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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蹤暴露了?問道:“有更詳細的情報嗎?” 徐敬儀道:“目前得到的情報是,他們的人數(shù)也就二十多人,但個個武藝高強,以一當十,并且偽裝成了普通的商隊掩藏行跡。” 楊梟立即道:“我知道了,是那批香料商人!不然一個普通的商隊怎么可能殺得了土匪還能追殺楊銳?!?/br> 徐敬儀點點頭:“從殿下剛才的描述,我也覺得我們要追的人就是他們,可是那些人為何要綁走四王子?這有點讓人想不通了?!?/br> 楊梟道:“大概是想抓起來當人質吧。” 傍晚軍隊進了一座城,不是之前李五扮做舞妓混進去的那座,但也是楊銳的領地之一。因為玄衣軍在荊南國內有極高的身份,在整個國境內都可以暢通無阻,所以那城的主事得知有一支玄衣軍過來后,立即大開城門并親自來迎接。 當夜軍隊就在城內住下,徐敬儀也找到鎖匠按著鵬奴給的鑰匙模圖打出了鑰匙,替二人將鎖鏈解開。然而鎖鏈解開后,鵬奴依然如連體人一般在李五周圍打轉,轉得李五都有些煩了,道:“你還不去睡嗎?” 鵬奴看著李五的眼睛直發(fā)亮:“媳婦兒,我想多看看你?!?/br> 李五道:“看了半個多月沒看夠嗎?” “那時我不知道你是我媳婦兒嘛!” “行了,都說了別叫我媳婦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父王母后都不在了,你我的婚約也早就沒了。而且我在這里是男人,是李將軍,要是將被下面的士兵聽見你這么叫我,我還有什么臉統(tǒng)領士兵?” 鵬奴聞言,見她居然不承婚約,臉一沉道:“外面還在傳你是玄友廉養(yǎng)的閹奴呢,你怎么不覺得沒臉統(tǒng)領士兵?” 李五側頭:“你說什么?” 鵬奴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忙道:“對不起,媳婦兒,我一時糊涂了,不該這么說你。” 李五頭疼道:“出去,你不睡,我要睡了?!?/br> 鵬奴:“媳婦兒,你跟玄友廉是不是那種——” “出去!”李五根本不給他說完的時間,將他推出了門外。 鵬奴站在門外,臉色一點點陰沉了下去。一想到自己的媳婦兒之前是李繼勉的女人,現(xiàn)在又成了玄友廉的人,他心里嫉妒之火就熊熊燃燒??墒浅思刀剩嗟膮s是愧疚與挫敗感。要不是他沒有能力保護她,六年前沒辦法把她從李繼勉身邊帶走,她又何至于跟了李繼勉,現(xiàn)在沒有能力將她留在身邊,她又何至再次回到玄友廉身邊。 如今他雖然成了楊不疏的義子,成了陽城君,擁了自己的勢力,然而跟玄友廉、李繼勉相比卻微弱的不值一提,而且眼下他明顯已被楊不疏視為棄子,更無勢力可言,又怎么給李五未來? 在門外站著吹了一會冷風,妒火徹底被吹涼,只剩下深深的挫敗,鵬奴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第二日申屠元建找到李五與徐敬儀,告訴他們沙玉夫人派人連夜送來一封信來,言她的兒子四王子被一幫偽裝成商人的不明團伙劫持了,眼下束手無策,請求玄衣軍幫忙去救人。申屠元建道:“我懷疑劫持四王子的那伙人很可能就是潛入進來的晉李探子,沙玉夫人派人多方追蹤,他們行蹤最后消失的地方是興墾洞這一片山林?!?/br> 李五與徐敬儀相視一眼,徐敬儀道:“申屠將軍想怎么做?” 申屠元建道:“帶兵搜山?!?/br> 片刻之后,軍隊整裝完畢,向興墾洞的方向行軍。派出去的探子不停地回報在興墾洞某處林子里發(fā)現(xiàn)了有馬蹄車軌印或是開伙造飯的痕跡,又沿著興墾洞的位置在周圍尋找,隨著發(fā)現(xiàn)的線索越來越多,勾畫出一個完整的從西向東,往漢唐邊界方向前進的路線。 追蹤了兩天兩夜后,申屠元建將李五和徐敬儀叫到帳中商議,指著一張地圖道:“根據(jù)我們多日追蹤的線索判斷,以他們的腳程,還有行進的路線來看,再有三日他們就能離開荊南邊境進入漢唐國。若在此前圍堵不成,我們將再無機會。我剛才已經命一支二百人的先頭部隊輕裝上陣連夜行軍埋伏在這座山下。晉李的人要想進入漢唐,肯定要走這座山下過。我們今夜也不扎營了,連夜行軍,若是順利的話,明早我們就能聽到先頭部隊的捷報了?!?/br> 徐敬儀道:“申屠將軍追蹤敵人果然有一套,難怪廉公子特地命你來負責此事?!?/br> 申屠元建笑道:“簡將軍這話客氣,要是抓到晉李探子,你我都是功臣,你看看我還有哪里想的不夠周全,給我提點提點?!?/br> 徐敬儀道:“申屠將軍心思細致,想得極為周全,簡某哪敢提點?!?/br> 兩人客氣一番,申屠元建看著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李五,道:“李將軍,你一直盯著這地圖看,可是有什么見解?” 李五道:“那些晉李探子武功高強,你若在此地埋伏不成,讓他們走脫,逃進了山里,此山地形奇險,人一旦藏進去,根本就搜不出,你要如何追擊?” 申屠元建道:“李將軍果然有遠見,一下子就講到了點子上。我特地挑在這山下埋伏,就是因為即使他們逃進了山里,也無路可逃,這山三面陡崖,只有一面可以進出,我只要命士兵圍住山腳,無需搜尋,只需放火燒山,他們必死無疑?!?/br> 李五與徐敬儀的面色一變,早就聽聞這申屠元建行軍打仗手段非常狠辣,只要能取勝什么手段都敢使,放火燒山這不僅毀了一座,山里萬一有別的山民居住那不是殘害無辜了嗎?當然這些荊南國的百姓性命在申屠元建心里根本不算性命。 李五道:“燒山的話,燒死平民也就算了,萬一將四王子楊銳也燒死了,我們怎么跟沙玉夫人交待,怎么跟荊南王交待?!?/br> 申屠元建粗聲道:“四王子若是能救自然得救,若是救不了就算了,就說是我們抵達時,就已經被晉李的探子滅口了,我們?yōu)榱私o四王子報仇,燒山燒死了這幫晉探子。想必荊南王和沙玉夫人也說不了什么。況且比起一個無足輕重的小王子來,剿滅晉李的探子,阻止晉李與漢唐結盟的事情更重要?!?/br> 李五沉默。 申屠元建道:“李將軍難道是覺得我這法子不好?” 李五搖搖頭:“不,申屠將軍思慮嚴謹,實是我等比不上的?!?/br> 當下商議已定,軍隊不休息連夜行軍,第二天快至正午時抵達一座山腳下,山腳早已有人盯著,小跑過來道:“申屠將軍、簡將軍,李將軍,你們來了?!?/br> 申屠元建道:“人呢?” 小頭領道:“屬下沒用,沒能將他們全部抓住,殺了三四個,其它的都逃進山里去了?!?/br> 申屠元建眼中發(fā)亮道:“進山多久了?” “不到一個時辰?!?/br> “很好,圍山,派人給我朝山上喊,讓他們交出四王子楊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