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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消息卻是東明城比前段時間守衛(wèi)更加嚴格,四個城門處都有著重兵把守,城內貼滿了寧竟瑤的畫像,賞金也一提再提。寧竟瑤在聽到這些的時候,立即就覺得帛岐這個名字從未聽過,一來就被封為將軍竟還沒有任何異議也是莫名的詭異,男人沒有深思,就被鄒祭天接下來的話打斷。“王爺,我們明天傍晚便可以離開,已經安排好了,會有人在路上接應?!编u祭天的聲音始終給寧竟瑤一種含情脈脈的深沉,尤其是那‘王爺’二字,聲音直叫男人耳朵嗡嗡發(fā)癢,“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收拾東西,申時出發(fā)?!?/br>男人點頭,問道:“那如何出城門?”鄒祭天故意笑而不語,目光在男人身上打量了半天,最后才道:“明天王爺便可知曉。”寧竟瑤狐疑的看了青年一眼,知曉肯定又問題,但是他有知道鄒祭天是絕對不會出大亂子的人,也就換了個話題,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出了東明城,你要帶我去何處?”青年依舊不說一個字,還十分享受男人視線全部注視著自己的模樣,怡然自得。“我又不會不跟你去。”“我知道?!鼻嗄赀@么說著,一邊把桌上水淋淋的紫葡萄的皮撥開,喂到男人嘴邊。寧竟瑤唇瓣被那紫紅的葡萄抵出個小小的弧度,顯得那艷色的唇瓣更是充滿質感,柔軟又讓人想要一親芳澤。冰涼的果rou的汁水快要沿著男人那唇形蜿蜒著下滑,寧竟瑤看著青年的眼,最后微微張開唇瓣,將那果rou吞入,然后迅速微微后退,沒有碰到對方的指尖,甘甜的汁水卻在口中蔓延。鄒祭天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這點小細節(jié),忽然繼續(xù)著剛才的話:“我自然知道王爺會跟著我去的,嗯,起碼現(xiàn)在會,出了東明就不一定了……”寧竟瑤一愣,他的確打算在出了東明城后就喬裝打扮一番,和鄒祭天留下一封告辭的書信然后一路往南。南邊風景好,一路假裝游玩而非逃亡,應該是別有一番滋味。男人苦中作樂。他會去南邊的朱云國投奔摯友——朱素素。身為公主的她能為他提供好的環(huán)境和安全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的住宅,還有一個新的身份。“王爺,祭天猜的可對?”青年笑了,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猜對了可有獎勵?”“猜的錯到離譜?!睂幘宫幣ゎ^不看鄒祭天,自己摘了顆飽滿的葡萄撕開那軟皮,露出水光仄仄的果rou,喂去青年的嘴邊,“不過還是賞你一顆?!?/br>青年在那葡萄喂到自己嘴邊的時候只稍稍頓了一下,就立馬捉住了男人的手腕,一口將那果rou連同男人的手指都含了進去,眼睛亮亮的看著寧竟瑤的眼,眸底卻沉淀著什么讓人捉摸不清的東西,那柔軟的舌迅速將果rou卷在一邊,舔上了男人的指尖!寧竟瑤就像是受到刺激似的從手指尖竄來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被曖昧舔舐著的手指頓時敏感的不行,想要抽回卻又被青年死死抓著,在那舌尖舔到男人的指縫,將手指便的濕噠噠的瞬間寧竟瑤皺著忍著那種怪異又讓人沉溺的快感,皺著眉頭,剛要厲聲說話,卻一下子被松開了手,只見青年似在回味般舔了舔嘴角。男人耳尖通紅,卻強做鎮(zhèn)定,冷淡拂袖而去。留青年一人還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葡萄,喃喃道:“美人計呵……”寧竟瑤自然是聽不到在他走后鄒祭天又說了什么,怎么想的,自己卻懊惱不已,同時對自己方才的反應感到不安和羞恥,回到房間后,他急忙用水把手沖洗了一邊,再用布巾擦至緋紅才罷休。等男人感到手指火辣辣的,沒有了那種本不該有的感覺后才讓心中的那種不安暫歇,為了轉移注意力,又在床頭拿了本詩集看起來,到晚上用餐的時候,男人都沒有再出去過了。可是一下午的時間,寧竟瑤也沒有看一頁書進去,他在想自己現(xiàn)在這樣……因為還需要鄒祭天的幫助而和青年如此相處,究竟是對了,還是錯了……用晚膳的時候,是鄒祭天來叫他的,男人打算不出去,也沒有胃口,于是便早早的歇了,待到第二天一大早,寧竟瑤模糊醒來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的連褻衣都不知去了何處,頓時坐起,發(fā)現(xiàn)屋中并無其他人,身上也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后才舒了口氣。男人承認自己過于緊張,但是沒辦法。結果在準備穿放在旁邊的衣裳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床邊擺放著好幾套衣裳,顏色偏嫩,高腰長裙,這分明是女子的裙裝!第八十一章:出城傍晚,東明城內街道上還有著熙熙攘攘的人在走動,四個城門口的人卻很多,有的是趕著時間出城的商販,有的則是想要在日落前進城找到店家住店的旅者。斜陽懶洋洋的將整個城門的影子拉的很長,將排著隊的兩隊人馬分開,數(shù)十個侍衛(wèi)把守著城門,每個人都嚴肅著一張臉,將每個人都檢查了一遍,連貨物都查看了后,認為沒有可疑之處才放人。進城要比出城簡單的多,于是,等到太陽已經一大半都落在了山的后面,出城的隊伍還排的老長,不少人嘴里抱怨著,卻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出來。出城的隊伍里有好幾輛馬車,還有放著一大捆干草的板車,對于這些對象,守衛(wèi)的侍衛(wèi)檢查的格外嚴,甚至將那板車上的干草全部扒了下來,散落一地,趕車的老人無奈卻又只能等侍衛(wèi)檢查完后一個人再把東西捆好,然后匆匆忙忙的趕著驢車離開。因為太陽一落山,不管還有沒有人需要通過,城門都會關閉,許多排在很后面的人都嘆著氣走了,最后竟讓一輛看上去稍顯富貴的馬車落在了隊伍的最后。這戶人家看起來似乎是小富人家,馬車用的是簡單的裝飾,趕車的是個相貌堂堂的年輕人,容貌很是俊氣,時而對著車廂中的人說些什么,車廂中的人卻沒有說過一句話,只不過有好事者偶然在看見年輕人遞給里面人水壺的時候,從車廂里伸出來的手白皙的不可思議,手腕上還戴著蒼翠色的玉鐲,襯得肌膚硬是讓人看得心癢,感嘆年輕人不知是娶了個什么樣的尤物。而坐在車廂中正在別扭的整理自己胸前兩團軟綿綿的水袋的人,正是被通緝的寧王爺!只不過現(xiàn)在大概是沒有誰能認得出來他。男人此刻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