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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么多年,游孤天只把自己當做一個器具!一個用來練功的器具!用來騙其他人功力的器具!游孟哲這一下全明白了,難怪一直對自己從無父子之情……他自始至終都在利用他!那一刻憤怒填滿了游孟哲的內(nèi)心,游孤天正坐著運功,游孟哲朝他怒吼道:“你這騙子——!”游孤天運功正在緊要關(guān)頭,被這么冷不防一吼,險些走火入魔,臉色一變,吐出一口血,勉力按下岔亂內(nèi)息,游孟哲嚇了一跳,不敢再出聲。游孤天臉色數(shù)變,再次理順真氣,呼出一口氣后起身。游孟哲看著他瑟瑟發(fā)抖,什么膽子全沒了。游孤天團了團布,把游孟哲的嘴牢牢塞住,游孟哲心想這下估計再不會讓自己吭聲了。“嗚……嗚……”游孤天再次開始抽插,距離第一次已過了足足兩個半時辰,五更時分,游孟哲邊被猛插邊想,他怎么能硬這么久!游孤天隨口道:“放松點,兒子,你看,一回生,二回熟,現(xiàn)在就自然多了嘛。”說著一個深頂,擠著游孟哲的陽心反復磨,游孟哲的呼吸不住顫抖,又射了出來。然而這次游孤天還嫌不夠,先前兩次射在他體內(nèi)后這次還想再干一會,整根抽出時帶著一大灘滑膩汁液,再頂進后發(fā)出輕響,游孟哲剛射完一次,被持續(xù)抽插時頗有點受不了,難受得很,開始想法子抵抗。游孟哲心生一計,趁著游孤天齊根頂入時猛地一抬腰。游孤天馬上悶哼一聲,按著他的小腹慌忙抽出,那物險些被游孟哲的動作擰出血來。隨手給了他一耳光,把繩子抽緊,坐到一旁去打坐練功。第三次完,游孟哲已筋疲力盡,春藥褪去,困得眼睛睜不開了。游孤天再走一次神功,只覺體內(nèi)真力突飛猛進,窗外雞叫,天邊露出魚肚白,當即收功,倚在軟榻上閉目養(yǎng)神。翌日游孟哲睡得渾渾噩噩,午時游孤天端著一碗紫石乳進來給他喂了頓飯,游孟哲呻吟道:“放了我,爹,你怎么能這樣……”游孤天認真道:“快吃,不然待會嘴巴又塞起來了?!?/br>游孟哲:“……”游孤天給游孟哲喂了一碗紫石乳下去,游孟哲本已有點虛脫,吃了那藥材熬的糊又精神了些,游孤天把他的嘴巴塞上,關(guān)在房里,自出去辦事。傍晚時游孤天又回來了,一入夜便脫了袍子,把椅子稍稍墊高,挺著堅挺陽物就朝游孟哲胯間捅,游孟哲簡直快要崩潰了,手軟腳麻,被足足捆了十二個時辰,不住嗚嗚哀求。“想爹再用力點?”游孤天親切道。“唔唔!”游孟哲連忙搖頭,游孤天笑道:“懂了?!庇谑墙又晚?,游孟哲當真是有苦說不出,被插得暈了過去。“我的腳要斷了!爹!”游孟哲求饒道。游孤天取過一枚藥丸,哄道:“先把這個給吃了,吃了就給你松綁?!?/br>游孟哲不知道里頭又是什么鬼東西,然而不吃也得吃,吞下去后游孤天居然還真的給他松綁了。然而那藥卻是一枚麻藥,游孟哲卻沒法動了,渾身酸軟,就連抬一下手都十分艱難,游孤天在他身上蓋了件袍子,橫抱著他穿過長廊,把他抱到后山溫泉里,游孟哲兩頰通紅,昏昏沉沉,倚在游孤天身前,伏在他肩上。父子二人浸在溫泉中,彼此肌膚滑膩,每一寸身軀緊緊相貼,游孤天在他耳邊調(diào)侃道:“不是想讓爹抱你么?”游孟哲:“……”游孟哲像個任人擺布的玩偶,腿根處被游孤天的手指侵入,滿臉通紅,低聲呻吟,貼在游孤天大腿上的陽物在溫泉水刺激下,又互相摩挲,竟是忍不住硬了。游孤天把他抱在自己身前,分開他的雙腿,摟著他的腰于水中緩緩抽插。“嗚……”游孟哲眼里籠著一層霧不住呻吟,游孤天仿佛有點走神,側(cè)頭注視他時下意識地想做什么,游孟哲馬上就感覺到了,艱難地抬手,似乎要推開他,卻沒有力氣,手臂無力搭在游孤天的脖頸上,只得摟著他。同時間,游孤天的眼神微微渙散,吁出一口氣,射在游孟哲身體里。接下來的足足一個月里,游孟哲被抱到游孤天的床上,被干了又干,只覺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壞了,后庭被插得紅腫,幸得白天能睡覺。每天中午只吃一頓,俱是淡出個鳥來的紫石乳,游孟哲夜里疲勞至極,白天裹著被子,軟綿綿地躺在被窩里,一動不動。夜里則被游孤天抱起來,初時幾天還用繩子綁著,或是喂點麻藥,后來游孟哲也學乖了,知道逃也逃不掉,反抗必然遭致鎮(zhèn)壓,只得配合游孤天雙修,然而游孤天沒完沒了,每夜都要行房數(shù)次,游孟哲只覺這么下去,遲早要被游孤天給玩死。游孤天不僅喂游孟哲吃春藥,自己也每天晚上一枚春藥,體質(zhì)卻出乎意料地好,越干越生猛,但每夜都是月落時停,不再繼續(xù)。游孟哲渾渾沌沌,也不知過了多少時日。一天晚上,游孤天打完坐,忽就不再上床了,披著袍子,腰帶挽著,屈起一膝,露出健美的大腿,看著游孟哲。游孟哲閉著眼,后庭陣陣脹痛,不聞動靜,忍不住睜開眼。“爹?!庇蚊险艿馈?/br>游孤天注視著他,沒有回答。游孟哲道:“什么時候放我?!?/br>游孤天的目光十分復雜,仿佛在對游孟哲說,又像在對自己說。“孟哲,你這副模樣,像極了你娘?!?/br>游孟哲說:“娘怎么了,她惹你了?”游孤天手指叩了叩椅背,若有所思道:“你娘就是這么個誰也瞧不起的小模樣。她不知道趙飛鴻,張遠山那倆貨色都是貪圖她的武功秘訣,貪圖她滄海閣少閣主的身份。只有你爹我……”游孟哲笑了起來,從這短短兩句里猜出不少話外音,故意刺激游孤天:“我知道了,其實你挺活該的?!?/br>游孤天也笑了起來,修長的眉一揚,唏噓道:“她也去了,從前的事,也不必說了……”說著起身走向游孟哲,單膝抵在榻邊,健腿橫在榻上坐下,將游孟哲肩膀摟著,讓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握著自己筆直陽物,湊到游孟哲嘴邊,隨口道:“爹這玩意干過你娘,現(xiàn)在又來干你,覺得如何?”說著扶著自己roubang,輕輕捅進游孟哲嘴里,頂?shù)剿韲瞪钐帯?/br>游孟哲:“……”游孟哲一動念,游孤天便知其意,漫不經(jīng)心道:“你咬看看?咬一下,就別想爹放你走了?!?/br>游孟哲唔了聲,輕輕咬了下,游孤天瞇起眼,像只狡猾的狐貍,那舉動像在調(diào)情多于抵抗,便邪邪笑道:“當真咬?”游孤天把陽物抽出,帶著一絲津液,側(cè)頭端詳游孟哲,游孟哲靜靜不說話,游孤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