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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吃飯,就有飯品!”阿呆(用筷子卷起一大坨rou,沾沾芝麻醬):“比如呢?”鄧廷昊:“比如,吃火鍋,你一個人把rou都撈了,這地道嗎?我還沒下筷子呢,兩盤rou沒了!”阿呆(一本正經(jīng)):“你不應(yīng)該只要兩盤rou,你知道我吃不飽?!?/br>鄧廷昊:“我跟你說的是品德的問題!不是rou多少的問題!”阿呆:“哦?!?/br>鄧廷昊(覺得自己的引導(dǎo)起到了點作用):“那你以后要不要改?”阿呆(干脆地):“不要?!?/br>鄧廷昊:“……”阿呆:“服務(wù)員,再來十盤rou。”鄧廷昊:“……”—————————劇場分割線————————最近文下清冷的快要長出白菜來了嚶嚶嚶~!撒嬌打滾要評論要收藏~~☆、(37)曬干的紅辣椒切成一串串的辣椒圈,下油鍋,撒入花椒粒、醬塊和大粒鹽,猛火爆炒,炒到辣椒籽均勻地浸入紅油,鍋內(nèi)的辣椒如同流動的紅色裙擺,廚房內(nèi)椒香四溢。鮮羊腿rou解凍,用精刃的長柄刀沿表層切下,入rou三毫米后改切為抹,沿羊腿原本的弧度拉出去,刨出一朵朵圓潤飽滿的羊rou卷,裝盤待用。“Bill,鍋底可以先燒起來了?!编囃㈥徽f著洗了一把手,隨手揀起剔魚刀開始收拾案板上的活魚。這魚說起來也也是有故事的,五斤重的鯰魚,原本難以逃脫食用魚的宿命,卻幸運地撞上了大腦脫線的Ricky,非要從超市買回來當(dāng)寵物養(yǎng)。本以為徹底改變了悲催的命運,誰料今天鄧?yán)洗髞砹?,麻辣烤魚四個字一出口,Ricky立刻蹦跶著舉雙手同意。于是——鯰魚又被一棒子被打回了食用魚,并且立刻就要架上刑場。鄧廷昊拿菜刀啪啪幾下把魚拍暈,然后熟練地刮鱗去內(nèi)臟,清洗魚肚子。那邊火鍋香味剛剛飄出來,這邊鄧?yán)洗笠呀?jīng)迅速地把魚上了叉子,準(zhǔn)備叉出去烤了。鄧廷昊舉著木頭叉子正往外走,就看Ricky和阿呆勾肩搭背地過來了——哦不,準(zhǔn)確地說,是Ricky勾著阿呆的肩,搭著阿呆的背,而后者,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和肢體配合。鄧廷昊覺得場面有點喜感:“怎么了?”“把魚交給我倆出去烤吧,正好我?guī)н@小兄弟出去看看樹屋?!盧icky好像對阿呆的木頭臉完全免疫,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笑嘻嘻地說。“樹屋?”鄧廷昊驚訝地看了一眼阿呆,這個情商為零的貨怎么可能直接告訴Ricky他喜歡樹屋呢?鄧?yán)洗笳{著悶,只聽Ricky說:“這小兄弟性格太內(nèi)向了,太不愛笑了,我得給他找點樂子?!?/br>鄧廷昊聞言一樂:“你咋知道他喜歡樹屋?”Ricky信心十足地挺胸:“每一個悶sao純情的小男孩心里都藏著一個樹屋?!?/br>“哦……”鄧廷昊拖長了聲音,笑著挑眉:“比如……?”“比如我們Bill?!盧icky歡脫地笑著怪叫,然后在廚房里的Bill氣憤地追出來前接過魚叉飛跑出了門。鄧廷昊哭笑不得,但仔細(xì)一想倒覺得確實有道理。阿呆這貨,還真的就是悶sao純情小美男。仔細(xì)回憶下,阿呆到地球后曾明確表示過喜歡的兩種東西——拼圖,樹屋。嚯,全中!這是典型的內(nèi)傾人格。刨除對食物的執(zhí)念和過分呆板這兩個并不完全歸責(zé)于阿呆自己的性格因素,鄧?yán)洗笥悬c吃驚地發(fā)覺阿呆似乎當(dāng)真沒有什么性格缺陷。要知道,沒有性格缺陷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從理論上來講,每個人的心理都會有一定程度的變態(tài),換言之,每個人都是神經(jīng)質(zhì)。這些心理缺陷是與生俱來的,不為外部環(huán)境產(chǎn)生,只會受外部環(huán)境的刺激,由此才有了正常人和變態(tài)狂的區(qū)別。鄧?yán)洗笤谛闹心亟o阿呆做了個人格成分剖析,歸功于絕對稱得上一流的專業(yè)素養(yǎng),他可以在腦海中瞬間勾勒出阿呆的人格雷達(dá)圖。一個普通人的人格雷達(dá)圖上至少會有十幾種顏色,變態(tài)狂的則有幾十種,甚至不同區(qū)域還有交疊。而阿呆的雷達(dá)圖……嗯……90%的空白,剩下10%……該用什么標(biāo)簽?zāi)??飽腹感偏?zhí)狂?鄧?yán)洗蠛鋈缓菝δX袋,把這些詭異的理論分析拋之腦后,默默地覺得自己真是魔障了。事實證明,悶sao的純情小美男并不討厭活潑跳脫的Ricky,尤其是在Ricky大方地答應(yīng)阿呆可以鉆進(jìn)樹屋里坐坐之后。Ricky并不知道這樣一個無心的舉動已經(jīng)為自己在阿呆心中加了閃亮亮的十分,好感度一路飆升,直追鄧?yán)洗蠖ァ?/br>樹屋里空間很小,但是高度還好,站起來稍微注意點就不會碰到頭,看來當(dāng)真是Bill所有的財產(chǎn)。阿呆手指搭著粗糙的內(nèi)壁在樹屋里走了一小圈,對這個有點幽閉又有足夠光線的小屋洞滿意極了。他坐在樹屋的門口,雙腿自然地從樹上垂下來,看著不遠(yuǎn)處把魚叉上架子烤起來的Ricky。“這真的是Bill給自己搭的嗎?”阿呆竟然主動問了一個問題。“對啊,這可是他家的老房子了,這樹屋據(jù)說是他小時候的心尖尖,喜歡在里頭看漫畫發(fā)呆拼拼圖神馬的……”Ricky往魚身上隨意灑著鹽,輕輕嗤笑一聲,搖頭嘆道:“哎……真是純情大男孩啊……”“喔……”阿呆點點頭,手拍拍樹屋底下結(jié)實的樹干,忽然心中一動,問道:“所以……你和Bill是……是那個……那個……”“我們是名副其實的有愛Couple?!盧icky爽朗地笑著,拍拍手上的灰,叉著腰仰頭看著樹上的阿呆:“咦?難道你和鄧廷昊不是?”阿呆心下忽地顫了一下,他下意識地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地上,語氣慌張:“當(dāng)然不是了,我們……你……你怎么了?”Ricky瞪圓了本就很圓很大的眼睛,活像是看見了一頭會飛的豬:“我靠!你這是什么功夫???這這這、這得有五米吧?!你都不用梯子???!”阿呆腦袋里忽悠一聲,完了,他又忘了,他不能直接跳下來,地球人無法直接跳下來。庭院里一時安靜得能聽見雛菊花瓣飄落在地上的聲音。不遠(yuǎn)處,烤魚忽然噼啪爆了一聲,一直僵著的阿呆忽然聳了一下肩,若無其事地走過去給魚翻了個面,仔細(xì)撥了撥炭火后才淡定地直起身,攤攤手,對已然嚇傻了的Ricky解釋說:“我有一半日本血統(tǒng),我會忍術(shù)。”“忍者?”Ricky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抱上大樹就能隱形的那種?”阿呆默默地?zé)o語了一下:“大概……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