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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后,卻實在不想踏出去一步。前世除了那三年跟與弟弟和董氏在南詔流亡吃了不少苦,其他時候都是錦衣玉食、仆從環(huán)伺,成了長公主后什么事抬抬指頭就有宮人伺候得好好的,結(jié)果這世淪落成奴隸也就罷了,竟還要到軍營里吃這非人的苦。李繼勉覺得這樣是鍛煉她,可是這樣真的會練死人的。 不情愿地走出營帳,看到不遠處的校場上李繼勉已經(jīng)在了,她嘆口氣,自知無路可逃地挪著步子向他一點點挪了過去。 一天下來,李五再次練趴下了,進了軍帳直接往地上一趴,一根指頭都不想動。 李繼勉進來看她直接趴在了正中間的地面:“喂,挪挪地,我要從你身上踩過去了?!?/br> 李五抬了抬眼皮,又搭下去:“你踩吧,反正與其被你練死,不如踩死算了?!?/br> 李繼勉聽著她這口氣好笑,蹲在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來,左看看右看看,沒覺得有一點奎魯說的媚氣:“受不了?要不要試著求求我看看,看我會不會心軟,放你一馬?” 李五連腦子都不用過,快速道:“求求你,小公子,放過我吧?!?/br> 李繼勉的回答更快:“沒門?!?/br> 李五:“……” 李五失望地搭下腦袋,伏尸一般又趴了下去。 在軍營里呆了五天,到了第五天下午,李五正跟著奎魯學(xué)騎馬,此時她已經(jīng)可以獨自騎在小矮馬背上,控制著小矮馬慢速小跑了。 這時遠處李繼霸爽朗的笑聲傳來道:“友廉,你看,這就是我們沙陀人的騎兵營,不是我吹,這馬蹄子撂起來,河?xùn)|道從北到南,晝夜不息,五天瞬至。就這速度,誰能跟我們的沙陀騎兵比!” 奎魯走到李五身邊牽起馬頭,疑惑道:“大公子怎么突然帶了個娘們來軍營?不是說他正在招待洛陽來的貴客嗎?連輪值監(jiān)軍的事都先放到了一邊?!?/br> 李五無語道:“奎魯師傅,他就是大公子正在招待的洛陽貴客,大將軍玄涼的兒子玄友廉?!?/br> 奎魯?shù)纱蟮溃骸鞍パ綃屟?,我聽說這人進王府當(dāng)天,所有女眷都跑去圍觀,還在想這人長什么模樣,能那般招女人喜歡,這不就是個娘炮嘛,有什么好看的?” 李五:“……” 得到的消息的李繼勉和阿巴于一同趕了過來,李繼勉瞥了玄友廉一眼:“大哥,你怎么把他帶到軍營里來了?軍營重地,一向無關(guān)人等嚴(yán)禁進入?!?/br> 玄友廉看著李繼勉,不冷不淡道:“繼勉兄,好久不見?!彪m然稱呼沒變,但玄友廉此時已經(jīng)知道,眼前這個處處與他較勁的男人,原來并不是李制的義子,而是他的親生兒子。 世人只知李制有大兒子李繼霸和二兒子李繼宇,并不知道他還有一個未在戰(zhàn)場揚名的三兒子。李繼勉與李天元去長安覲見唐皇時,玄涼曾經(jīng)琢磨過他的身份,因為從未聽說過這人,加上李制義子眾多,其中有七八個都賜名為“繼”字輩,也想不到那種時候,李制敢把親兒子送來長安,所以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新收的年輕義子,卻沒想會是他的親生兒子。 玄友廉也是這次來到河?xùn)|之后,才發(fā)現(xiàn)李繼勉的真正身份。 李繼霸拍著李繼勉的肩膀道:“阿勉,來,你來,我有話跟你說?!?/br> 李繼勉被李繼霸拽到一邊,就聽他道:“這小子替他父親來商談玄晉結(jié)盟之事,父親哪可能那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父親讓我?guī)麃沓峭獯鬆I里瞧瞧,讓他見識見識我們沙陀騎兵的厲害,你一會弄兩隊騎兵校場演戰(zhàn),讓他長長眼,知道我們的實力,回頭父親也好多談些條件?!?/br> 李繼勉道:“阿巴于。” 阿巴于走到兩人身邊道:“在。” “去,迅速調(diào)兩支最精銳的騎兵到校場集結(jié),準(zhǔn)備演戰(zhàn)。” “是?!?/br> 李繼霸吩咐完自家三弟,走回到玄友廉身邊:“友廉,走,我先帶你四處轉(zhuǎn)轉(zhuǎn),讓你看看我們的騎兵營是何等規(guī)模。” 李繼霸帶著玄友廉逛著逛著就來到了馬場,馬場上正有不少騎兵在練習(xí)騎術(shù),其中有個騎著小矮馬的身影特別顯眼。雖然那個小兵穿著統(tǒng)一的兵服,玄友廉還是一眼就將她認(rèn)了出來。 難怪后來他再想找她,卻四處找不見人,原來是被李繼勉帶到軍營里藏了起來,眉毛一挑:“想不到你們兵員挺緊張的啊,竟連那樣瘦弱的小兵都能征入伍中。” 李繼霸順著玄友廉的目光看去,臉?biāo)查g一黑。李制讓他帶玄友廉來見識騎兵隊的強大,可不該看到這樣的畫面,當(dāng)即對身邊的一人道:“那個騎兵是怎么回來,誰征進來的?” 那人答道:“回大公子,他是小公子的傳令兵?!?/br> “阿勉的傳令兵?”李繼霸一愣,再仔細一看那人面容,可不是李五那小子,“怎么還讓他穿上兵服了?你去,讓他趕緊回去?!?/br> “是,大公子?!?/br> “慢著?!毙蚜溃斑@么一看,好像是繼勉兄身邊的隨從,也是熟人,不礙事?!闭f著徑直向李五走去,在她的小矮馬邊站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現(xiàn)在的裝束,挑眉道:“你這是來當(dāng)兵了?” 李五遠遠地見玄友廉和李繼霸兩人往這邊走就知道躲不掉,果然他沖著她徑直就過來了,只能回:“是?!?/br> “學(xué)騎馬呢?” 李五心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問什么,依然恭敬地答:“是?!?/br> 玄友廉直接站到奎魯?shù)奈恢脤⑺蚝髷D開,接過馬韁,低頭撫摸著馬頭:“想要學(xué)好騎術(shù),一定要對自己所御之馬的性格有十足的了解,想不想聽一聽我的經(jīng)驗?” 兩支精銳騎兵很快就整隊完畢,李繼勉正要帶他們進校場,抬頭一看,就見玄友廉繞到校場旁的馬場里去了,正站在李五身邊,兩人交頭接耳不知道說些什么,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這個死娘炮,防了他這么久,一個沒注意,居然又直奔著李五就去了,這次不像之前,連掩飾偷摸的意思都沒有,眾目睽睽之下便與她行狀親密,當(dāng)他是死的嗎! “阿巴于,你把人帶進校場布置,馬上準(zhǔn)備演戰(zhàn)?!?/br> “是。” 李繼勉說完直接向馬場走來,奎魯見李繼勉過來,跑到他面前低聲道:“小公子,看到了吧?!?/br> “看到什么?” 奎魯捏了捏眉尾,小眼神跳了一下:“媚氣。” “媚什么氣?” 奎魯嘿嘿一笑:“小公子,你還看不出來嗎?可不只你一個人對這丫頭感興趣啊?!?/br> 李繼勉皺眉,沒理會他,走到兩人身邊,低頭一看,那玄友廉居然一手還抓著李五的手,頓時額頭青筋跳了跳:“小廉啊,你跟我的傳令兵說什么呢?”說著抓起李五的胳膊,將她的手抽出來。 玄友廉看到李繼勉過來,便也順勢松開手:“沒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