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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隨到入里面的貴客室?!?/br> 李五聽到此話,牽著十一與達木赫一起停下了腳步,準(zhǔn)備就在這里歇著了。 李繼勉直接按住她的肩,把她往里帶:“你倆跟我進去。” 李天元道:“你是不是太寵著他倆了?哪有隨從跟主人一起用膳的。” “他倆小子,留下來跟你這些人高馬大的隨從一起吃飯,恐怕連塊rou都搶不到。” “得,你還真是慣上這兩小崽子了?!?/br> 兩人說笑著往貴客室走,走到拐角,對面一人急匆匆過來正撞上李天元。李天元高大魁梧,不見搖晃,對方卻被彈得倒退兩三步。 那人的小廝立即嚷道:“你們走路怎么不長眼?” 李天元粗聲道:“搞清楚,不長眼撞人的是你們?!?/br> 那人穩(wěn)住身子,抬起頭,目光如冽冽寒冰一般盯著李天元,冷聲道:“讓開?!?/br> 看清他的容貌,在場所有人的呼吸皆是一滯。 這是一個身著檀色長袍的少年,身材纖細(xì),形貌極美,那一雙眉眼水色瀲滟,比女人還要媚上幾分,若不是嗓音低沉一聽就是男聲,簡直就像一個女扮男裝的俏美娘。 李天元啐了一聲:“臥槽,天底下還有長成這般雌雄難辨的男子,難怪聽說長安上流貴族喜好男風(fēng),長成這模樣,是男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 那少年一聽,臉色瞬間發(fā)青,厲聲道:“你說什么?” 李天元在軍營里口無遮攔慣了,并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多么無理,繼續(xù)嘻笑道:“生起氣的模樣也好看?!?/br> 不等那小廝罵起來,少年直接抽出配劍架在李天元脖子上,冷冷道:“你再敢亂說一個字,我現(xiàn)在就砍了你的脖子?!?/br> “哈,這樣倒有點男子氣勢,我喜歡!”李天元說著拔出腰間彎刀,就要與他一斗。 氣氛劍拔弩張之時,譚均適時跑了過來,見狀趕緊阻止道:“我的祖宗,這是干什么!玄公子,這兩位是代州來的貴客,剛剛?cè)刖?,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起了什么誤會,看在我譚某人的面子上,算了算了。兩位李公子,和氣為貴,和氣為貴?!?/br> 漂亮少年眉頭一皺:“代州?李制的手下?” 李天元呵呵一笑:“我乃李制義子李天元,這是我弟弟李繼勉?!?/br> 漂亮少年抿了抿唇,似是在心中權(quán)橫了一下利弊,收劍冷冷道:“我們走?!睅еP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李天元目光送少年身影消失都沒舍得收回視線,對譚均道:“這是哪家的公子哥?長得漂亮得跟個女人似的?!?/br> “李大公子可千萬別這么說,這位玄公子是玄涼將軍的兒子,得罪不得,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像女人。有人因為街上多看了他幾眼,被他當(dāng)場剜了雙眼?!?/br> “嘖嘖”,李繼勉看了半天熱鬧,這時才開口道,“看不出來,長得不男不女,是個狠角色啊。小五,你剛才一直盯著他看得眼珠子都轉(zhuǎn)不動了,怎么,喜歡這樣的?” 李五:“……” 且不談這么漂亮的皮相是個人都會喜歡,上一世她可是差點就跟這漂亮少年洞房花燭了。 她心是口非地?fù)u搖頭:“男生女相,過于陰柔,沒有一點男子氣概,算什么男人,小五一點都不喜歡?!?/br> 李繼勉點點頭,對她的回答很滿意。 李五心里卻道,喜歡還是喜歡的,不然當(dāng)初喂他喝下毒酒時,她心里也不會那么難受了,必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是的,這個少年就是她前世的第二任附馬,司徒玄涼之子,玄友廉。 前世之時,玄涼是隨著成元水起義的元老大將,十分受成元水器重。然而他卻背叛了成元水,接受李幽的招安,先是偷偷將被俘虜?shù)睦钣木瘸?,再與李制軍合力將成元水趕出長安。 幾年后成元水被徹底剿除,玄涼先是將與他一起平叛的李制排擠出長安,使李制不得不返回河?xùn)|,以河?xùn)|為據(jù)點割據(jù)一方。隨即又控制了重病的希宗,把持朝政,獨攬大權(quán),扶立朋黨,將宗族子弟大肆貶黜,將宗族女眷賜于部下隨意褻玩,更是將李五賜給了自己與營姬所生的卑賤之子玄友廉為妻。 長公主下嫁,太子直呼其父,玄涼位極大司徒,又晉封為梁王,只差將那頂皇冠摘下,便可順應(yīng)稱帝。 就是那時,在外流浪三年,剛被迎回朝中僅半年,年僅十五歲的李五當(dāng)機立斷,聯(lián)系忠唐之部與母族異士,趁著與玄友廉大婚當(dāng)夜,在交杯酒中下毒,將他毒殺,隨即帶兵闖進沒有任何防備的司徒府,亂刀砍死喝得酩酊大醉的玄涼,以雷霆手段將梁玄一族徹底剿滅,重迎李幽歸政。 那也是李五手握兵權(quán),開啟她殺伐決斷的人生的開始。 回憶起前世種種,李五忍不住心生感慨。今世她再次遇到了玄友廉,這個美極生艷的男子,今世又會與她有怎樣的交集呢? 崇圣寺的齋飯非常美味,全素卻不寡淡,眾人吃得很滿意。用完膳,眾人繼續(xù)上路。走到寺廟門口時,李繼勉一摸腰,發(fā)現(xiàn)隨身佩戴的短匕不見了,對李五道:“你去寮房看看,我是不是把匕首丟里面了?!?/br> 李五應(yīng)了,轉(zhuǎn)身去取,果然是滑落到幾案下面。 取回匕首,李五走出房門,正見著玄友廉與剛才那個小廝向這邊走來。她猶豫了一下,正要退回房內(nèi)避讓,便聽他叫了一聲:“五殿下?!?/br> 李五身子一僵. 他認(rèn)出她來了? 可是,不對啊,前世這個時候玄友廉根本還沒有與她相識,怎么可能知道她是五公主? 她抬起頭,看著玄友廉向她一步步走近,然后直接擦著她肩,仿佛根本沒看到她一般走過去,躬身道:“五殿下,原來你在這里?!?/br> “一時無聊,出來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讓玄公子擔(dān)心了。” 李五聽著背后無比熟悉的少女聲音,血液都凝固了,轉(zhuǎn)過身,就見著一個穿著嫩黃長裙的少女儀態(tài)優(yōu)雅地與玄友廉站在一起,正是分別已有五月的劉玲兒。 她果然活了下來。 這是李五腦子里看到她時產(chǎn)生的第一個念頭,第二念頭,她才意識到,玄友廉稱呼她為“五殿下”。 玄友廉與劉玲兒說了幾句話,就結(jié)伴離開了,根本沒注意到站在一旁將存在感努力降到最低的李五。等得兩人走了,李五不敢多留,急忙跑出去回到李繼勉身邊。 李繼勉接過匕首插回腰間,瞧了一眼李五的臉色:“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臉色這般不好?” 李五搖搖頭:“沒事?!?/br> 又行了半個時辰的路,眾人抵達典客署,卸下行李,入住署內(nèi)。譚均將一切安置妥當(dāng),告訴李天元等人好好休息,三日后便可上朝面圣,隨后就告辭了。 李天元哼了一聲:“這皇帝老兒架子真大,我們千里迢迢過來,還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