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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一模一樣的。于是趙家便認為,喻良清一定是拿到了U盤里的東西,盧女士知道后一方面震驚于趙家也對自己有如此打算,一方面也跟趙家意見一致,決定除掉喻良清。原來一切的起始,竟然是這么一個荒唐的理由,梁新簡直哭笑不得。他從來沒有在那個公司撿到過什么U盤啊,那個U盤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花銘一口氣講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道:“至于,為什么我會知道這么多,只是因為這么多年來,我一直被他們兩方面要挾,夾在中間。他們?yōu)榱吮芟?,把這家公司扔給我,我又給了你,孩子。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么我這么多年一直在國外,就是為了避免國內(nèi)這些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我當年做錯過一次,我再也不想做錯了,而你們,不管是什么情況,我只希望……能夠保護你,我的孩子?!?/br>他又看向梁新:“雖然我只是個知情人,但對喻良清,我一直有愧疚感。如果能夠幫助你做點什么,我在所不辭。”三個人達成一致,決定要對抗趙家和那個姓盧的。但具體怎么對抗呢?幾個人想了很久依然是一籌莫展。梁新忽然靈光一閃,問:“現(xiàn)在那兩個U盤還在么?在哪里,你知道嗎?”花銘搖頭道:“我不知道。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存在了也說不定?!?/br>梁新道:“我去把它們找出來?!?/br>說做就做,當天送走了花銘,回到花立彬家里,梁新查了之前U盤丟的那家公司地點,就立刻化為靈魂體去了那家公司,努力搜查了一夜,卻沒有任何收獲。那家公司早就被人翻了個底朝天,不能得到任何線索了。但梁新不敢灰心,只能去趙家再搜,甚至去了盧女士身邊。但這些人都是非常精明的人,比別人多長了不止一倍的心眼,梁新根本抓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而這段時間內(nèi),花立彬聯(lián)合父親,終于將公司股票的頹勢力挽狂瀾地拉了回來,不至于立刻破產(chǎn),但破產(chǎn)也就是時間問題了。他給趙廣打電話,永遠都是拒接,看來對方已經(jīng)打算完全拋棄他這個朋友了。花立彬想聯(lián)系趙廣,不知道怎么辦,只好打到小風箏那里。但小風箏他們?nèi)叶荚趪舛燃?,也沒有什么辦法。鳳斟雖然知道花立彬跟梁新在一起時心碎了很久,從而出國療傷,但聽到花立彬的公司有難,也是不能坐視不管,幫忙想了很多辦法,甚至動員他的父母給花家伸出援助之手。聽花立彬一直在問趙廣的事,鳳斟起先沒想起來,后來忽然記起來了,不顧對面已經(jīng)是半夜,給花立彬打電話:“我知道趙廣有一個專門用來洗錢的空頭公司,法人是……你可以利用這個查查。”花立彬打心眼里感謝鳳斟,在這種時候還愿意這樣幫助他的,絕對是真朋友。他正要掛電話,卻聽到鳳斟聲音很小地道:“彬哥,你愛他嗎?”花立彬道:“很愛很愛?!?/br>鳳斟失落地道:“那,你還能……分出一點心給我嗎?”花立彬裝作恍然大悟地道:“風箏,原來你一直喜歡我?哈,那你不早說!”鳳斟道:“我沒開玩笑……彬哥,其實我也不奢望別的,就是,你心里還能把我當小弟就行,我……我會重新開始的?!?/br>花立彬語氣也嚴肅了起來:“風箏,你永遠是我最好、最乖的弟弟。你值得更好的人,重新開始吧?!?/br>鳳斟“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在高級酒店露臺上怔怔地愣了很久。花立彬這邊立即動手查起了趙廣的賬戶和其他信息,他的金融知識十分扎實,在學校學的東西也都沒忘,沒多久就查出趙廣這邊的大概情況,然后開始著手封堵他的金融渠道。而梁新則成天都見不到人,花立彬并不知道他去哪了,卻一點也不擔心。那可是梁新,有著異能的人!怎么可能出什么問題呢。但是他沒想到,就在他差不多封堵了趙廣的大部分融資渠道,減緩了股市崩潰勢頭時,他自己反而出事了。這天他剛到公司門口,車子被門童開過去,忽然接到電話:“到樓下咖啡店來,我等你。”是趙廣。花立彬猶豫了一陣,撥梁新的電話,忙音。他咬了咬嘴唇,下了樓,剛出電梯就看到了趙廣。他朝趙廣所在的樓梯拐角的地方走過去,卻忽然看到他身邊出現(xiàn)了另外兩個人,朝他沖過來,將什么東西按在他嘴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時的梁新,還在隱形追蹤盧女士,只見盧女士坐進車子,他也鉆了進去,就看到她收到一條短信:人已到手,后續(xù)您不用擔心。梁新心里咯噔一聲,明白大事不妙。他急忙回到公司,奔向花立彬的辦公室,卻不見人影。他崩潰地跑出來,卻一下子撞上了走廊上在等的封顏澈。封顏澈什么也沒說,只是把他拉到自己辦公室里,塞給他一個U盤。正是花銘描述過的那個U盤,梁新一下子就明白了,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她:“你這是……”封顏澈表情非常疲憊,垮著肩膀:“我那年跟喻良清一塊去的X公司,當時我拿走了這個U盤,因為我以為那是喻良清的,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我看過U盤里的東西,因為太嚴重了我沒敢亂動,一直把它保存到現(xiàn)在。我無意中聽到了董事長和總經(jīng)理的對話,他們說起過U盤,我猜想你們現(xiàn)在也許會需要這個?!?/br>梁新給了封顏澈一個感謝的擁抱,封顏澈在他耳邊低聲道:“告訴我……你是喻良清嗎?”梁新沒有回答,只是對她微笑了一下,之后就很快地跑出了大樓。花立彬就在一間廢棄的廠房里,這是一間原本打算用作工業(yè)倉庫的房間,整個建筑是圓形的,上面還有一層供人行走的環(huán)形通道,面積很大。花立彬被蒙著眼睛綁在一把椅子上,倉庫里并沒有太多的其他東西,只有一輛卡車,車上坐著兩個人正在打牌,看樣子是打算在這里打持久戰(zhàn),擺了很多吃的。梁新懸浮在上空,看著花立彬還昏迷著的樣子,心痛得幾乎讓他崩潰。作者有話要說:☆、綁架事件看守花立彬的兩個人五大三粗,一看就是職業(yè)的黑道,花立彬一直沒有醒,他們也就打牌吃東西看電視,自得其樂。為了謹慎,梁新并沒有顯出自己的身形,這個倉庫太空曠了,自己貿(mào)然出現(xiàn)肯定會被那兩人看到。花立彬忽然動了動,支起了腦袋,沒有做什么多余的動作,但還是驚動了那兩個看守??词刂环畔率掷镎诖虻呐?,走上前去,踢了花立彬膝蓋一腳,花立彬痛得“啊”了一聲,身體顫抖了一下。看守點點頭,滿意地道:“人還沒廢,還好,不然老大要生氣了?!?/br>另一個看守也表示同意。梁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