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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小時候生物學的辣么差!沒看到我現(xiàn)在一身白白的漂漂亮亮的毛嘛!這可是那些老鼠用飄柔都羨慕不來噠?。?/br>“啊啊??!好可愛!阿夏,是專門給我買的嗎?!”胡杏杏動作嬌羞,雙眼開始閃爍著差點刺瞎我鼠眼的光,一邊完全不理會自己被夏至推開了一些,自己竟然又湊上去,蹭啊蹭……臥槽我的眼?。?/br>從這個角度看見‘自己’湊上去勾引夏至,還用揩油般的去摸夏至的胸肌、腹肌,這畫面簡直美哭……我腦袋一片空白,簡直都不想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面了……尼瑪,我回去以后該怎么挽回我逝去的形象啊摔!這個問題簡直無解。夏至就站在那里任由胡杏杏蹭著,目光似乎有點泛冷……我總算知道哪里奇怪了!勞資從一進家門就覺得有地方不太對勁!原來不對的地方是夏至啊!夏至竟然不一回家就去樓上找我!這簡直不科學!完斷了,難道夏至真的有小妖精在外面了?不!不對!肯定是夏至對瑪麗蘇的‘我’失去了感覺,也可能是那次夏至擼爛我兩條小內(nèi)內(nèi)后漸漸的只喜歡我的內(nèi)內(nèi)不喜歡我惹!怎么辦?!腦洞太大!根本停不下來!正當我進行腦洞風暴的時候,胡杏杏已經(jīng)不黏著夏至了,她抱著一包薯片神情嘟著嘴巴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然后走到我面前,把我拉出來放在茶幾上。我現(xiàn)在身為一只倉鼠,我非常迫切的想知道倉鼠有木有可以咬死人那種威力。畢竟眼前這娘炮我看了都瘆的慌……QAQ也許我咬了她以后自己就可以回去了,好吧,那只是可能,也許我還是要等一個月之后才可以回去,可是那個時候我的rou身一定被燒成骨灰埋在黑漆漆的地下惹!我還是表冒險的好。胡杏杏一邊‘咔嚓咔嚓’的吃著薯片,一邊悄悄的看了一眼脫下外衣進去廚房的新好男銀夏至,小聲的說:“切,這人一定是性無能!”你妹,你忘記你第一天來的時候內(nèi)八字的走路姿勢了嗎親!“小鼠鼠,你說我是不是該重新定的目標??!老娘勾引了他一個星期,他一點動靜都沒有?。∥掖┑倪@么性感,天天在他面前晃也沒有反應,簡直是對我審美的侮辱??!”你原來還有審美??!呵呵……“吶,小鼠鼠,我昨天悄悄跟著阿夏,阿夏竟然去了個夜店!太可惡了!更可惡的是去夜店都不帶我!看來他也不是很愛原主嘛,在外面肯定有別的人了!”我不想聽你說話,泥周凱……“小鼠鼠,我覺得這個夏至肯定就是傳說中的渣攻。就連送我來的系統(tǒng)都被騙了!我一定要幫原主擺脫這個渣攻,然后找個好人!”“我的標準也不高,比他有錢比他帥就好了~~”瑪麗蘇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了。這是個好機會,我覺得我應該逃跑,媽蛋!把我當知心大鼠鼠了嗎?!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嘛!可惜我動作太慢,一下子被一片薯片攔住去路,薯片是西紅柿味的,遇到這樣兇猛的‘攔路怪’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他吃掉!不要想多了,絕壁不是我嘴饞!最后我吃掉了一片薯片,撐的走不動路,結(jié)局還是悲涼的躺在桌子上,聽著瑪麗蘇給我講她的計劃。她說,最近有個女的一直打電話來找她要畫稿,她嚇的一哆嗦,把那人號碼拉進了黑名單。并且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根本不會畫畫且一點兒藝術(shù)細胞都木有,就假裝手受傷。她還說,為了能夠逃出夏至這個渣攻的魔爪,她查到了夏至敵對公司總裁經(jīng)常在哪里停車,喜歡吃哪里的點心,然后……沒錯,她準備去碰瓷。碰你妹啊?。?!你以為你‘柔弱’的被夏至敵對公司總裁的車撞倒了,他就會愛你了嘛!你們就會一見鐘情展開一系列的蘇到不行的你儂我儂了嗎!媽蛋,簡直不把我原主放在眼里!絕壁不能忍受有人披著我的外皮去進行這一系列的腦殘行為,夏至,你快來管管‘我’啊?。?!好歹讓她表故意去碰瓷啊!可惜,沒有任何人聽得到我的怒吼,我只能‘吱吱吱’的叫,然后引來瑪麗蘇的萌寵心泛濫,再次用手蹂躪我的小肚子。這cao蛋的世界……到了晚上,我還奇跡般的發(fā)現(xiàn)瑪麗蘇竟然能讓夏至和我分!房!睡!而且還是夏至主動分的。這種感覺自己回去后會幫瑪麗蘇擦很多屁股的悲涼是怎么回事……已經(jīng)不能再愛了。我身為一只被庸醫(yī)強迫夏至帶回來養(yǎng)的倉鼠,被夏至閑麻煩,一只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從回來,到他們兩個人去睡覺,竟然除了那個瑪麗蘇喂過我一片薯片我竟然什么都沒有吃,夏至那個死孩子也不知道在自己的臥室干什么,竟然真的不管我。好吧,我現(xiàn)在只是倉鼠,不是以前被夏至傻乎乎追了四年,非法同居兩年的喬海棠了。在漆黑的小盒子里,我胡思亂想著,忽然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那個庸醫(yī)竟然和自己一個姓!唔……千年前大概是本家,還是不喊他庸醫(yī)好了。還有啊,從回來就沒有見到球球,也不知道夏至有沒有好好的喂它吃飯。還有好多好多……好多好多事情,不知道夏至一個人能不能做好。我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卻連眼睛都睜不開,像是腫了,肚子也很難受,脹痛著,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便秘了!天知道我自從和夏至在一起就從來沒有便秘過,一定是這只倉鼠的身體不給力,嚶嚶嚶。聽說小鼠鼠的生命都很脆弱,我很怕自己便秘把自己又搞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這次死了以后還能不能像之前一樣以阿飄的形式存在……說實話……我真的,有點怕……如果這次我真的真的死了,夏至也不會發(fā)現(xiàn),因為另一個‘我’還活著,還準備去碰瓷……小腹絞痛,眼淚卻流不出來,到最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吱吱吱’叫的力氣也沒有了,我躺在一堆木屑中,想著‘若是這幾天是一個夢該多好啊’的時候,一雙微涼的手忽然把我握起,揉了揉我的肚子。等了好一會兒,我才聽到夏至的聲音,他在打電話,我這個時候全部心神都被肚子疼給吸引去了,完全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