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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就是耗光我的靈力試試看吧?” 如果是這樣……她可是要生氣啦。雖然自己來說這句話有點奇怪,但她生起氣來超可怕。 “等審神者大人回到本丸就知道了?!焙靡獾鼗沃舶?,卻故意賣關(guān)子不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回本丸開啟現(xiàn)世副本。 還有一章一點之前發(fā)。 沒有存稿的我努力在趕工了,么么噠_(:зゝ∠)_ 第30章 真實 與戈薇一行道別后, 時爻回到了本丸。 春和景明, 本丸外開滿了櫻花,漫山遍野猶如粉色的汪洋。部屋前的庭院里同樣開滿春櫻, 一邊是尋常的染井吉野, 另一邊種滿了艷麗的枝垂櫻。被風吹拂著, 落滿庭園,就連清澈見底的池塘也變成了動人的緋。 剛回到本丸的刀劍男子們都愣住了, 也不怪他們這么詫異——年久失修、上雨旁風得能做鬼片現(xiàn)場的房屋,一個任務(wù)的時間就變得光鮮亮麗,金碧輝煌。 “審神者大人,您申請的春庭景趣已經(jīng)到了。” 狐之助一副“快夸我啦”的模樣讓時爻忍不住彎起了唇, 她低垂眉眼剛要說話,卻聽見面前傳來了焦急的追逐聲。 一只白色的小老虎嗷嗚一聲撲到了她懷里, 時爻下意識接過就見狐之助滿臉震驚就像在說“咦我難道要失寵了”。 戲真多。 “你是……”時爻記得自己喂養(yǎng)過這只小老虎,不等她說完, 接踵而至的喧鬧和阻止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面前站著一名因為急促的奔跑氣喘吁吁的弱氣少年, 他仰起臉有些緊張地望著審神者,帶著哭腔小心翼翼地請求:“主人,請、請救救一期哥吧!” 時爻:? “五虎退, 藥研。”鶴丸國永喊出了匆忙趕來的兩名少年的名字。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她詢問。 五虎退聞言一愣, 不安地道:“主人你們走后不久,一期哥突然就倒下了,偶有醒來也意識不清……” 雖然不知道自己幫得上什么忙,時爻還是點了下頭:“那我跟你們?nèi)ヒ惶税?。?/br> 站在不遠處的藥研藤四郎松了口氣——五虎退說要來求審神者的時候, 他們還有些擔心。 但是一期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在五虎退跑出來后,他立即跟了上來,卻沒有馬上阻止五虎退的行動。 如五虎退說的那樣,這位審神者是個溫柔的人就好了啊。 他大概也是抱了這樣的一線希望吧。 “請往這邊來,大將?!彼幯刑偎睦捎谇胺筋I(lǐng)路。 剛回本丸的付喪神們互相對視,基本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三日月宗近低聲:“一期……嗎?那我也不能再置身事外了啊?!?/br> 在一期一振的房間里,時爻見到了不少沒見過面的刀。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打招呼的時候。 藍發(fā)的青年緊閉雙眸,側(cè)躺在榻榻米上,一只手緊抓著肩頭衣料,皺著眉神情痛苦。他的臉色蒼白得幾乎不見血色,她能感覺到彼岸妖怪喜歡的陰郁氣氛。 “是受傷了嗎?”她正坐在一期一振面前。 屋里幾人面面相覷,坐在床頭有著橙色長發(fā)的少年點了點頭,他伸手要去拉開一期一振緊抓著衣料的手,被一期一振觸電似地猛然扣緊了手腕。 “嗚,痛,一期哥?!眮y藤四郎出聲。 一期一振勉力抬起了眼瞼,他渙散的目光落在了少年的臉上,認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弟弟,一期一振松開手低聲“抱歉”疲乏地合上了眼睛。 坐得很近的時爻能清晰看見亂藤四郎的手腕被握住的地方泛紅,足見一期一振用了多大的力道。 亂藤四郎怔了一下神情黯然,他讓一期一振平躺好,解開了兄長的襯衫衣領(lǐng)。 時爻愣住。 出現(xiàn)在一期一振的是大片病變妖化的暗紫色肌膚。具有傳染性,病變的部位遲早會布滿全身。這種病變伴隨著劇烈的痛苦,不如說,病變到這個程度了還能勉力保持清醒已經(jīng)很厲害了。 “恙……” “主人原來知道嗎?”加州清光聽見了審神者低不可聞的呢喃,不由得問。 “嗯?!睍r爻點了點頭。 恙,這是妖魔所帶來的一種不凈之物——類似接觸型傳染病的存在。 夾縫之居民被感染的話就會像這樣,身體的某一部分眼色加深妖化,甚至出現(xiàn)妖怪的眼球,病變部位也會熱痛難耐。 但是,說起恙出現(xiàn)的原因…… “本丸已經(jīng)恢復(fù)原狀了,你們?nèi)ネピ旱某靥晾锎螯c水來吧,用帶著靈力的清水擦拭病變的地方能緩解他的痛苦?!?/br> 原本是要用神社里的凈水的,不過,本丸建造在靈脈上,池水的效果和凈水差不多。 “我回現(xiàn)世一趟?!睍r爻起身。 她見其他人臉上都陰云密布,憂心忡忡,時爻抬起手揉了揉五虎退的軟發(fā),溫柔地安撫著:“本丸的時間和現(xiàn)世不一致,可能你們?nèi)ゴ蛩臅r間我就回來了?!?/br> “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br> >>> 時爻回房間準備了一下,她換好衣服出來時,遇見了等候在外的三日月。 回現(xiàn)世的裝置在鍛造所附近,三日月宗近送行。 “主君有救助一期的方法嗎?”路上他神情平靜地詢問。 “普通的恙用凈水就能處理,但是這種程度的我也……”時爻猶豫,“但是,我知道一個人對‘恙’很了解,所以想要求助他試試?!?/br> 三日月宗近微怔輕笑出聲。 “怎么了?我難道說了什么很奇怪的話?”審神者不解。 “不,我原本以為主君會信誓旦旦,沒想到您意外的坦誠。但是,這樣也不壞?!比赵伦诮J可地點了下頭道,“過于期待最后失望反而會陷入絕境,主君的態(tài)度讓我稍稍放心了。望您布帆無恙。” 他送她至門口。時爻跨入門檻后回過了頭。 “三日月君?!?/br> “嗯?” “……本丸的大家就拜托你了?!?/br> 三日月宗近眸光微閃。 審神者鎮(zhèn)定地看著他,像是已經(jīng)察覺了什么的樣子,認真地叮囑:“我會想辦法的,所以……包括你在內(nèi),都不要亂來呀?!?/br> “……哈哈哈照顧大家么?也好也好?!睆捏@訝中回過神來的三日月宗近點點頭道,“雖然不擅長照料人,但是主君都這么努力了,我也會加油試試看的?!?/br> “那么,請保重?!?/br> 走廊外春櫻如荼,些許花瓣被清風吹動著飄落在了付喪神藍色的狩衣上,他聲音溫柔,目光平靜?;蛟S是她的錯覺也有可能,但是,這么說著的三日月宗近,讓她有種終于接近其真實的恍惚。 而不再是看似溫柔,實則拒人千里,如霧里看花、水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