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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謚號一出,舉國嘩然,私底下皆罵成元水刻薄記仇,毫無仁德,酒醉弒君不說,竟還侮辱亡帝為“賤”,意指李旦不知進退,辱罵他才招致殺身之禍。 徐敬儀道:“的確,我們都小瞧了沈修那廝?!?/br> 玄友廉沉思片刻道:“蕭發(fā)云的五個兒子在長安時盡數(shù)被成元水所殺,眼下蕭軍是誰在主持?” “公子問到關(guān)鍵之處了。蕭發(fā)云一死,他又沒有親生兒子,眼下他的義子與元老大將之間內(nèi)斗爭權(quán),蕭軍一團散沙毫無作戰(zhàn)之力?!?/br> 蕭發(fā)云對成元水有滅門的深仇大恨,立誓要誅盡成族滿門,所以玄晉一起兵,他便發(fā)兵相助與玄晉一起攻成,可是他一死,他手下那些義子部將們就只想著爭權(quán)奪利,瓜分他的地盤和軍隊,無論最后是誰掌了權(quán),恐怕都未必能像蕭發(fā)云那般堅決地發(fā)兵抗成了。 對于玄晉兩軍來說,這實在是一個糟糕至極的消息,這個消息足以打擊到剛剛成型的洛陽朝庭。 徐敬儀道:“還有許多細節(jié)瑣碎,眼下一時也說不詳細,請公子先隨我回去,我會詳細向你稟明,同時也好給大將軍報個平安。” 玄友廉點點頭:“好,那就走吧?!?/br> 徐敬儀走到玄友廉身側(cè),這才有功夫掃了一眼他身后跟他一起逃回來的十幾名將士,目光落在其中一個小兵身上時,整個人都震住了。 玄友廉發(fā)覺到身側(cè)的人停下腳步,側(cè)頭道:“簡良?” 徐敬儀迅速掩飾好情緒:“在,公子請這邊走。” 作者有話要說: 要想生活過下去,頭上就得戴點綠。 李繼勉:???? 第058章 徐敬儀捧著一個布包,越過重重守衛(wèi), 跨過門檻進到屋內(nèi), 望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喚道:“公子?” “買來了?”聲音從一個角落傳出來, 玄友廉走出來,似是剛洗完澡,已換上一身干凈衣裳, 正拿著布巾擦著還滴著水的濕發(fā),再沒有一點半日前蓬頭垢面的模樣。 “照著公子的說的尺寸買的,只是……不知公子為何要買這件東西?” “這你不用多問。對了, 與我一起逃出來的十四人眼下如何了?” “屬下已經(jīng)派人妥善安置了。” 玄友廉走到他身邊, 接過他手中的布包,打開瞧了一眼,很是滿意:“這十四人跟著我出生入死,也算是忠心,將他們的名字記下,等回到洛陽后都提拔為百夫長?!?/br> “是。公子奔波了一個多月, 要不在此城中先休息三天, 再起程回洛陽?” “不, 明早就起程,我要盡快回到洛陽。對了, 你剛才送過來這一個多月的軍情文書,我剛才隨手翻開一份,上面說李繼勉被罷了將軍, 這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說他帶兵打了幾個勝仗嗎?” “公子有所不知,那李小將軍雖然是打了勝仗,卻是擅自出兵,未征得帥令。婁崆糧倉被襲后,他擅自調(diào)動三千騎兵偷襲大齊軍營,殺了一萬齊軍,還砍下了齊軍首領(lǐng)扶博白、毆溫圣的首級,隨即追擊逃跑的禹開,那禹開就是那夜帶兵偷襲婁崆糧倉的人。那李繼勉實在兇悍,帶著三千騎兵狂追三天三夜,直接追到了齊軍腹地,最后在游卓陂將禹開斬于馬下。晉王李制聽到消息后大怒,李繼勉還沒帶著三千騎兵回營,他就直接派使者去罷了他的將軍之職,當(dāng)場扒了他的盔甲,并將他貶為前鋒營的士卒,據(jù)說回到上庸時,他身上已穿著普通士卒的兵服?!?/br> “呵~”玄友廉輕笑一聲,“這李繼勉還真是有意思?!?/br> 這時屏風(fēng)后傳來一聲重物跌倒的聲音,還伴著水花撲騰的聲音。 徐敬儀疑惑地望了望那屏風(fēng):“公子?” 玄友廉淡淡道:“沒事了,你先退下吧。” “是。” 等得徐敬儀離開,李繼勉托著那布包走到屏風(fēng)邊,隔著屏風(fēng)道:“怎么了?” 屏風(fēng)后,李五將身子沉在寬大的浴桶中,定了定神道:“沒事,腳滑了一下?!?/br> 玄友廉笑道:“李繼勉肯定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你說他這番舉動,算不算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李五:“……” 玄友廉將布包打開,將里面的衣裳拿出來掛上屏風(fēng):“堂堂一個將軍,被當(dāng)眾扒了盔甲,穿著卒服回營,你說他得丟多大的臉?衣裳掛在屏風(fēng)上了,一會洗完了,自己出來換上?!?/br> 李五看著屏風(fēng)上投影的身影走遠,將身子往水里又沉了沉,腦子回想起在婁崆糧倉,李繼勉對她說的話。 “等我回去,回去……娶你,可好?” “你不愿以奴身從我,我便許你吾妻之名,如此你可愿意了?” “不要亂跑,乖乖在河?xùn)|等我,等我歸來娶你為妻?!?/br> 李繼勉說這些話是認真的嗎?他對她真的動了感情嗎?他讓奎魯將她帶到身邊,就是為了告訴她,他想娶她嗎? 說實話,李五聽到他說這些話時,震驚大于感動。 在她看來,李繼勉只是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所有物,獨屬于他的奴隸,一個遲早要睡的的女人。他養(yǎng)了她三年,養(yǎng)到她芳華初綻,顏色初顯,正是時候剝皮食蕊,好好地品嘗一番自己親手所種的甜美果實。 他說出娶她為妻的話,實在是她沒想到的。 果實美味且食,一旦乏味了,腐爛了,便可棄之,何必還要麻煩地娶為妻子? 李五腦中一邊胡亂地想著,一邊狠狠地搓洗著身上的泥土和血跡,再將粘在頭發(fā)間的粘土一點點摳掉,這一個澡洗了足足有一個時辰,越洗越覺得自己實在是臟死了,臟得不像一個女人。 美人入浴,水面上浮著的應(yīng)該是一層顏色艷麗的鮮花瓣,換成她,水面浮著的卻是一層厚厚的泥污。自己這張臉長得是越來越像女人了,可日子反倒過得越來越不像個女人。 洗完澡出來,李五擦干身體,伸手去拿玄友廉掛在屏風(fēng)上的干凈衣裳,拿到手時卻怔住了。 玄友廉聽著屏風(fēng)后水聲陣陣,不一會似是那丫頭從浴桶里出來了,接著那屏風(fēng)上的衣裳就被抽了進去,然后屏風(fēng)后就沒動靜了。玄友廉又等了一會,忍不住道:“怎么還不出來?是不會穿衣裳了嗎?” 李五心道想什么來什么,看著手上粉色的女子衣裙,她有些發(fā)愣,這玄友廉是什么意思? “要是不會穿,我勉為其難,可以進去教你穿?!?/br> 李五忙道:“不用。”摸著手中滑順的綢緞,嘆口氣,穿上裙子,走出屏風(fēng)。 玄友廉坐在不遠處的書案邊,正從頭到尾看著徐敬儀送來的這一個多月從前線發(fā)往洛陽的軍情,聽到腳步聲抬起頭,唇角揚起,居然有心情地念了一句詩:“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李五臉一黑,提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