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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勢,平平凡凡,卻很可能保護(hù)不了你想保護(hù)的人。 董慈笑了,她端起酒杯,對著時澤一舉,聲音淡淡道?!昂认逻@杯酒,我希望那段往事,我們都可以遺忘?!?/br> 她會忘掉當(dāng)時時澤頭也不回的背影,也希望時澤不要再糾結(jié)當(dāng)時自己的選擇。 敬往事一杯烈酒,過往煙消云散,誰也不要再回頭看了。 “……” 董慈走了,只留下一個空了的酒杯,時澤微微閉眸,在說出那些話之后,他終于輕松了許多。 時澤承認(rèn),年少的時候,他曾喜歡過董慈,但那感情并不強(qiáng)烈。甚至有時候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對董慈的愛情多一點(diǎn),還是親情多一點(diǎn),所以他時常的迷茫。 再得知她身邊有了景容后,時澤是難過的,但更多的感覺不是失去,而是氣董慈沒有找到一個對的人好好愛她。 “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權(quán)有勢嗎?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得到她嗎?” “你錯了,我靠的不是有錢有勢,而是不擇手段?!?/br> 時澤記得他當(dāng)時見到景容的時候,景容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很是礙眼。他不明白,明明是差不多的年齡,憑什么他卻可以高他一等。 “你沒有我狠,也沒有我果斷,甚至你根本分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這樣的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比?” 他承認(rèn),景容當(dāng)時的每一句話都戳到了他的心中。不去看他的作風(fēng)和手段,單單只看景容這個人,時澤不得不說他的確是佩服他的。 “給你一個出國的機(jī)會,是選擇繼續(xù)普通,還是奮力一搏爭取以后的輝煌,隨你?!?/br> “……” 時澤一瞬間長大,他想要成熟想要有能力保護(hù)自己愛的人,他為著這個目標(biāo)在國外待了好多年。 可后來他發(fā)現(xiàn),有些人,或許是自己努力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如今他回國了,他更是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保護(hù)的人,已經(jīng)不再需要他。而他,仍舊也沒有保護(hù)她的能力。 這或許就是人生最無力的事情吧。 時澤端起酒杯向著董慈離去的方向舉了舉,他輕聲說道?!昂谩!?/br> 如果可以,那就往事隨風(fēng),全部遺忘吧。 …… 董慈走回自家小區(qū)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一輛車在她身旁飛馳而過,接著以一個刁鉆的角度攔住她的去路,董慈平靜的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么不想見到我?” 背后傳來熟悉的聲音,車門被人‘砰’的一聲關(guān)上,顯然來人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景容幾步就追上她的腳步,強(qiáng)勢的扳過她的肩膀令她無處可退,淡聲道?!疤ь^看我?!?/br> “好??!” ‘啪——’話音剛落,董慈就抬手狠狠地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她是抬頭了,可眼睛通紅含著水光,她惡狠狠的瞪他,壓抑著聲音問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過我?!” 那一掌的力道不小,景容被打的微微偏頭,他身上的氣息冷了一些,卻出奇的平靜。 “喝酒了?” 景容輕柔的抓起她微顫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把她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他嘆了口氣,接著笑出了聲,然而笑意卻未達(dá)眼底。“小慈是第一次打人吧,瞧被嚇的,手還一直在抖?!?/br> “你是在怕我嗎?” 他猶如一個偽善的惡魔,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眼眸中的神色卻森冷寒涼?!安挥门碌模夷敲刺勰?,就算你打了我,我也不會還手。” “放開我!” 董慈怎么會信他,她努力的想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抽出,然而景容卻越抓越緊,力道大的仿佛要將她的手給捏碎。最后董慈忍無可忍,于是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又咬我?!?/br> 景容嗤笑一聲,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伸手緩慢的摩擦著她裸/露在他眼前的后頸,然后在找到某個部位后狠狠地一捏,董慈就悶哼一聲松了口。 “小慈似乎每次發(fā)脾氣都愛咬我,這習(xí)慣真是不好?!?/br> 或許是耐心用光了,又或許是溫和的外表終于裝不下去了,景容按著她的肩膀狠狠的將她撞到了身后的車壁上,冷聲說道?!安蝗缱鳛槟憷瞎奈遥瑤湍愀母??” 像是壓抑多時的怒火終于爆發(fā),景容貼緊她的身軀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說是吻,更不如說是兇殘撕咬,,口腔內(nèi)血腥味很重。 “嗚……” 在景容將手伸進(jìn)她的衣內(nèi)時候,董慈哭了,咸澀的淚水順著臉頰流到她的唇角,最后被景容卷入嘴中,接著,他身形一僵,再也沒有動。 “別哭。” 她的眸子被淚水打濕,里面又無助又落寞,景容心中一抽,抬手幫她將淚水擦去,輕聲道?!靶〈龋瑒e哭了?!?/br> 那一瞬間,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粗暴。 “你到底要怎么才能放過我?”董慈扭頭避開他的觸碰。 “你到處打壓我,讓我沒有工作,沒有朋友,你以為你這樣我就能回到你身邊嗎?” “景容我告訴你,我董慈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再回頭看你一眼!” “……” “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嗎?” 這真的是景容聽到過最惡毒的一句話了,此時他的心臟就像被人死命的捏住,他明明痛的喘息都困難,卻仍舊舍不得再傷面前的人分毫。 “對不起?!睆男〉酱螅@是景容第一次道歉。 他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俯身抱了她一下,輕柔的好像沒有用一點(diǎn)力氣。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他將頭埋在她的項(xiàng)窩處,低聲道: “你走吧,我不會在逼你了?!?/br> 月光蒼涼,董慈在推開他的時候毫不留情,她從始至終沒有再看景容一眼,所以她沒有看到景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悲愴。 景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離開,等到背影完全消失不見后,他才抬頭仰視著頭頂那一彎殘?jiān)?,微瞇的眸子被月光充盈,泛著點(diǎn)點(diǎn)微光,分不清是淚跡,還是他眼眸原本就閃耀。 手腕上依舊留有被她咬過的痕跡,甚至還泛著疼痛。景容用指尖緩慢的撫過那圈齒痕,接著用薄唇輕輕親吻了一下,黑眸耀耀生輝。 “小慈?!?/br> 他明知她已經(jīng)走了,卻仍舊喚了她一聲,聲音極近纏綿,帶著一生的執(zhí)念。 似是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景容最終只是勾唇一笑,妖冶、邪惡。 “……” 第37章 我不愛你(七) 董慈是屬于疼痛感強(qiáng)烈的體質(zhì), 平時別人可以忍受的疼痛, 到她這里就會被放大無數(shù)倍。 紋身的疼痛她經(jīng)歷過一次就不想再來第二次,在明知道洗紋身比紋紋身還要痛時,可她卻并沒有猶豫這個決定。 痛就痛吧。 董慈已經(jīng)對手指上的標(biāo)志反感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