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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有驚無險,在何語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終于把許峰的內(nèi)|褲給弄上去了。看到墻上的掛鐘,居然已經(jīng)兩點(diǎn)了,仍然坐在許峰身上的何語只能感嘆時間過的不是一般地快。算了,本來還打算去客廳睡得,經(jīng)過了與許峰這一翻“智斗”,何語也累的想直接倒頭就睡,而且許峰這情況離了人估計明天早上起來就得感冒,于是何語果斷決定就在這兒睡了。此時呼呼大睡的許峰沒有想過,他的身邊第一次睡了一個人,一個他此時以及以前不曾相識的人。而在經(jīng)過了一晚上來自于自己暗戀對象的摧殘之后的何語,這一晚,是掛著笑容入睡的。翌日早晨,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在陌生環(huán)境醒來許峰頭疼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難道他是被人打劫了么,不對阿,那他的衣服呢。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再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許峰果斷地爬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看到來人那比自己還不如的身材,許峰放心了,不是劫色的。不過許峰想到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許峰向何語投去了懷疑的目光。何語:“你,你醒了?!?/br>說著,何語把準(zhǔn)備把手上提著的裝衣服袋子打開。昨天晚上太晚了,想去買衣服但因為太晚商店都關(guān)門了,所以許峰才遭遇了自己生命中第一個“裸睡”的夜晚。今天一大早,何語就去買了一套看起來勉強(qiáng)適合許峰的衣服,因為許峰實在太高,簡直就是缺碼的對象阿。許峰:“你別動手,我們有事好好商量?!笨匆姾握Z掏東西的動作,何語還以為他要掏什么兇器呢。何語暈了,這人的語氣怎么那么奇怪。他記得他所了解的許峰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喝酒喝傻了沒吃藥么,不對阿,他連早飯都還沒準(zhǔn)備。何語:“你把我當(dāng)綁匪了?”說著,何語將為許峰買來的衣服丟在了床上。許峰:“難道你不是?”說著,許峰挑了挑眉,用手去碰何語丟在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的紙袋。“怎么,現(xiàn)在你不怕我是綁你的綁匪了?”看到許峰在翻袋子,何語無奈地問了一句。許峰:“要是綁匪都向你這么笨他們還怎么吃飯,嘖,居然給一個陌生人買新衣服?!?/br>何語:“記著還錢,你昨天穿的衣服還在外面晾著沒干,除非你愿意一整天裸奔?!?/br>第8章共進(jìn)早餐說完了之后,何語想起自己似乎還沒有做早餐,于是轉(zhuǎn)身離開。何語:“快來吃早餐吧?!?/br>許峰的腦子亂哄哄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大早會出現(xiàn)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并且眼前還有一個陌生的人請自己吃晚餐。許峰:“阿,哦,好?!?/br>出了房門,許峰打量起眼前的小屋。恩,看起來好像確實挺小,不過一切的東西看起來都很規(guī)矩。許峰:“那個,打擾一下,我還沒有洗漱?”何語:“對不起,忙了一大早,我還忘了你沒有洗臉,在這里洗。”說著,何語將許峰帶到了輿盆面前。何語:“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一樣做了一點(diǎn),希望你不要介意?!?/br>說要,何語也不給許峰反應(yīng)的時間,自己坐下就開始抬著碗刨粥。看著眼前陌生的人莫名其妙的行為,許峰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走錯地方了。眼前的早餐看起來還不錯,居然有灌湯包,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解決完人生三大事一后的許峰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何語乒乒乓乓地洗著碗。隨后,終于搞完了一切的何語坐在了許峰的面前。許峰:“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們認(rèn)識么?何語:“我是你的學(xué)弟,我們之前有見過面的。”許峰:“有么?我怎么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看著眼前的人,許峰迅速搜索自己見過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真的沒有見過這個人。何語:“就算以前沒有,現(xiàn)在不是認(rèn)識了么。許峰學(xué)長,我叫何語,是一個omega?!?/br>許峰:“你是一個omega?那這里是哪里?!?/br>何語:“這里是我家,有什么問題么?”許峰:“你怎么把我弄到這里的?”看著對面的人那纖細(xì)的身材,很難想象他是怎么辦到的,許峰因此投去了懷疑的眼光。何語:“拖著來的,不過我有找人幫忙?!?/br>許峰:“拖著來的?”許峰的嘴角微微抽搐,如果真是拖來的,那他的形象估計已經(jīng)被拋棄了。何語:“對啊,學(xué)長你該減肥了?!?/br>“昨天晚上多謝你的幫忙,我要走了。”意識到話題跑偏的許峰想起今天上午好像還有課,于是提出了道別。在許峰的眼里,何語就是一個只見過他幾面卻單憑直覺他是一個好人還是什么的就把他這個醉酒的alpha給弄進(jìn)了自己家的陌生omega。恩,相信他們以后不會有更多的接觸機(jī)會的,因為他對omega天生沒有什么好感,即使是幫了他的omega。何語:“那好吧,學(xué)長你的衣服還沒有干,等干了我就給你送去?!?/br>何語不說許峰幾乎忘了自己昨天晚上被醉酒的自己吐得一塌糊涂的衣服,好像又打了自己的臉,不過昨天自己丟人的樣子都被眼前這個omega看了遍,應(yīng)該不會更糟了,對吧。許峰:“那我提前說一聲謝謝,我走了?!?/br>看到許峰終于消失在街角,何語怦怦跳的心終于平靜了一點(diǎn)。這是那么多年后他們的第一次正面接觸,值得紀(jì)念。撥打宋至的電話,忙線,看來宋至說不想見他是認(rèn)真的,不得已,許峰只能苦笑。滴——顯示來自宋至的信息。“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你也不要打電話給我,我不會接的,這一次,讓我們大家都冷靜一下?!?/br>既然宋至都那么說了,許峰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經(jīng)過昨晚的醉酒,至少讓他想明白了一點(diǎn):“就算他在酒吧里喝到爛醉如泥,宋至也不會出現(xiàn),到頭來還是一個陌生人收留了他?!?/br>疲憊地回到家,許峰幾乎想要倒頭就睡,不過頭還是很痛,況且上午還有他的專業(yè)課,于是許峰撥通了死黨周來的電話。許峰:“幫我請個假,我現(xiàn)在頭痛。”周來:“哎,哥們兒你還頭痛,你攤上大事兒了你造么。”許峰:“說人話,別和我說那些破鳥語?!?/br>周來:“校園論壇上可是你和宋至的頭條,話說你真的和他分手了嗎兄弟?”許峰:“周末來你再說一句試試——我這個當(dāng)事人怎么不知道。”電話那頭的許峰額頭上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