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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讓扭的。 可要沒有特殊情況,他實在不想跟萬野見面,只好勉強同意了。 成九嘆把手機遞回給萬野:“謝謝驢驢?!?/br> 萬野趁機說:“我晚上在你這兒睡沙發(fā)?!?/br> 成九嘆堅決地搖了搖頭。 萬野嘆氣:“我家的氣氛比活死人墓還活死人墓,我快悶死了?!?/br> 成九嘆掏了幾張錢出來:“住酒店去?!?/br> 萬野又嘆了口氣:“有性生活的人,果然不一樣了?!?/br> 成九嘆笑起來,踢了他一腳。 萬野敏捷地躲開了。 成九嘆往廚房看了一眼,周璘跟行行已經(jīng)把盤子都收拾到洗碗池了。 他便走出陽臺,說著:“我洗碗去了?!?/br> 萬野簡直匪夷所思:“你都做飯了,還要洗碗啊? 你倆的家務能不能五五分?” “我樂意。”成九嘆說。 第四十九章 等他這么樂意完,萬野和陳行行已經(jīng)去看小羊了。 周璘像個小狗腿似的,顛顛兒地切了盤水果拿過來,又爬到沙發(fā)上跪坐在他背后,給盡職盡責地捏肩膀。 成九嘆按著遙控器把電視打開了。 正在播一個外國電影,也不知道講什么的。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拿簽子串了塊西瓜往后遞。 周璘搖了個頭:“要芒果。” 成九嘆勾唇笑了笑,把西瓜送進自己嘴里,重又插了塊兒芒果給她。 周璘就著 他的手吃了。 連著吃了好幾塊,忽然把下巴往他左肩上一擱,笑起來:“像老夫老妻一樣?!?/br> “別打岔,”成九嘆說,“干你的活。 “捏不動啦?!敝墉U拖長了聲音。” 成九嘆偏頭看她:”剛才的飯都吃哪兒去了?” 周璘笑嘻嘻地湊到他嘴上親了一口:“喂狗了。” “小傻逼?!背删艊@笑道。 周璘便徹底放棄了自己的體貼大業(yè),環(huán)著他的腰一起看電影。 看到中途,想起他說報仇的話來,說道:“也不用怎么管我那同事,我已經(jīng)讓她要么辭職要么道歉了?!?/br> “那是你那份,”成九嘆說,“我這兒還有一份?!?/br> “你準備怎么做?“周璘問。 成九嘆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周璘翻滾進他懷里:“真擔心你會為了我這個紅顏禍水大動干戈。” 成九嘆笑了起來:”臉呢?” “這兒?!敝墉U往自己臉頰上指著。 成九嘆捏了一把。 周璘的身體非常智能,冬暖夏涼,皮膚又滑生生的,他的手摩挲了會兒,順勢就一路往下。在她頸部的線條上流連些時,越過鎖骨,探進領口里面。 內(nèi)衣是前扣式的,他手指一勾,就給解開了,溫熱的掌心貼到她胸上。 周璘一直覺得自己沒什么出息。 不管上一秒在做什么,只要被成九嘆隨隨便便一碰,就跟被灑了化骨水一樣,軟成一灘。 成九嘆低頭看了看她的眼睛,伸手把電視關了。 閉著眼被他親吻的時候,周璘心里還在想,肌膚相親什么的,如果是跟他的話, 就是世間第一美好的感覺。 美好過了頭。 第二天早上,都不是自然醒的。 成九嘆捏著她的鼻子把她給憋醒了。 周璘瞪著他,起床氣還沒來得及撒,他笑道:“再不起遲到了。” 一開口,一股黑人牙膏強勁薄荷的味兒。 神清氣爽。 周璘看了看他身上的運動服:“你自己偷著去跑步,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沒忍心叫?!背删艊@說。 周璘裹著毯子坐了起來,仰著臉打了個大哈欠。 眼淚都給打出來了。 她擦著眼睛:“你是不是傻啊成九嘆,誰睡覺的時候看著不香?” 成九嘆笑著把衣服扔給她:“快?!?/br> 她胡亂把衣服給套上,皺著眉頭去洗漱時,被成九嘆給攔下了。 他摸了摸她鎖骨旁的紅痕:“沒怎么用力啊,怎么還有印兒。” 周璘鼓了鼓嘴巴:“禽獸。” 成九嘆笑起來,親了她一口:“待會兒換個衣服。 周璘吃完東西,剛說要回去換,對面的門自動打開了。 萬野施施然走了出來。 后面跟著梳妝打扮好的陳行行。 周璘差點沒一頭栽地上。 陳行行跟她相互目瞪口呆著,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解釋:“他他他昨晚上,沒,客廳沙發(fā)上睡的。” 周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萬野:“我什么也聽不見?!?/br> 直到下午,陳行行都還在費勁巴拉地要跟周璘解釋清楚,這只是個普通又正常的留宿事件,她跟這個萬姓人民從本質上還是勢不兩立的。 周瑞坐在辦公室里,看著微信上她剛發(fā)來的一長串文字,正要再逗逗她。有人敲門,禮貌請周璘出來一下。 她一出門,就愣住了。 過道里站滿了人。 男人。 個頂個的五大三粗。 全都穿著成套的黑西服,一臉肅然。 氣質很獨特,是介于文明與野蠻之間的特殊感覺。 整個雜志社的人都一臉狀況之外的表情,集體對這群人行著注目禮。 周璘也一時分不清,這究竟是黑社會來找?guī)煾杆鱾€是什么有關部門來突擊視察。 為首的人看她出來了,大聲咳了一下,說:“你,您,您就是副主編啊,你們總編 現(xiàn)在不在,就由你來主事吧?!?/br> 他這一說話,周璘看著他倒是有些眼熟了。 好像是上次撞車的人,叫麻子那個。 她想起來那天他對萬野和成九嘆的態(tài)度來,又想起來昨天成九嘆的話。 兩人之間的默契再次發(fā)揮了作用。 雖然還不知道劇本走向如何,她還是配合地問道:“什么事?” 麻子繃著臉掃視了一遍全場,把頭轉到后腦勺對著周璘的程度,問了句:“周璘, 誰叫周璘?” “我就是?!敝墉U說。 麻子十分浮夸地把頭甩了回來:“你就是?” "是?!敝墉U確認。 全場靜了兩秒。 麻子做了個手勢。 他的那幫手下才恍然大悟地開始議論:“原來是副主編啊,這事做的?!?/br> 做的是竊竊私語的樣子,音量卻又正好大到別人可以聽到。 霍曉錢就坐在過道旁,立刻嗅到其中的不尋常味道,眼睛放起光來。 等議論了夠長時間,麻子才揮了揮手,讓人靜下來。 他板著臉說“我們是調查部門的,有人反映你私生活混亂,影響到了日常工作,所以我們對你做了一些調查?!?/br> 周磷挑了挑眉。 這次,是雜志社的人開始小聲議論了。 議論的內(nèi)容一半是周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