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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伙在,先告退了?!?/br> “行了?!崩罾^勉拉住她,“這里沒你什么事了,我跟玄友廉來處理,你一夜未睡,先回家好好休息去?!?/br> 李五心里慌亂的厲害,聽李繼勉說讓她回去,便沒有堅持,道:“也好,你們兩位大人親自來坐鎮(zhèn)現(xiàn)場,也不需要我這小人物,那我先回去了?!?/br> “達木赫,你送小五回去。”李繼勉交待完,與玄友廉一起向前走去,去安排接下來的巡查搜捕之事。 李五跟著達木赫離開時,轉(zhuǎn)頭看了看這兩人一眼,只見這兩人的背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挺拔鮮明,步伐穩(wěn)健,如擊石落錘。 李五回到家時,天已經(jīng)亮了,十一剛好起床吃完飯,在昝澤我六的陪同下正要出門上學(xué),與回來的李五撞個正好。十一看著面容疲乏的李五道:“jiejie,你不是今日當(dāng)職,要到晚上才能回來嗎?” 李五看著面容稚嫩的弟弟,想著那人臨死前遞到她手上的那封信。如果父皇真的還活著,那她跟十一的未來是否就不必那么艱難了? 當(dāng)初成元水抓了李幽后沒多久,李幽就死了。成元水對外宣稱是病死,但私下卻有許多人說是關(guān)了十天活活餓死的,尸體跟著抓回來的宮女太監(jiān)一起就地掩埋了,連具棺材都沒有。再詳細的細節(jié),李五就不知道了,會不會,父皇并沒有死,而是逃掉了? “jiejie有些累,提前回來休息了,你跟我六上學(xué)去吧,好好聽課,不許調(diào)皮。” “嗯,那jiejie,我走了。” 李五目送十一和昝澤我六離開,回到房中,將房門緊緊關(guān)上,從袖中拿出那枚玉板指。她當(dāng)然想到,這會不會是一個陰謀。然而眼前這個屬于父皇貼身的物件,并且送信人還曾是一名宣誓效忠李唐皇室的禁衛(wèi)軍,并且死在了她的面前,李五心里無法不產(chǎn)生一絲僥幸,希望真的是父皇沒有死,并找到了她,正在想辦法與她聯(lián)絡(luò)。所以無論如何,三天后,她都必須去一念客棧一探究竟。 到了晚上,李繼勉與玄友廉回來,李五問他二人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李繼勉道:“沒有,除了知道那人是前朝禁衛(wèi),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李幽死后,前朝禁衛(wèi)基本散布民間,要么隱姓埋名平靜生活,要么投奔不同的勢力各為其主。只是一般人都已經(jīng)將鐵血釧取下,執(zhí)意還帶著的人極少。這人還戴著這個東西,說明他要么是一個極忠義忠誠之人,要么就是還在效命某位李唐宗族。只是現(xiàn)在李唐宗族被成元水殺得差不多干凈了,除了宮里那兩位,剩下的大多隱性埋名,還真不好查。” 聽口氣,今夜這件事似乎也查不下去了。 玄友廉道:“浮川書院之事加上今夜之事,都是沖著小五而來,眼下我們查不出頭緒,還是要多加小心些,小五,這些時日,你千萬得小心?!?/br> 李五道:“我明白?!?/br> 等得玄友廉走后,只剩李繼勉與李五,李繼勉問她道:“小五,你老實告訴我,昨夜那前朝禁衛(wèi)你是否認識?”玄友廉不知道李五之前的身份,李繼勉卻是知道的,況且撿到這姐弟倆時,這兩人身邊就有一名禁衛(wèi)保護著。 李五道:“我怎么可能認識,前朝留下的禁衛(wèi)軍何其之多。也許并不是沖我而來,只是巧合,受傷后慌不擇路逃到我的房間中來了?” 李繼勉沉默了一下,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抬頭看了看李五,打量她臉上的神色,見她神色如常,大概是白天睡飽覺了,臉上血氣紅潤,精神飽滿,頓了頓道:“說起來,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br> “什么事?” “玄友廉身邊那個叫簡良的部下,是當(dāng)初保護你和你弟弟的禁衛(wèi)吧?!?/br> 李五怔了怔道:“小將軍記性真好,這么久了竟還記得他,我沒想到他那日逃跑后,會投奔了玄衣軍,并在玄友廉身邊當(dāng)了差?!?/br> 李繼勉道:“你跟他……還有聯(lián)系嗎?” 李五道:“聯(lián)系談不上,他并沒有認我,不過住在將軍府別院時我能感覺得出來,他對我頗多照顧,看樣子心中還是保留著一絲主仆之情的。” “那他有沒有將你跟他的關(guān)系告訴玄友廉?” “這我就不知道的,不過看玄友廉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說,我想簡侍衛(wèi)他……也不想影響了自己的前程?!?/br> 聽著李五這番話,李繼勉聽不出有什么漏洞,像徐敬儀這樣的軍人,投奔有權(quán)勢之人另擇其主也是正常,李繼勉便也不再多問。 很快三天過去。這天正好是李五輪休,不必去軍營報道。李五想著正好李繼勉和玄友廉皆不在身邊,可以悄悄去利仁坊打探打探情況,然而來到前院時,發(fā)現(xiàn)兩人竟都在堂屋里坐著。 李五怔了怔:“小將軍,廉公子,你們怎么還在家?”這個時候,李繼勉應(yīng)該去了軍營,玄友廉應(yīng)該去了政事廳了。 玄友廉淡淡道:“今天身體不舒服,請了一天假在家中休息?!?/br> 李繼勉道:“小五輪休,你就身體不舒服請假?那還真是巧啊。不過更巧的是,我今天身體正好也不大舒服,可以陪著小廉一起在家中好好休息。” 李五:“……” 李五面無表情道:“你倆在家中休息吧,我出去逛逛?!?/br> 李繼勉叫住她:“你去哪里逛?” 李五道:“有些悶,隨便逛逛?!?/br> 李繼勉站起來道:“我也正好有點悶,我陪一起去吧?!?/br> 玄友廉也接著道:“說起來最近我也似乎沒怎么逛街游玩過,也該放松放松心情,小五你不介意我一起吧。” 李五:“……” 李五嘴角抽搐:“你倆不是身體不舒服都請了病假嗎?還能出門?” 玄友廉與李繼勉互視一眼,玄友廉道:“剛才飲了幾杯熱茶,現(xiàn)下肺腹溫?zé)?,舒服了不少?!崩罾^勉道:“巧了,我是早上多喝了一碗熱粥,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 李五:“……” 李五心想,以后這兩人若是病了,她絕對不會給他們請郎中,給這兩人一杯熱茶一碗熱粥,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李五看出來了,這兩人是打定心思要跟她一起出去了,就算她不讓他倆跟著,怕是這兩人也會偷偷跟上,還不如自己回頭悄悄溜出府去,遂道:“算了,我反而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先回房了?!?/br> 玄友廉:“……” 李繼勉:“……” 到了中午李五出來吃午飯,發(fā)現(xiàn)這兩人竟還在堂屋里坐著,各捧著一本書看著。玄友廉看的是,李繼勉看的是,看的完全不是一類書,還能時不時交談幾句,講講閱后心得,擺出一副相安無事,各得其樂的模樣。 李五無語地看著這兩人這樣耗著,道:“你倆既然都已無恙,軍隊朝庭里事情那么多,你們兩位身為管事的,真的不需要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