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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罷了。他并沒有坐在小白對面的椅子上,因為他不想看到小白的表情,于是他坐到了小白的身邊,不顧小白的反抗,就將小白輕巧的身體放在自己的腿上,將手臂環(huán)抱住那纖細的身體,將下巴搭在小白的肩膀上。現(xiàn)在,小白在自己懷里的感受,最讓他安心。“我和藍嵐雖然一起出差,但絕對不是那種關(guān)系”愛人之間,最大的心結(jié)莫過于另一個人過于親近的出現(xiàn)。坐在安予染大腿上的小白沒有說話。“我才參加過她和我室友的婚禮,你知道的,她就是新娘”,安予染繼續(xù)解釋著。見小白沒有對他的解釋進行任何一丁點的贊同或者是否定,安予染只好繼續(xù)硬著頭皮說下去。“我表弟拜托的調(diào)查的連環(huán)毒殺案,剛好她所在的研究所派她去調(diào)查蛇毒,據(jù)說是在云南,我就和她一起去那邊了”,安予染自然不會說他把帶有小白血液的水交給藍嵐調(diào)查,也不會說他偷聽過小白與隋遠的談話。“然后?”小白的身體僵直了一下,這個動作雖然很輕,小白又克制著,不過安予染還是感受到了。他感受著小白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的跳動,怎么可能不發(fā)現(xiàn)。他知道小白是害怕的,害怕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不過時至今日,這些,對于他們的愛不足為懼,還是將自己的心意好好的表達給小白比較好。“結(jié)果我們進了據(jù)說有那種蛇的山...差點就出不來了”,安予染說著,在小白的頸側(cè)親了一下。“在我和藍嵐已經(jīng)迷路的時候,又出現(xiàn)了許多蛇,我當(dāng)時真的以為會死在那里,一直都在擔(dān)心如果自己走不出來,那么你怎么辦?”安予染深吸了一口氣,懷里的小白也跟著深吸了一口氣。“結(jié)果在蛇群里,有一條小白蛇,最開始我還以為它是要指揮所有的蛇一起攻擊我呢,結(jié)果不是”。“白蛇?”一直都在沉默的小白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突然問道。“嗯,是一條小白蛇,它好像跟我很親近,原本我和藍嵐在硫磺圈里不準(zhǔn)備出去的,它似乎是想要帶我們?nèi)ナ裁吹胤?,結(jié)果我們想著無論都逃脫不了,不如就試一試,結(jié)果跟著這條小蛇越走越遠,最后看到了一個寨子...”安予染頓了頓,此時的小白身體很僵硬,完全不像是在聽安予染講故事。“小白,你猜我進到寨子里看到了什么?完全無法想象...”那種情形,安予染這一輩子都不愿意想起那種場面,尸骨交錯在一起,整整一個寨子的人,全部都死掉了...“很慘吧?那種景象?”小白問道。“嗯,寨子里空無一人”,那些尸骨自然不能被稱之為人了。“你看到寨子里的蛇了么?”白赫昇開始和安予染進行交流。“寨子里沒有看到其他的蛇,不過在入口的小廟里,有兩條蛇的尸體,還有一份族譜”,沒錯,一條白蛇,一條赫蛇,緊緊的交纏在一起,怎么也不可能將他們分開,至于族譜,大概是供在小廟里的。“然后,你在族譜上,看到的我的,名字”小白閉上眼,從遇到小白蛇開始,白赫昇就已經(jīng)猜到了接下來的進展。“還有隋遠的”,安予染補充道。“他是叛族者,是唯一一個出去就沒有回來的人”,小白說著。“嗯,他的名字被劃上了紅杠”。接下來的事情,安予染并不想說,因為那種情形太過慘烈,并且小白比他更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他現(xiàn)在能夠猜想到的事情也不過是猜想,并不能夠當(dāng)做事實來說。“我從小被人拋棄在山里,本來該是要死的嬰孩,卻被白蛇給救了,結(jié)果寨子里的人就給我取了名字叫白赫昇(生)”...故事很簡單,小白只是說了個大概。一個小寨,大家過的很祥和,拒絕了政府的親近,雖然外界都流傳著白蛇與赫蛇相愛的故事,也沒有人試圖來查證...除了年初來到的一伙人,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找到的路,不過他們確實是為了蛇毒而來,一群有錢有勢的人就想找到傳說中的蛇毒,讓自己愛的人能夠被毒所困,永遠不會出軌。他們的行為遭到了寨子里的人的反抗...結(jié)果...手無寸鐵的族人和一群拿著現(xiàn)代化武器手槍的男人...赫蛇為了保護白蛇,中了五槍。這些人為了不讓他們的暴行暴露出去,就決定斬盡殺絕,斬草除根,無論老小,全無幸免,除了一個人...那就是小白,于大偉一下就看到了他的潛力以及錢途,強行的留下了他的命,并且將他留在會所。小白本是決定要自殺了結(jié)的,結(jié)果偶然間看到了隋遠的蛇形紋店的招牌,那個招牌上的蛇形就是他們的族徽...于是兩個人決定去尋找白蛇,找到白蛇的時候,白蛇已經(jīng)奄奄一息,像是要放棄了生命隨赫蛇而去,突然隋遠想到了那個故事,就讓小白試圖與白蛇的交流,取到蛇毒。再通過紋身隱蓋,將毒植入小白的身體...一起起的毒殺案,就這樣而來。深吸了一口氣,小白將故事講完,最后他說:“你現(xiàn)在的身體里也有蛇毒,所以那條小白蛇才會認(rèn)出你,她就是白蛇與赫蛇的孩子...”雖然想掩飾安予染中毒的事實,不過這種情形,無論安予染怎么想,小白都要說出實話。安予染認(rèn)真聽著故事,呼吸盡量控制的平穩(wěn),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里有毒,從來沒想到會被這個毒所救,也沒有想過小白會這樣承認(rèn)了自己中毒的事實。“小白,能夠用這種方式與你一輩子糾纏在一起,我真的很高興”,安予染微微一笑,將小白的頭側(cè)過來,看著淚流滿面的小白,就這樣的吻了上去。“是么,會死的噢”,像是開了什么夸張的玩笑,小白閉上眼,接受著來自安予染溫軟的唇。濕熱的吻落在小白的額頭,臉頰,再轉(zhuǎn)移到他的唇瓣,舌頭漸漸深入,交纏,安予染想將這一個月的想念都散逸開來,直到小白被吻的滿臉通紅,呼吸紊亂。看著眼前的人兒如此誘人,安予染說:“你愿意原諒我對你的隱瞞了么?”白赫昇的嘴唇紅腫著,但聲音卻異常清晰:“看在你活著回來的份上”。“小白,你怎么這么可愛”,用大手揉了揉小白的碎發(fā),將鼻子湊過去輕聞。大概,這就是世界上最誘人的香氣,從見面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不是嗎?安予染似暴力的將小白推到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一個月了,要吃葷”小白就這樣盯著安予染看,沒有說話,不過他的眼神看的安予染心虛...不等安予染問,白赫昇就張口道:“丑八怪!”剛剛