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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積累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午飯也被傭人送到了桌面上,張岸然用叉子叉上一小塊,一點點地喂給齊平吃。齊平機械地張著嘴,大腦還在飛速地運轉著,有時候張岸然故意把醬汁抹在他的臉上,他也不會生氣,倒是張岸然自己看不過去,湊過去用舌頭幫他舔干凈。工作從早上七八點,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十一點,連如廁都是張岸然抱著齊平去的,齊平的精神恍恍惚惚的,有些滲人,像個大號的娃娃,只能依賴著張岸然才能活下去。張岸然上次與齊平度假時,情況還沒這么嚴重,齊平只是要他一定在房間里陪他辦公,至于做些什么,都隨他。這次看起來不止是依賴的問題,更像是一種心理疾病。張岸然冷靜地抱著齊平去洗了澡,在浴室里就按著人做了一次,等到了床上,齊平更是浪得厲害。仿佛在做一個短暫的復健,每一天齊平都看起來正常了一點,到了第十天,總算能放張岸然獨自去外頭轉一圈。張岸然舔著大號的棒棒糖,在這個東方莊園里轉了一圈,挑揀著角度拍了幾張照片,登錄上快長草的微博,更新了一條。張岸然:在度假,過得挺開心的,你們也要開心。配圖是八張場景圖和一張自拍。張岸然刷新了一會兒評論,放下手機回了房間,距離他出門不過半個小時,齊平正在辦公,聞聲詫異地瞧著張晨:“怎么回來了?”“懶得出門。”張岸然隨口答道,尋了房間里最舒服的沙發(fā),直接躺了下去,很快室內傳來了小游戲的背景音樂。齊平舒了口氣,心頭放松,之前縈繞在心頭的陰郁果然散去不少。莊園內的傭人們送來了下午茶,張岸然給齊平塞了幾塊點心,就自己捧著剩余的邊吃邊玩。他不算易胖體質,但平時為了上鏡也很少敞開去吃,現在這么放肆,等假期結束,都要通過鍛煉減下去的。想到這一點,張岸然吃得更加毫無負罪感了。晚上六點整,齊平合上了筆記本,問:“還能吃得下晚飯么?”“你猜?”張岸然站直了身體,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齊平的臉。齊平低垂著眼瞼,看起來十分溫順無害,他又問:“陪我吃個晚飯?”“好?!?/br>張岸然想收回手,卻被齊平抓住了手腕,手心處傳來濕潤的觸感,齊平像個寵物似的,舔著張岸然的手,像是在調情,更像是依戀。張岸然任由齊平舔了一會兒,才提醒:“不是去吃晚飯?”齊平猛然驚醒一般,抬起了頭,松開了手,說:“是該去吃飯了?!?/br>晚飯吃的是淮揚菜,齊平幫張岸然盛湯,做得十分自然,張岸然也不道謝,接了便喝,一頓飯吃得倒比往常多些。吃過了晚飯,兩人又去沙灘邊散步,說來也荒誕,整整十天,都在房間里廝混過了。管家先生提前布置了海邊的煙花秀,搭配著曼妙的音樂,倒也很有趣。但也止步于有趣了,這些年戲里戲外見得多了,很難再對浪漫的情景生出激動與共鳴來。倒是相握的手,讓張岸然萌生了歲月靜好之感,一晃,這么多年都過去了。張岸然還記得他第一次同齊平上床的情景。那時候他已經隨著齊平離開了福利院,也跟著轉了學,除了每天放學后上齊平的車、回齊平的家,一切與過往也沒什么不同。張岸然與齊平之間的關系也漸漸曖昧不清,張岸然知曉齊平喜歡他,但他不太確定他對齊平的感情,或許是喜歡,也或許只是感激。齊平有時像他的朋友,有時像他的長輩,總是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甚至會幫他搓沒來得及的內褲,一點也不像個霸道總裁。偶爾張岸然會怕他,但更多的時候,張岸然會想撩撥他,譬如赤裸著上身,從浴室里走出來,神色自如地同齊平說話;譬如猛地抱住齊平的腰,親昵地叫他的名字;譬如在齊平的床上玩兒游戲到很晚的時候,再將游戲機扔到一旁,對他說“我們一起睡吧”。少年漂亮的身體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齊平總是狼狽不堪地躲閃著、抗拒著,叫張岸然產生莫名的愉悅。初始的曖昧不清、若即若離、你追我趕,或許是愛情的誘人之處。但張岸然因為期末考試,不得不短暫地中斷了撩撥的節(jié)奏,等他考完了最后一門理綜,又同朋友們聚餐到深夜,剛進家門,就被人抵在了墻上。黑暗中,那人卻格外熟悉,熟悉到當冰涼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張岸然沒有絲毫的抵抗,反倒是熱情地予以回應。他的齊平,終于安奈不住了。他們跌跌撞撞、踉踉蹌蹌地進了臥室、倒在床上,張岸然本能地將齊平壓在身下,撕扯著他的衣服,但衣服質量太好,他竟然扯不開。一番折騰,火氣便下了幾分,欲/望也稍稍退散。齊平的手夠到了燈,“啪——”,室內大亮。張岸然嘆了口氣,正想從床上爬起來,卻見齊平的手覆上了自己的紐扣,手指尖微微顫抖,卻一顆顆,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第48章齊平脫了個干凈,又幫張岸然去舔,一邊吞吐著他的東西,一邊讓自己的手指進進出出,做著開拓。他顯得急迫極了,饑渴的狀態(tài)同一貫的規(guī)避與閃躲截然不同,張岸然的腦子有點懵,但他心里還是想要的。齊平甚至想親自坐上去,張岸然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扣著他的肩膀將他摁在床上,用最傳統(tǒng)的傳教士捅了進去。齊平就像釘在砧板上的魚,不鬧騰了,又癡纏上了張岸然的身體。這檔子事,依靠天賦,也依靠本能,好在這兩樣,張岸然都不缺,他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怎么折騰齊平,讓他發(fā)出很好聽的聲音,他也迷戀讓對方的眼角因為舒爽而滲出水來。他們在這方面,格外地合拍。但第一次總歸來得太急促了,連像模像樣的告白都沒有。期末考試后就是假期,張岸然初嘗禁果,年紀又輕,便總會摁著齊平去做,兩個人解鎖了很多姿勢和地點,再之后,便穩(wěn)定在一周兩三次的頻率。上床的次數多了,張岸然也漸漸了解了齊平的身體——它很渴望被捅入,喜歡稍微重的力道,又軟又粘人。假期結束后,張岸然投入到了緊張的高考沖刺中,他的壓力不太大,但齊平以不愿讓他耗費體力的名義,跪在他雙腿間幫他口。張岸然一開始總是打斷齊平,叫他不要這樣做,但每一次齊平都很難過,他索性就不管了。張岸然做著習題,齊平在他的桌子下面,也做著“習題”,到了后期,張岸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做完半套試卷,再放下筆,十分從容地扶出自己的東西,而齊平,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