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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霧消散。 出現(xiàn)在面前的是體格高大,有著白色長發(fā),手持太刀的男人。男人稍稍回頭,露出了一只如同寶石的猩紅眼眸,俊美的側顏給人一種野性的美感。像是一只狐貍化作了人身。 妖怪嗎……!? “松平大人!您沒事吧!” 幸存的家臣圍攏過來,扶住了他。松平元康反應過來剛要道謝,卻見那人足尖一點,消失眼簾。 …… “沒有錯。松平元康,桶狹間之戰(zhàn)后擺脫前主今川義元的控制,外逃占據(jù)岡崎城后改名?!?/br> “他的另一個名字在后世影響更為深遠,那就是——江戶幕府第一代征夷大將軍德川家康?!?/br> 這才是溯行軍真正的目的。 將目標與時之政府數(shù)據(jù)庫里的資料進行比對后,狐之助給出了確切的答復。 至此,混跡戰(zhàn)場的溯行軍已經(jīng)盡數(shù)破壞。歷史得到保護。 救下了松平元康的小狐丸抬頭便望見了不知何時到達戰(zhàn)場的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幾個縱步趕到時,三日月宗近恰巧收刀回鞘。 他的面前是漸漸化作黑煙消散的敵太刀。 狐之助站在相對安全的地方,安靜記錄。 “一個人討伐敵軍,辛苦了。”三日月宗近偏頭看來,微笑道,“這邊也已經(jīng)解決了。其他人已經(jīng)先回主君那邊去了,我們也回去吧?!?/br> “——主君應該等很久了?!?/br> “是呢?!毙『鑼⑻妒杖肓说肚世铮爸魅嗽诘葢?zhàn)績吧?!?/br> >>> 【這里……夢? 從這里往外看能望見庭園里那株開得正盛的櫻花樹。 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站在這里了。 似曾相識的地方,似乎是本丸的游廊。 “夠了!” 她聽到一聲瓷器摔碎在地面上的清脆聲響。時爻朝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時,發(fā)現(xiàn)躲在樓梯口,有著棕色短發(fā)的男孩轉身跑了。 是……短刀嗎?她沒在本丸看見過這個孩子,狐之助送來的刀帳上面也沒有記錄。 聲音傳來的地方是二樓,審神者的房間。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能在夢境里行動自如,也不知曉這是誰的夢境。但既然是夢境也就不必考慮那么多啦。 她踏上樓梯。 障子門打開著,門口是摔碎了的花瓶,碎片散亂在榻榻米和木地板上。 門內站著一個人。 身形瘦削,粉色長發(fā),和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那人似乎才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渾身浴血,分不清是他還是敵人的鮮血。 “我不想聽這種無意義的解釋!你是隊長吧!那就把勝利帶給我啊!隊員受傷什么的怎樣都好吧!” 歇斯底里的是一名看外表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他拍案而起,清秀的臉上浮現(xiàn)出扭曲憎惡的表情?;貞氖歉秵噬竦囊徽Z不發(fā)。 “所以我才根本不想接手什么本丸,”少年惱怒地抓緊了桌上的記錄著戰(zhàn)績的文書,纖弱的紙張被他揉成團,“憑借我的靈力,如果給我一個嶄新的本丸……嘖,說到底都是一些背叛了原主的刀,現(xiàn)在也一樣!” “……”付喪神依舊沉默。 “這次就算了。”似乎是審神者的少年抬起了頭,他的目光冷得像冰,看待付喪神的眼中充滿著陰沉和壓抑。 “再有下次沒我允許提前返回,對了……我就把江雪左文字刀解了怎樣?他是你的大哥吧?” “——明明是刀卻整天嚷嚷著討厭戰(zhàn)爭,真是的,不知道他的刀匠把他鍛造出來是干什么的?!?/br> “刀是武器,宿命就是上陣殺敵?!?/br> “既然是刀就乖乖聽主人的命令??!別總是擅作主張!” “是,主人啊。如果這是你所期望的……” 輕若無聲的嘆息后,粉色長發(fā)的男子輕輕地道?!?/br> 睫毛輕顫,她于睡意模糊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充斥在腦袋里的還是剛才的夢境,壓迫沉悶的氛圍令她心頭仿佛壓著塊石頭,整個人也昏昏沉沉的。 正在這時,她聽到耳畔傳來了一聲:“天下之王的象征?真諷刺呢……難道你認為這樣就能得到我嗎?” 時爻猛然清醒了過來,她抬起眼瞼坐起身,差點撞到那人的頭。還好他稍稍退了下,只是低頭看她時,他柔軟的發(fā)尾依舊散亂在她臉上。 男子有著一藍一綠異色瞳眸,面容美麗神色倨傲。和服外的袈/裟松垮地落在臂彎上,口中吐出散漫的嘲弄之言。 問:作為妙齡少女的你熟睡醒來望見一陌生男人出現(xiàn)在你床前還嘲笑你該怎么辦? 答—— “惡靈退散!” 當屋里傳來叮鈴啷當?shù)拇蚨仿曧憰r,加州清光第一個拉開了障子門:“主人!咦?” 他錯愕地看著出現(xiàn)在房間里有著粉色長發(fā)的付喪神,不確定地道:“宗三……左文字?” 眼前的人似乎是宗三左文字,但又與加州清光印象里的宗三左文字不盡相同。 他印象中的宗三左文字要更加陰郁,也更加消沉些。后來發(fā)生了那些事,愈加厭世和悲觀,遠沒有現(xiàn)在神采奕奕。 “嗯?你認識我?”宗三左文字淡淡地開了口,他瞥了眼加州清光腰間打刀,判斷著,“你似乎也是刀劍本身,也就是說,那邊的小姑娘果然有能喚醒我等的特別力量。” “因為主人是審神者啊……” 加州清光意識到現(xiàn)在是戰(zhàn)國,也就是說,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還未經(jīng)歷重新鑄造和多舛命運的宗三左文字,自然也不會有在本丸的記憶。 但畢竟是過去的同伴,在宗三左文字提問時,他還是回答了句。 “但是,未經(jīng)允許便擅自地將我叫醒,真是不太喜歡呢?!弊谌笪淖治⑽⒋瓜卵鄄€俯視著仍舊坐在被褥上的少女,語氣不快,“你覺得你能夠得到我嗎?” 加州清光聞言愣了一下:……這個宗三似乎哪里不太對?雖然他以前也是會說這種話的人沒錯啦。 突被質問的時爻也懵了:總覺得自己拿到了什么的劇本,嗯,她是那個霸王硬上弓的霸道總裁。 “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將我喚醒的,但我可不會因為這點事就承認你,不如說,趕快把我送回本體里去吧?!?/br> “我的主人……不在這里。” 他最后一句話里潛藏著不易察覺的落寞。 “就算你讓我送你回去……”她一臉為難,“說起來,你怎么出現(xiàn)的?” 宗三左文字嘆氣:“是你的靈力喚醒了我?!?/br> “但我就碰了下刀。而且,雖然審神者擁有喚醒付喪神的能力,但是這種能力我一次都沒有使用成功過?!?/br> 鍛煉所里由她鍛造出的刀劍,都是沒有靈體存在的空殼。 想起加州清光他們是被成功召喚的例子,時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