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莖流出的yin水，順著腿根淌下來，開始求饒讓孫斌歇會時，孫斌便抱著游孟哲的腰，把他摟在懷里，從身后環(huán)抱著，繼續(xù)緩緩抽動。

“老子叫什么名字，還沒想起來？”孫斌的語調(diào)不再像個流氓，改而小聲在游孟哲耳邊低聲道：“饒不得你了?！?/br>
游孟哲正調(diào)勻內(nèi)息，偏生孫斌那話兒直翹，反復(fù)頂撞自己陽心，好幾次提起的真氣都被頂?shù)眯脑骋怦R，繼而潰散，忙自求饒道：“再說次，這次一定記住了?！?/br>
“孫斌?！睂O斌親吻游孟哲耳垂：“記住了？”

游孟哲喘息著點頭，孫斌停了動作，說：“教你一套口訣，也記住了?！?/br>
孫斌抱著游孟哲，伸手在他胸膛上又揉又捏，說：“走氣海xue，過丹田?！?/br>
游孟哲兩眼失神，頻頻點頭，真氣按照孫斌的手指撫摸之處行經(jīng)體內(nèi)脈絡(luò)，孫斌分開食中二指，深深捋入他腿根，按著會陰xue運勁點揉，游孟哲呻吟一聲，只覺一股暖洋洋的真氣升起，流過胸口檀中xue，繼而聚于眉心，再散向全身，那感覺舒服至極，同時孫斌一陣猛頂，繼而深深插入，把頭埋在游孟哲肩后。

“你陽精都被老子干得流出來了?！睂O斌隨口道，扯過被角在游孟哲腹前隨手揩拭，抽出那話兒。

游孟哲輕輕呼氣，實乃生平一大享受。

“你多大？”游孟哲翻船上的東西。

“十八?！睂O斌道：“怎的，要對生辰八字和老子成婚？”

游孟哲擺手道：“沒那回事，白問問，我十六?！?/br>
孫斌點頭道：“沒這念頭就成，睡罷?！?/br>
兩人在船艙里躺下，游孟哲睜著眼，望向天際上弦月，四更時分，繁華水鄉(xiāng)歸于安靜，唯有河道兩側(cè)還掛著紅彤彤的燈籠。

烏篷船隨著河水流向自行漂向下游，木橋上燈籠在夜風(fēng)中輕輕搖曳，說不出的愜意，道不盡的安寧。

揚州的清晨旭日朗照，不到辰時水鄉(xiāng)兩側(cè)便恢復(fù)了喧囂人氣。

游孟哲打著呵欠，懶懶倚在船舷邊撩水，孫斌站在船頭持篙把方向，兩名少年面帶稚氣，單衣勝雪，在這墨凝就的冬日江南畫中實是賞心悅目。

“在這等著。”孫斌吩咐游孟哲。繼而躍上岸去，閃身消失在鬧市中，不到一盞茶的時分便折返，提著一個食盒，兩套衣裳。

“吃罷?！睂O斌隨口道。

漆木食盒分三層，內(nèi)有蟹黃粉拌就，金黃豆皮裹著的燒賣，晶瑩剔透糯米皮兒包的鮮蝦果子，咬一口能滲出鮮汁來。

花團(tuán)錦簇的四色蒸面卷，兩碗粳米山腰粥，一包茶葉。

游孟哲穿上外袍，孫斌用船上小爐起了壺滾水泡茶，兩人分吃完早飯后，孫斌又上岸掏錢雇了名船夫，示意他撐篙，載二人前去鏡湖。

十里水鄉(xiāng)熙熙攘攘，河道上飄滿初冬殘荷，孫斌落寞地搭著膝，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跒跖翊^。

游孟哲今日睡起，只覺體內(nèi)真氣更為精純，一如風(fēng)過長空，云生云滅，一股真氣在心內(nèi)不住舒展，大為愜意，精神抖擻，卻見孫斌不太高興，遂問道：“怎么了？”

“沒怎么。”孫斌自顧自地看著船頭分開的水流發(fā)呆。

游孟哲直至此時，方能真正看清孫斌面容。

一雙魚兒眉，眉尾如帚，眉心微微擰著，鼻梁挺拔俊秀，唇紅帶著點暗朱色，不羈地勾著一側(cè)嘴角，側(cè)臉的輪廓上看上去，有點少年老成的模樣，痞氣十足。

孫斌拿著一疊銅錢，朝河水上打水漂玩，游孟哲道：“你去鏡湖做什么?！?/br>
“玩?！睂O斌隨口道：“不去拉倒，滾下船去?！?/br>
游孟哲道：“沒說不去，你這人脾氣真古怪?！?/br>
孫斌流氓般地笑了笑：“老子向來有話直說。不比有的人心里說‘媽的’，嘴上說‘好的’。你是少主，愛聽好話尋旁的人說去?！?/br>
游孟哲笑道：“我可沒這么說，你怎知道我是魔教的人？”

孫斌不予置答，又朝水里扔銅錢，激起漂亮的水花。

游孟哲道：“分我點，我也玩?！?/br>
孫斌道：“包袱里有銅錢，自己拿。”說著隨手一彈，將一枚銀錠帶著勁風(fēng)，打進(jìn)水巷旁的房屋中，內(nèi)里傳來欣喜嚷嚷。

游孟哲說：“錢哪兒來的？我也有，你要不？”

孫斌道：“當(dāng)然是順來的。吃喝花用靠老子娘，不是好漢，天下都是我的錢庫銀莊，隨我拿著花。”

游孟哲點頭，說：“你家里幾口人，你爹娘呢？”

孫斌警覺地看了游孟哲一眼，不客氣道：“你問這做甚么。”

游孟哲道：“隨便問問嘛，別這一臉吊喪相?！?/br>
孫斌自顧自地咕嘰幾句，把一手銅錢以天女散花灑出去，激起千萬漣漪，霎是好看。

“沒爹沒娘?！睂O斌說：“我?guī)煾甘菞魃矫钍掷献??！?/br>
游孟哲點了點頭，想這人這般厲害，他師父若能抓來雙修……遂問道：“你師父老么？”

孫斌怒道：“死了——！”

游孟哲忙道罪過罪過，孫斌眉毛一揚，說：“實話告訴你罷，這次去墨黛峰鏡湖看武林大會，不是去玩的，是去報仇的。”

游孟哲恍然大悟，說：“報你師父的仇？”

孫斌點頭：“我生平有倆仇人，一是害死我?guī)煾傅娜?，我?guī)煾府?dāng)年與人在將軍嶺比武，被人打了一掌，受了重傷，三天三夜后吐血而死。”

游孟哲動容道：“好歹毒的人！叫什么名字？”

孫斌道：“到時你就知道?！?/br>
游孟哲對孫斌身世十分好奇，只想知道后續(xù)，又?jǐn)x掇道：“還有個仇人呢？”

孫斌又道：“還有個是皇帝。”

游孟哲：“皇帝好好住在京師，怎就招你惹你了?！?/br>
孫斌說：“大虞皇帝，那姓李的龜孫子三百年前殺了我孫家全家！這不叫招我惹我！”

游孟哲忙示意孫斌聲音小點，先前聽余長卿說過，天底下最大的就是皇帝，自己的爹雖是魔教教主，比起皇帝來，還算不得什么。

孫斌悶聲道：“沒了?！?/br>
游孟哲道：“怎么殺的？”

孫斌：“不知道，師姐說的，我孫家人丁稀薄，讓我練好武功，想法子給祖宗報仇?！?/br>
游孟哲同情點頭，問：“上回沒殺成？”

孫斌道：“皇宮里人著實多，尋不見那狗皇帝，這才順手偷了個玉璽玩。沒想到鷹犬馬上就知道了，還千里迢迢追到西川，又追來江州，就這么樣了，喏。你呢？你下山來做什么？”

游孟哲道：“我……沒有仇人，我娘很久以前就死了，我自小在山上長大，我爹對我還成，就是天天讓我練功，無趣得緊?！?/br>
游孟哲想了想，只覺自己的人生實在是波瀾不驚，每日吃飯閑逛，念書識字，練功睡覺，沒有什么特別傷心的事，也沒有什么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