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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媚笑的神色分明是那個意思。 她早猜到游走江湖賣藝的伎人肯定不會干凈,多少會沾點皮rou生意,但沒想到昨天剛進團,今天團主直接就把男人領(lǐng)了進來。難怪二十多個姑娘每人都有單獨的房間住,白天賣藝,晚上賣rou,兩不耽誤。 李五看著那男人危險的眼神,下意識地退后了幾步,全身做出防備姿態(tài)。 團主道:“那我不打擾二位了,先出去了。”同時朝李五使了一個眼角,“小鈴鐺,好好伺候?!?/br> 男人緩緩地向她走來,眉頭微挑:“小鈴鐺?這名字不錯?!甭曇舻统炼鰡?,似是刻意壓沉了聲音。 李五被他逼得連連退后,腦子里一邊想著如何逃跑,嘴上一邊道:“你是來殺我的嗎?” “你為什么覺得我要殺你?” “因為我看到你們追殺四王子楊銳?!?/br> “哦,對,我們行兇的場面被你看到了,是要殺你滅口呢?!?/br> 李五聽他承認,臉色變了變,眼光瞄向自己藏在毛毯下的匕首,心想要不干脆跟他硬拼試試。若是她雙手自由,說不定能與他一戰(zhàn),可眼下雙手被三尺鏈子所縛,根本伸展不開,想要跟這么一個高壯的男人對打,實在太勉強了。 然而那男人遲遲沒有動手,反而走到椅子邊坐下,敲起腿,單手托腮擺出一副觀賞的模樣道:“還愣著干什么?我花了錢來看你獨舞,怎么?不愿意跳?” 李五看這男人眼神雖然兇狠,但沒有殺意,猶豫了一下:“我若跳了,你會放過我嗎?我保證,我不會把你們的事說出去?!?/br> 男人壓低聲音笑了起來:“那就要看你跳得讓我滿不滿意了?!?/br> 李五想著先將他穩(wěn)住再說,遂又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舉起手臂仰首輕柔舞動起來,且歌且舞,鈴鐺為樂,當她一個轉(zhuǎn)身后仰踢高右腿,就見他的目光觸上她裸`露的大腿,瞳孔又暗沉了幾分。 一曲舞罷,李五微微喘息,道:“香公子,可滿意了?” 男人的聲音更低沉了,還帶著一絲不明的沙?。骸斑^來。” 李五走近了一步,卻不敢靠近,道:“求香公子饒過我吧,我就是一個可憐的舞妓,先前侍奉楊梟,又被楊銳所搶,你們殺了楊銳是救了我,我不會泄露你們的行蹤的?!?/br> “這么說,你把我視為救命恩人了?” 李五口是心非道:“當然。” “那你說說,你朝我比這個手勢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感謝我嗎?” 李五看著男人擺出昨日她擺出的小拇指向下的嘲諷手勢,臉一黑,當時她拉馬一越跳過深溝,看著這些人被她甩在身后,一時得意忘形就嘲諷了,哪知現(xiàn)世報這么快,真不應該手賤的。 遂低頭乖巧道:“我就是一個舉止粗俗、沒有教養(yǎng)的卑賤之人,請香公子不要與我這下賤之人計較?!?/br> 男人看著她這裝乖賣弱的模樣,不僅沒有解氣,反而冷笑一聲:“你這裝乖賣巧的模樣,還是一始既往呢?!?/br> 李五微怔,一時沒明白他說這話什么意思,就見他猛地站起來向她走來,根本不給她躲避的機會,一把將她拽進懷里,緊緊摟住。 李五大驚:“你干什么!” 男人動作粗魯?shù)爻断滤拿婕?,惡狠狠道:“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呢,想這么就把我打發(fā)了?”然而扯下面紗后,看著她成熟美麗的容貌,他的眼神卻溫柔了下來,伸手觸上她的臉頰,仿佛碰著一件極珍貴的寶貝一般小心翼翼。 李五慌亂得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深情,心道看來這男人不僅心狠手辣還是個色胚,這是瞧中了她的姿色不打算放過她了。她眼光瞟到一旁的小柜子,那里正擺著從楊銳的背囊里搜出來的藥瓶。一般療傷的藥大多味苦,這藥雖然看不出是什么藥,但一聞那甜膩的香氣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藥,大抵是迷藥之類。見眼下與這男人硬拼不過,也只能賭一賭了,遂雙手按上他的胸膛,努力容出一點空間道:“香公子,天還沒黑,這么做不好吧,不若我再給你跳幾支舞助興?” 男人沉默了一下,放開了她,又退回坐椅中。李五立即退了三步遠,假笑道:“有舞沒酒,如何能盡興,香公子稍等。轉(zhuǎn)身走到那架子上拿下一壺酒,同時將那藥瓶藏到了手心里,走回到男人身邊,給他將酒倒上。 男人冷著眼看著她倒酒,待她將酒杯端到自己面前時,冷冷道:“這杯,你喝了。” 李五怔了一下,隨即笑道:“香公子這是擔心我在酒里下毒?”當即將酒喝了,將酒杯放下,“既然這樣,那香公子隨意,我就不伺候了?!彼鞂⒛蔷茐胤旁谝贿?,不再給她斟酒,而是退后幾步,再次開始起舞。這一次,她的動作明顯大膽挑逗起來,赤足高舉,裙擺幾乎滑到了大腿根部,她能看到隨著自己的動作,那男人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噴火,雖然面容被布巾圍著不知道他表情如何,大抵也是憋得冒火的模樣。 李五邊跳邊恨恨想,被這個男人看到自己如此羞恥的模樣,一定不能留下他,這歌舞伎團也不能呆了,殺了他后逃出去后,再做別的打算。 李繼勉看著李五這般撩人大膽的舞姿,一邊被撩得冒火,一邊又氣得冒火,火燎燎的都分不清倒底哪把火燒得更旺些。 三年不見,久別重逢,這丫頭不僅成了別人的舞伎,穿著暴露,居然還面不改色地在男人面前跳起了艷舞。就在這時,他感覺到鼻子似乎有什么東西流下來了,意識到自己是流了鼻血,頓時臉一黑,還好被面巾擋著,不至于太丟人。 正坐立難安、口干舌燥時,瞧著李五擺在桌子上的酒,剛才她喝了一口后就再沒動過,酒杯酒壺應該都沒問題,遂倒了一杯飲下。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還在點火,這一杯酒哪壓得下他身體里的燥熱,接連又喝下去兩三杯。 李五見那男人開始喝酒,心中頓時大喜,見他倒?jié)M一杯酒,又要往嘴邊送時,立即背著他打開藥瓶,伸了一個手指進去沾上藥粉,隨即一個轉(zhuǎn)舞,舞到男人身邊,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趁著身子擋著他的視線時,迅速將沾滿藥粉的手指在那酒杯里一沾,同時媚笑道:“香公子,看在我這么賣力討好你的份上,你就饒我一命吧?!?/br> 李五說出口后,自己先被自己這聲音惡心壞了,心道一會殺了這男人一定要多補幾刀,不然以后回想起來都得有心里陰影,看著男人掀開面巾露出滿是粗糲胡子的嘴,將那一杯酒一飲而盡,立即起身跳開,連一下也不想再多碰那男人,只盼那藥效快點發(fā)作。 李繼勉看著李五這放蕩模樣,又火又氣,心里卻火燎火燎的,終于忍不住了,不再刻意壓低聲音掩飾音色,道:“真想不到三年不見,你還真是長勁了啊,沒學會別的,魅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