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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還帶著傷,那時,我知道了你在你父親那里過得并不好?!?/br> “那你為什么要拋下我!”尤七突然提高了音量,眼中泛著血絲,右手捏緊成拳,使勁錘在柔軟的坐墊上,“你真的,當(dāng)時是跟其他的男人走了嗎?” 她一直以來受盡辱罵挨打的源頭,就是因為她的母親跟著其他男人走了,所以,連帶著她,都被父親視為罪人! 她哽咽了一下,帶著最后的一絲期望向安悅,祈求她能給她一個完美的解釋,哪怕是騙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記得我前面應(yīng)該有提到過兩次關(guān)于安悅親人的消息?!选取?/br> 第51章 退路 但是現(xiàn)實總是沒那么完美的,盡管尤七渴望安悅能給出一個至少能說服她的答案,可是...... “是真的?!卑矏倧奈聪翊丝踢@么冷靜過,“我當(dāng)時是跟著其他的男人離開,但是......” 不等安悅說完,尤七已經(jīng)抓上了車門把,瘋狂叫喊道,“我要下車!” 望著車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安悅心里的恐懼不斷被放大,“現(xiàn)在是在馬路上!” 尤七沒有管那么多,她現(xiàn)在就像是被繩索吊在了半空,前方是懸崖,而身后是沼澤。 眼見門把已經(jīng)被扣動,安悅嚇得猛踩了一腳剎車,說道,“你不要急!我等會兒找個路口讓你下。” 見尤七稍微頓了頓動作,安悅立馬又補(bǔ)充一句,“我絕對說話算話!” 尤七終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安悅立馬鎖上車門,防止她再做出類似的舉動。 車子很快行駛到一家酒店門口,車一停,尤七立馬打開車門下了車。安悅扯掉身上的安全帶焦急地跟了上去。 “等一下!”安悅幾步上前抓住尤七的胳臂。 尤七吃痛地皺了下眉,安悅立馬放輕了力度,說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去醫(yī)院看了一下是不行的!” 尤七甩開安悅的手,冷冷道,“不用,反正死不了。” 安悅心疼地看著尤七這幅模樣,決定道,“這段時間我不會干預(yù)你的,你就先在這家酒店住一段時間吧?!?/br> “不需要!” “但你現(xiàn)在又能去什么地方呢!”安悅說道,“既然你覺得我虧欠了你,為何不在我這里狠狠敲上一筆?!?/br> 尤七猶豫了,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的確找不到其它的住處。她微微抬頭看了看面前這家酒店,幾塊兒方形的建筑堆疊著聳立在那里,不仰頭的話還望不到頂,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地。 看出了尤七的糾結(jié),安悅又繼續(xù)說道,“我想你現(xiàn)在也不想回你父親那兒,你就放心的住在這里吧,這段時間我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br> 她知道這種事情不能急,“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好好談?wù)劙?。?/br> 安悅已經(jīng)做出了最大的退讓,此時,天空忽的一下暗了下來,伴隨人們的呼喊聲,暴雨頃刻而下。 初夏的雨就是這樣,來的毫無預(yù)兆,卻又勢急猛烈。 安悅趁著落雨之際,拉著尤七趕忙進(jìn)入酒店大廳。光滑的地板映襯著白得耀眼的燈光,寬闊的大廳內(nèi),除了前臺,只有幾張沙發(fā)和幾株盆栽擺放在角落里。 碩大的雨滴已經(jīng)有一些打在了衣服和頭頂,安悅帶著尤七來到前臺,拿出自己的證件給尤七開了間最好的房間。 電梯慢慢往上移,刺眼的紅色數(shù)字不斷跳動,最終停在了20的位置。 安悅只將尤七送到了這里,她把房卡遞給尤七,眼中寫滿了擔(dān)憂,但是她不能再跟過去。 “你就在這里休息幾天吧。” 說完,厚重的電梯大門緩緩從兩邊向中間靠攏,安悅的身姿也漸漸被門遮擋住,直到最后的一絲縫隙消失在視線中。 尤七看了眼手中的房卡,最終還是走到房門前,打開門,寬闊的室內(nèi)展露出來。安悅對她確實沒有絲毫吝嗇,菱形花紋的褐色地毯,柔軟舒適的高級雙人床,沙發(fā)、電視等一應(yīng)俱全。 她走到陽臺,撫上玻璃往下望,來往的人群如同螞蟻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對面帶有雨棚的店門前躲雨。烏云擋住了太陽,整個天都灰蒙蒙的。 窗外的大雨漸漸變小,尤七收回放在窗戶上的手。她只知道,她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忍氣吞聲地待在家里繼續(xù)去學(xué)校里面學(xué)習(xí)了,因為在剛才,她已經(jīng)失去那一條退路了。 ...... 教室里,學(xué)生們依舊該鬧騰的鬧騰,該聊天的聊天,對于班里少了誰,并不在乎。 但是對于白季雨來說,身邊的這個位置已經(jīng)空了好幾天了,但位置的主人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 他嘗試過不同的辦法,打過無數(shù)通電話,也到尤七所在的小區(qū)等了好多天,但那個瘦小的身影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內(nèi)心的不安就像是個無底洞,被無限放大。 “你說這尤七干什么去了呀?”坐在前面的何絨說道,見著這幾天白季雨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而且還老是發(fā)呆,“你說會不會真的跟我說的一樣,被上次那個男人帶走了呀?” 白季雨瞟了她一眼,沒有理睬她,但手中的筆卻漸漸慢了下來。等到他回過神,紙上被畫上幾個看不出形狀的符號。 何絨見他這樣,嫌棄地?fù)u了搖頭,說道,“你這么擔(dān)心,怎么不直接去找她呢?” 白季雨終于舍得開口,說道,“怎么找?” “你們經(jīng)常放學(xué)一起走,難道不知道她家?” “她沒在家里面?!卑准居瓴荒蜔┑卣f道,不想再繼續(xù)這種沒有答案的話題。 但何絨突然掏出了一本雜志,意味深長地說道,“可是我有在其它地方看到她哦?!?/br> “哪里?”白季雨放下手中的筆,望向何絨。 何絨“嘖嘖”兩聲,將雜志攤開在白季雨面前,說道,“我有時候會去買買時尚雜志,但沒想到尤七竟然會是Ann的徒弟,而且還是Ann唯一弟子?!?/br> 白季雨絲毫沒有將何絨的話聽進(jìn)去,只關(guān)心出現(xiàn)在雜志上的那個身影,雖然面帶著笑容,但是眼里難掩緊張和羞澀。 “這個人哪里可以找到她?”白季雨指著站在尤七身邊的人,雖然不能確定,但是只要有一點兒線索,他就愿意去試一試。 何絨收回雜志,有些苦惱地說道,“這個人,你估計不好見。” “你只需要告訴我她人在哪里!” 何絨還是第一次在白季雨身上見到這樣焦灼的神情,她也沒有興趣再繼續(xù)開玩笑,便說道,“金荷路28號,他們的工作室在那里。” ...... 直立的寫在樓在眾多高樓中不算突出,白季雨按照何絨所說的乘著電梯來到13樓,玻璃大門背后,便是安悅所在的工作室。 白季雨直接走到前臺,猶豫了很久還是問出口,“請問你們這里有叫尤七的人嗎?” 尤七曾告訴過他她在Ann的工作室工作,只不過他一直忽略了。 前臺的工作人員穿著整潔的職業(yè)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