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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的宣傳能力也是不容小視。 “秦導,我怎么不知道現(xiàn)在你拍戲也開始這樣了,我可是因為你一直都對這東西認真才來演的這部戲,你可別也給我整那套?!饼R甄左手指著屏幕,右手胳臂肘壓在秦導肩上。 秦導一拍腿,“哎呀”一聲,左右為難。 正當事情陷入僵局的時候,白季雨又重新坐了下來,說道,“我再來幾遍就行了?!?/br> 齊甄一見白季雨坐下,拍了拍秦導的肩,把之前那凳子拉到秦導旁邊,一起看戲。 白季雨這次也快速進入狀態(tài),努力找到感覺,將感情付諸于眼中,但是比起之前并沒有太大改變。 齊甄在一旁盯得緊,仔仔細細看著白季雨面部的每一個變化。哪怕再細微的一個動作,他都沒有錯過。 在喊了好幾遍卡后,導演都有些看不下去,問道,“還不行???” 齊甄雙手抱臂,審視著屏幕中的樣子,對著白季雨極其認真的問道,“你覺得這個角色此刻的心情是什么?” 白季雨坐在地上,答道,“害怕?!?/br> “然后呢?” “擔心?!?/br> “然后呢?” 然后白季雨答不上來,他覺得這個角色此刻的心情就是害怕,害怕東西的主人找到他。 “難怪你演出來的角色這么單薄?!饼R甄說道,站起身來,拿過之前放在地上的水杯,“你只是從這個片段了解了角色的心情,卻根本沒有根據(jù)角色本身的經(jīng)歷來了解他的本質(zhì)?!?/br> 齊甄說完,拿著水杯和板凳走開了,只留下一句,“隨你們怎么拍吧!” 等到齊甄走后,整個片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導演最先緩過神來,拍拍手,對著白季雨安慰道,“你別聽他瞎扯了,好好按你自己的看法去演就行了。” 但是白季雨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從地上撐起身來,來到一旁拿過劇本,說道,“導演,我想再看看。” 導演露出一副苦逼樣,卻還是給了他一點時間,“看吧看吧?!?/br> 得到同意后,白季雨快速翻著之前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遍的劇本,不斷將他所飾演的角色的經(jīng)歷串在一起。 這個角色才16歲,是在家里出了事,來到城市后才和哥哥走散的。因為在城市里面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所以他一直都感到很孤獨。他小的時候經(jīng)常受欺負,也曾被人拿著鞭炮追趕著逃跑過。他一直活在同伴和家庭的陰影下,所以他自卑、多疑,唯一相信的只有他的哥哥。 白季雨合上劇本,心里大概有了一個方向。他重新坐回角落的那個位置,對著導演說,“我準備好了。” 導演耐著性子再次進入拍攝,只見白季雨縮在角落里,全身顫抖,跟之前相比,有什么不一樣了。 這次他飾演的角色不再只是單純的不安與害怕,他緊緊抱著自己,抱著那個孤獨又自卑的自己,躲在封閉陰暗的角落。就像曾經(jīng)的他,活在黑暗之中,找不到出口。 但是,他不全是孤獨,他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對他既溫柔又和藹的哥哥。他渴望著,如同走投無路的小鹿般,內(nèi)心絕望卻又盼望著那個身影能夠突然降臨在他面前,帶他走,帶他逃離這個陌生而又冰冷的城市。 導演看著白季雨突然的轉(zhuǎn)變都有些看得入神,等到戲份都已經(jīng)過了許久,他才反應過來喊“卡”。 他不可思議地望向白季雨,面對這個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年輕人,內(nèi)心多了一份贊賞,“不錯,非常棒!” 白季雨起身,倒沒怎么在意導演的夸獎,而是瞟向坐在遠處的齊甄。兩人視線對上,齊甄露出欣慰的表情,雖就那么一瞬,但還是沒有逃出白季雨的眼睛。 他嘴角一勾,也終于算是對自己的這場戲有了一個較為滿意的評價。 下午拍完戲,白季雨回到酒店洗了個澡。白色的浴袍披在身上,幾滴晶瑩的水滴滑過緊實光滑的肌rou,若是然粉絲看見,估計會鼻血長流。 他拿著手機大致掃了一眼微博,名為“白季雨為MV女主余可彈鋼琴”的新聞已經(jīng)上了熱搜第一。 他擦了擦自己的頭發(fā),將手機甩在一邊。這次完了之后,他就不會再幫著公司給余可制造話題了。 他翻開之前買的書,雖然已經(jīng)大致瀏覽了一遍,但是很明顯不夠。他決定放慢速度再讀,這種書籍本身就是要慢慢體會,急不得。 他看得正入神,門鈴突然響起。他放下書往門前走,手剛摸上手柄,很快便又收了回來,因為他從貓眼里看到站在門外的不是何意,而是同在一個劇組卻不怎么熟的女演員。 許是很久沒有動靜,外面的女演員又拿著門敲了敲,耳朵還貼在門前聽了聽。 “有什么事嗎?”白季雨把門拉開一條縫。 女演員在聽到聲音時臉上露出驚喜,隨即揚著紅唇說道,“白先生,我想與您談談劇本?!?/br> 女人愈發(fā)嬌滴的聲音令人春心波動,但白季雨只是冷著臉,心里靜若止水,連一點漣漪都沒有泛起來。 “不好意思,我剛洗了澡沒換衣服?!卑准居暌呀?jīng)用了委婉的語氣。 但女人臉上的喜色更明顯了,完全沒聽出白季雨拒絕之意,欣喜道,“那這不正好嗎?!?/br> 女人說著手已經(jīng)探進門縫想要進來,白季雨抵著門,沒有讓她得逞。 這種事情他之前在外拍攝節(jié)目的時候也遇到過,他可不相信討論劇本用得著穿得這么單薄,連胸前的衣襟都快掉到心口子處了。 “白先生?”女人見門推不動,便試探性的問道。 白季雨唇輕啟,有些不耐煩,“你回去吧?!?/br> 女人見計謀沒得逞,收回手翹著那張大紅唇有些委屈,卻也不敢繼續(xù)糾纏,畢竟她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演員,“那白先生您繼續(xù)好好休息吧?!?/br> 女人扭著屁股不舍地離開,這么一塊兒肥rou吃不到著實可惜。 白季雨關(guān)上房門,躺回自己的沙發(fā),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才拿起書繼續(xù)翻看。 ...... 尤七是在中午的時候接到柳高的電話的,電話里,柳高完全沒有分開這么多年的生疏,反而十分熱情地跟她噓寒問暖了半天。直到她打斷,他才回到主題,把他打電話的目的說了出來。 他想邀請她共進晚餐,因為他的媳婦想要見她。 在聽到柳高的提議時,尤七的第一反應是“what”,然后才是為什么他的媳婦想要見她? 可是柳高始終神神秘秘的,就是沒開口說出原因,弄得尤七云里霧里的。 但是,當她來到餐館看到挺著肚子坐在那里的何絨時,她可算是明白了。 “真沒想到你們兩個會走到一起?!庇绕咦趦扇藢γ妫樕鲜敲鎸υS久未見的老同學時帶著回憶的淺笑。 當年老愛頂嘴吵架的兩人,明明互相看不順眼,卻也能走到一起,還真是不知該說緣分呢還是神奇。 何絨一手挽著柳高的胳臂,一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