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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加起來也就湊了這么一桌。 廉母善待下人,年年小壽宴都是如此做派,那些下人便當(dāng)是主人家給的福利,高高興興地吃喝開了。 而廉母則在自己搭著葡萄架的院子里單擺了一個小桌,擺上七八道素淡小菜。 往年都是她與兒子兩人吃這頓飯,而今年多了一個小丫頭。 李五沒意識到這頓看似尋常的小家宴有什么特別,廉母卻從兒子的舉動中瞧出了端倪。 能將一個女子大大方方地帶到她面前,還讓她參加例年只有她母子二人的生辰宴,怕是兒子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這丫頭了。 三人用完家宴后,廉母牽著李五的手將她帶入自己的臥房中,拿出一個金絲楠木盒子,從里面取出一個用紅綢包著的玉鐲子,“說起來你來我府中已住了好幾日,我卻沒給過你什么見面禮,這鐲子不是多么貴重的玉料,卻是當(dāng)年我母親留給我的,本來也想傳給女兒的,可我這輩子只得這一個兒子,今日便送給你了?!?/br> 李五看著那手鐲,眼皮一跳,這鐲子她實在是太熟悉了,只是她沒想到這鐲子竟是這個來歷。 前世,她被送入玄友廉府中的當(dāng)天,玄友廉并不在府中,等到了夜里,玄友廉才姍姍來遲,沖進(jìn)了她的房間,那表情仿佛沒想到她會出現(xiàn)在他的府中一般,十分震驚。 當(dāng)時他看著她道:“我……我并不知道我父親會這么做?!?/br> 李五卻覺得這人說的話實在是假惺惺,她堂堂公主未成婚就被送入他府中,這種震驚朝庭的丑聞,他居然好意思說他不知道。她只當(dāng)他不過是借著這個話頭,今夜就想要凌`辱與她,于是閉口不言,手卻悄悄摸摸地抓到了一旁的燈臺,guntang的燈油隨即滴到了手上,而她太過緊張壓根就沒有察覺。 而玄友廉卻注意到了,他臉色一變,走過來強硬地奪了她手上的燭臺,而李五只當(dāng)他要對她動手,被奪了燭臺便去拔頭上的發(fā)簪,卻被他抓住了雙手。 玄友廉不再是剛才一副震驚又歉然的表情,似是被李五極端的舉動刺激到了,面無表情道:“公主殿下,你就算今夜死在我的府里,名聲就清白了嗎?” 李五渾身都在發(fā)抖:“放開我?!?/br> 玄友廉竟如她所說,放開了她,隨即轉(zhuǎn)身離開。李五沒想到他會那么干脆利落地離開,癱做下來驚魂未定,不一會玄友廉卻又去而復(fù)返,手上拿的就是這個鐲子。 李五當(dāng)時對玄友廉的一切觸碰都是害怕的,見他來抓她的手,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掙扎,卻被他緊緊擁?。骸肮鞯钕?,你我已有婚約,我又怎會羞辱你。父親將你此刻送入府中確實非我所愿,請你不用害怕,我以這玉手鐲為誓,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任何不敬之事?!?/br> 說完玄友廉放開了她,將手鐲替她戴上,便再次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一次李五戒備地守到深夜,玄友廉沒有再來。 后來幾日玄廉當(dāng)真沒有強迫過她什么,只在遠(yuǎn)處看她,她便覺得這人是自覺身份卑賤,配不上她,所以不敢對她任意妄為。直到一天趴在院中曬著太陽午睡時,她覺得唇上有濡濕之感,一個軟熱的東西正輕輕觸碰著她的唇角,舔過她的下唇,又試著向她唇齒間伸進(jìn)去,李五睜開眼便見玄友廉竟在偷吻她。 被抓個現(xiàn)行,玄友廉立即就紅了臉,趕緊直起身子別過臉去。 李五卻覺得受到奇恥大辱,直接取下手上的玉鐲狠狠向他砸去。玉鐲砸在他的額角,將他額角砸破,隨后摔在地上,當(dāng)場就摔成了幾截。 李五坐起身,冷冷地瞪他,一言不發(fā)。 玄友廉額上滲出血,一張臉一又青又白,俯身撿起地上的玉鐲碎片,同樣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就走。 后來玄友廉再沒有對她做出一點逾禮的事情,而幾日后那個玉鐲被用金子修補好,重新送到了她的面前,李五看了一眼就扔進(jìn)了首飾盒里,沒有理會。 直到宮中派人秘密給她傳遞消息,告訴她,父皇已漸漸恢復(fù)意識,并聽取她出宮前留下來的建議,向遠(yuǎn)在河?xùn)|的沙陀首領(lǐng)李制求援,讓他帶騎兵入京救駕。沙陀騎兵會在她婚禮當(dāng)天抵達(dá)長安,李五便決定在大婚夜毒殺玄友廉,屠殺玄氏一族,要是能將玄涼意識到不對發(fā)動兵變前直接砍殺那就更好。有了這個決定后,她便與玄友廉虛以委蛇來,想讓他對她放松警惕。 她并沒有給他好臉色,也沒有刻意討好,只是將那摔碎后用金鑲嵌的鐲子翻了出來,重新戴在了手上。 她記得玄友廉看到她這個舉動后,一直陰郁的唇角似乎微微揚了揚。 那時,她便意識到這玉鐲子對玄友廉來講,定是有些特殊意義的,卻沒想到會是廉母的東西。此刻聽著廉母這番話,李五頓時明白過來,這分明就是一個傳給兒媳婦的傳家寶啊。 再回想玄友廉喝下毒酒前看著她含情默默的一番話:“汝可知,吾心悅?cè)暌丫靡印?/br> 李五想想都覺得虐得不行,跳脫出來看一看自己的前世,分明就是她辜負(fù)了一個癡情男兒啊。當(dāng)即說什么也不敢接受那鐲子。 “夫人,這禮物太貴重了,小五受不起,還請夫人收回?!?/br> 玄友廉淡淡道:“就是一個物件,傳了幾位長輩的手而已,并沒有你想的那么貴重,母親既然送了你,你就收著,不要拂了母親的意?!?/br> “不行,小五無論如何也不敢收,還請夫人收回?!崩钗逭f完,又緊接著道,“小五身體突感不適,想回房中休息,先告辭了?!?/br> 說完李五匆匆起身向屋外走去,越走越覺得心里發(fā)慌。前世玄友廉死的那一刻,她流了淚,那一刻她真心感到了心痛,然而前世她無法給他任何回應(yīng),這一世也一樣。 廉母手拿著鐲子的手僵在半空中,表情有些怔愣,沒想到李五會不接受,隨即側(cè)頭盯著自己的兒子道:“我聽說你是強迫著將人家小姑娘關(guān)在府里的,起先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兒子,既然求不得,就不要強求了。” 廉母說著嘆口氣,要將那鐲子放回金絲楠木盒子,玄友廉猛地?fù)尩绞种?,站起來道:“兒子去去就回?!?/br> 玄友廉追出去,在院門外追到了李五,抓住她的手:“站住?!?/br> 李五抽手:“你放開我?!?/br> “我就這么讓你這么避之不及嗎?” “廉公子,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執(zhí)著于我,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就算是皇城中的公主殿下也對你傾心不已,而我……已經(jīng)是小將軍的人了,求你放過我吧?!?/br> 玄友廉只覺得她的話像一把利劍插進(jìn)胸口,而她脖子上到現(xiàn)在還無法消去的吻痕更是再提醒他這個殘忍的事實,他拽著她的手,一把將她攬進(jìn)懷里,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看著她臉上涂著他挑的粉黛,選的口脂,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