瞇著眼睛,“這事也不是不行,只是咱們家沒人識字,也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而且重新取個名字也用不上,咱們叫你二十年的二狗,村里人都叫習(xí)慣了。” “自然,這只是形式上而已,我已至弱冠之年,那就取個字吧,你們依然叫我二狗也行,就當(dāng)做是小名,從今往后,我姓李名全字瑾瑜。取名為全,只期望從今往后身心健全,家庭美滿?!?/br> “行,二狗你說什么都行。”王氏臉上笑開了花兒,這二狗開了竅,看上去比他們家所有人都聰明。 李老漢亦點(diǎn)頭不止,正想說些什么,卻聽得院子里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翠枝啊,聽說我那弟媳給傻二狗買了個傻子媳婦兒?叫出來大伯母瞅瞅啥樣的。” 第8章 傻妻 人未到聲先至,王氏聞聲臉一沉,她這個大嫂趙氏,一直跟自己不對付。以前二狗爺奶在世時,明捧暗打什么都要占上風(fēng)。 這前腳剛把冬青買進(jìn)門,趙氏就趕著來看他們家笑話。 二狗的父輩李老漢只有一個兄長,也就兩兄弟,人丁不旺,爺奶把傳宗接代天天掛嘴邊,讓兩個兒媳可勁兒生養(yǎng)。 王氏雖然頭胎生子,但這么多年只有大狗二狗兩個兒子。趙氏能生養(yǎng),一連生了三個兒子才生閨女,自認(rèn)在家里地位比王氏高一頭。 二狗出生是個傻的,趙氏嘴上安慰王氏,臉上的喜意卻藏也藏不住。 瞅著趙氏的笑臉,二狗怎么說都是王氏身上掉下來的rou,從此就記恨上了這個嫂子。 后來祖輩過世,趙氏忙不迭就攛掇大伯子分了家。 王氏想,趙氏可能是怕自家二狗不會干活要人伺候,到時吃飯的人多,干活的人少,拖累大伯子他們一家。 誰能想到二狗傻歸傻,干活是一把好手,雖然人丁不如大伯子家旺,但自家條件也不至于吃了上頓沒下頓。 如今二狗摔一跤因禍得福,直接就痊愈了。 想到此處,王氏掛起笑容,起身迎了出去,“大嫂,吃飯了嗎?今兒個怎么有空來串門?” 趙氏身后還跟了一行人,大伯子一家都往這邊來,大伯子和趙氏,三個兒子三個媳婦兒,還有幾個大大小小的小豆丁,看上去浩浩蕩蕩一群人,把院子都占滿了。 大伯子趕緊上前打圓場,“桂花別聽你嫂子瞎說,我們是聽說二狗這么些年終于要娶媳婦兒了,雖然這些年鬧災(zāi)荒請不起席,但是自家人終歸要認(rèn)識認(rèn)識,這不,我就帶了一家人都過來相互見見。” 王氏還沒開口,瑾瑜已經(jīng)牽著冬青從堂屋走了出來,身姿挺拔,不卑不亢,“瑾瑜攜妻子冬青見過大伯,大伯母,幾位堂兄,都別站著,這邊有凳子,快請坐。” 隨后轉(zhuǎn)向翠枝,“大嫂,還想煩請你燒些開水招待大伯一家,一路走過來應(yīng)該有些渴了?!?/br> “好?!贝渲?yīng)著轉(zhuǎn)身去灶屋,看著大伯全家一臉見鬼的表情,翠枝著實(shí)忍不住想笑,一股揚(yáng)眉吐氣的感覺盤旋,手上添柴的動作都輕快了幾分。 “這這這,這是活見鬼了?這還是二狗嗎?!”趙氏指著二狗,震驚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前些天她在鎮(zhèn)上還看見下貨的大狗二狗,一如既往的呆愣,怎么幾天沒見,不止說話利索了,看上去整個人都脫胎換骨的模樣。 瑾瑜一本正經(jīng)戲謔,“大伯母不必驚慌,我是二狗也不是二狗,昨夜摔了一跤,醒來便覺心靈通透。就在方才,為慶賀腦疾痊愈榮獲新生,我取了大名與字,以后叫做李全,字為瑾瑜,卻沒有丟棄二狗兩字,留作小名,所以我依然是二狗。” 趙氏盯著瑾瑜看了半晌,一把將王氏拉到一旁,與大伯一家圍在一起,悄聲道:“桂花啊,不是嫂子要多心,這二狗怎么可能摔一跤一下子就好了?他在哪兒摔的?要不要找個先生看一看?指不定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找上二狗呢。” 王氏臉色復(fù)雜,“大嫂,二狗好了是天大的好事,怎么到了你口中就成了不干凈的東西?咱們家一窮二白人丁不旺,不干凈的東西要找也是找上你們家人氣兒多的地方?!?/br> 王氏也不是沒懷疑過,可那又如何?二狗這么些年甚至沒叫過她一聲娘,也不知道認(rèn)不認(rèn)得她這個懷胎十月含辛茹苦的老娘。 既然二狗只是一個軀殼漫無目的的活著,如今的模樣又有何不可?無論什么原因,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兒子,二狗如此對誰都好。 趙氏氣得臉色難看,她大兒媳小趙氏趕緊安慰,“娘別生氣,堂弟好了嬸子正在興頭上,你倒是擔(dān)心二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